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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虎夫君养成记(4)+番外

暗地里深呼吸,同时悄悄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终于在泪腺功能的带动下重启了大脑程序,我的zhuangbility总算很成功:“新年好!你怎么没回家?”

“火车票临时让给老乡了,他家里有要紧的事可没买到票。我反正年年都回去,今年就破次例,爸妈对我的这个决定也赞成。”

他永远都是那么的乐于助人,我忍不住被感动得热泪盈眶。

张晨一手插在大衣的口袋里,一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笑得有些腼腆:“我记起你好像也留守了,所以就过来碰碰运气……希望没有打扰到你。”

我恨不能把头摇得风中凌乱:“没有没有!正好,咱俩一起过年吧!”

张晨于是笑得更加腼腆,脸上的红晕也像是明显了一些,偶滴个五脏六腑啊……

恰在此时,一声煞风景的咳嗽打破了美好无限的奸*情四射,让我险些杀意澎湃。

苍梧从我背后硬挤了出来,抱着臂仰着小脑袋,看看我,再看看张晨,两道浓浓的小眉毛又皱在了一起。

张晨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第三者’显然觉得有些意外:“小窦,这是……”

我张了张嘴,却暂时性失声。

刚刚就顾着犯花痴,居然把我的这位老虎老公给忘到了九霄云外。

要怎么介绍?该怎么解释?啊?!

没等我堪比奔四的大脑运转出个结果,苍梧便清清脆脆地冲着我叫了一声:“妈妈!”

我……太阳!……

☆、第三章

我有没有说过我其实很讨厌小孩子,尤其是当着我垂涎的男人面儿叫我妈妈的小孩子!

苍梧却还继续不依不饶不知死活撩拨我的爆点:“妈妈,他是谁?”

我先是冲着目瞪口呆的张晨抽了抽嘴角,然后背对着他蹲□,两手作势掐住小老虎的脖子,压低了声音:“你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一巴掌把你扇得贴到墙上,抠都抠不下来?!”

面对我这狼外婆的威胁,苍梧的小嘴往下一撇,用糯糯的声音表达了深深的不屑:“就凭你?”

于是,我冷静地想了想目前身为人类的自己和神仙打架的输赢可能性,顺便回忆了一下早上那个红果果大老虎华丽丽的杀伤力,很快便做出了决定。

松开他的脖子,拍了拍他的小脸,我皮笑肉不笑地大声哈哈:“你这个小笨蛋,每次都叫错。我是你的干妈,干妈!!”

苍梧没有吭声,只是嘴角下拉的弧度更大了些。

我恶狠狠瞪了他一眼,站起转身,结果因为心中愤怒而动作稍微急了点儿快了点儿导致大脑瞬间供血不足眼前霎那漆黑一片。其实像这样的情况相信每个人都会经常遇到,整个过程最多不超过三秒就能一切如常。

我满天星斗地眨了三下眼,然后在黎明破晓之时看到了张晨那近在一个鼻尖的胸膛,手肘上有两道稳稳托举的力道,即便隔着厚厚的棉衣仍然能感觉到高压电般的滚滚暖流。

“好了么?”

顺着温润好听的声音向上看,我的鼻子被那泛着青色胡茬的下巴攻陷得热血沸腾。

但这种种生理和心理方面的变异是万万不能表露出来的。

姐要矜持!姐要傲娇!

于是我万分淡定地回答:“好了,谢谢你啊!”

“不客气。”他微微笑了笑,松开了手,向后倒退了半步,站定。

我勉强克制住恨不能飞身扑倒的抓心挠肝:“我们正准备出去吃午饭,一起吧!”

“好,我请客。”

“那怎么好意思呢?”

“就当是我这个上司犒劳你过去一年的辛苦吧!”

“既然这么说,我可就不客气了!我要去金茂顶上吃法国大餐!咱信奉的是,只吃贵的不吃对的……”

我振臂高呼当先出门,走了几步才发现张晨貌似没有跟上来,边回头边随口说道:“帮我把门直接带上就行了……”

然后一拍脑门,哎呀糟糕!我居然把拖油瓶小老虎给忘了个精光。

只见苍梧双手交叉抱在胸口,横刀立马的站在门里面,眉毛倒竖小嘴紧抿,看上去应该是气得不轻。

张晨看着我无可奈何地摇摇头,然后弯下腰对苍梧伸出右手:“你好,我叫张晨,很高兴认识你。”

也许是被他的善意所打动,也许只是谨守‘神爱世人’的职业准则,小老虎焦黑的面色稍稍缓和了一些,大大方方与他握了握手:“你好,我叫苍梧,认识你很高兴。”

“苍梧?这个名字真不错,大气独特,还有种英雄侠客的味道。”

“谢谢。你的名字也很好,一日之计在于晨,是一天里我最喜欢的时刻。”

张晨愣了愣,接着朗声大笑:“既然这样,咱们就交个朋友吧!今天我请客,你可一定要给我个面子!”

苍梧很认真地点了点头,迈着小短腿走了出来,只是瞟向我的目光中像是有几分冷冰冰的杀气……

我心里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干笑:“那什么,我饿了,你饿不饿?”

他昂首挺胸从我身边‘蹬蹬蹬’砸过,连个P都没留下……

张晨关好门,走过来,带着忍俊不禁的笑容:“你干儿子很有意思,几岁了?”

我挠挠头:“大概七岁吧……”

“你怎么连自己的干儿子多大了都弄不清楚?”

“我连自己的东西都记不了那么全,哪里还有空去管别人?”想起这十几个小时发生的诡异事情,我不禁有些烦躁,语气里自然也就透着点儿不耐烦。

不过幸好我发现的早纠正的快,连忙换上一脸发自肺腑的疼爱:“这小家伙是我一个好朋友的儿子,生下来没多久便被爸妈带着一起去了别的城市,所以我这个干妈其实一共也没见过他几面。这次过年,他的无良爹娘跑去国外度二人世界,就把他丢给了我照顾,说是为了让我尽尽做干妈的责任。这不,昨儿个晚上才到的。”

张晨被我唱做俱佳的谎话哄得深信不疑:“原来是这样,我说呢,从没听你提过你还有个干儿子。”

“我还以为你要说,从来不知道我居然是个单亲妈妈。”

“其实,我刚刚的确是这么认为的。”张晨轻笑了两声,差点儿又勾去了我的魂魄:“只不过转念一想,你连仙人球都能养死,又怎么可能把一个孩子养活这么大呢?”

“……那个仙人球是被办公室里的电脑给辐射死的好不好?”

我俩有说有笑地来到电梯门口,苍梧背对我们站着,抬起脑袋看楼层显示灯。

我见他的牛仔帽几乎要掉下来,便伸手给他戴戴好。他侧脸斜睨我一眼,又瞟了瞟我身边的张晨,忽然张开两个小胳膊:“妈妈,我累了,我要你抱我!”

“没走几步你累什么累?边去!”

他的姿势不变,态度坚持,同时用委屈的表情和软软的童音控诉着我对祖国花朵的摧残:“刚刚走了那么远的路,我早就已经又累又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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