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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虎夫君养成记(36)+番外

苍梧站在我身后,端着一杯热牛奶:“先喝了,然后去睡觉。”

我想了想,然后乖乖从命。

大概是因为我如此听话太过反常,导致他有些警惕,不放心的又强调一句:“要马上睡哦,不许等我出去之后再偷偷爬起来玩。”

“你不跟我一起睡吗?”

“……啊?!”

我忽闪着眼睛露出最最纯真最最萝莉的表情:“老虎爸爸,人家晚上一个人睡会害怕呢!”

苍梧的眼角跳了跳:“爸……爸……”

“我一直都很萌这种父女啊养成啊神马的,没想到自己居然也能体会一把,真好!”

苍梧的嘴角抽了抽:“父……女……”

我向前一扑,搂住他的腰,嗲声嗲气的嚷嚷着:“人家不管啦,人家就要跟爸爸一起睡嘛,而且要摸着爸爸的鸟鸟才能睡得着哎!”

苍梧的声音开始哆嗦:“鸟……鸟……”

我见调戏的已经差不多,再玩下去可能就要起火,便见好就收的往床上一滚,随即冷艳高贵的挥了挥手:“本宫要就寝了,虎公公退下吧!”

“公……公……”

苍梧想必被我足可问鼎奥斯卡影后的变脸表演弄得心脏有些麻痹大脑有些瘫痪,面无表情两眼发直的走了出去。

然而,还没容我躲在被窝里笑到抽筋,一小股冷风吹过,身边已经端端正正平躺了一个穿着薄薄睡衣的家伙。

这家伙一脸慈爱的看着我:“为了证明爸爸不是公公,所以今晚特准你摸着爸爸的鸟鸟睡,爸爸可是很疼你的哦,有没有很感动?。”

我:“…………”

好吧,变态老虎你赢了!

我伸手推他:“大姨妈在此,鸟鸟退散!”

他抓住我的手,敛了之前的戏谑调侃,声音轻缓而坚定:“小蔷,我知道你现在很难过,在我的面前,你不用强忍着,更加不用伪装。”

我看着他:“你为什么不问我发生了什么?”

“无论发生了什么,都会很快过去,因为有我在这里陪着你。”

“永远陪着吗?”

“永远。”

我眨眨眼,把脑袋钻进他的怀里,将泪水蹭在他的胸前:“苍梧,还好有你在。”

“我一直都在。”

“所以说,男人不是好东西,世上只有爸爸好!”

苍梧:“…………”

我很累,所以睡得很熟。以苍梧的手臂为枕,呼吸他带着淡淡林间清香的味道。

永远有多远,这是一个很俗的问题,也是一个没有答案的命题。

但是我想,相较于人类短短数十载的生命,一千年的不离不弃,应该算得上永远。

☆、第十八章

第二天一早,我是被皮蛋打来的电话给惊醒的。

“老子绝不会负责!”

皮蛋用足以登上国家大剧院清唱的分贝和气魄吼裂了我的耳膜震死了所有的瞌睡虫,然后果断挂机,留下怅惘的‘嘟嘟’声让我在无限迷茫中黯然神伤……

拿着电话对着从窗帘缝隙透进来的蒙蒙亮光我魂飞天外的发了一会儿呆,然后听到外面似乎有人在说话。

难道苍梧练功练得走火入魔开始玩角色扮演自言自语自攻自受了?不然这么一大清早的会是谁登门到访?

我揉着眼睛踢拉着拖鞋来到客厅,只见苍梧正与牛犇在小声地嘀咕什么,看到我,两个家伙一起闭上了嘴。

“四牛?你怎么来啦?”我晕晕乎乎的大脑反应了一下:“你醒酒了?皮蛋呢?”

我的连续几个问题没有得到回答,因为牛犇红着一张白净的俏脸默默地扭转了脑袋。那小模样甚是娇羞极为可人,我还没来得及荡漾,便被一件从天而降的大衣裹给成了粽子。

“小心着凉。”

看着面无表情为我系扣子的苍梧,我顿悟,原来是我那领口大张春光乍泄的小熊睡衣让牛牛同学不好意思了……

“四牛,你好歹也是活了几千年的神仙,怎么脸皮还这么薄啊?”我大笑,同时,一股女恶霸调戏良家男的豪情油然而生,歪嘴斜眼地上下打量着他,从鼻子里面往外喷字:“你该不会,还是个‘处子牛’吧?”

牛犇的小脸红得越发烟霞烈火,忽闪着长睫毛咬着下嘴唇,那表情简直就像是要哭出来一般,让我的怜香惜玉之情立马泛滥成灾,刚想走过去好生抚慰顺便吃把豆腐,便听苍梧沉痛地说了句:“本来是,现在不是了。”

牛犇一声悲鸣,以手掩面。

见此情景,我的脑子里忽有一道惊雷劈过,内外全焦青烟直冒:“你你你……皮皮皮……”

苍梧仰天长叹,点了点头。

我言语不能。

结合刚刚皮蛋的那句话,我的眼前似乎出现了一幕御姐强攻美受的旖旎画面。

美受醉眼迷离红唇半启,御姐双目喷血跨坐其身。三下五除二,褪尽彼此衣衫,坦诚相对□相见,目光在对方未着寸缕的胴体上如胶似漆流连忘返。

御姐从始至终占据着绝对的引导地位娴熟撩拨一路湿吻,美受则从半推半就到欲拒还迎再到主动迎合终于热情喷发,于是乎女上男下翻云覆雨干柴烈火奸夫淫*妇……

完事之后,御姐潇潇洒洒扬长而去得瑟得瑟衣袖连张人民币也没有留下,美受却被其一奸定情在肉体的高度欢愉中寻找到了爱情的真谛,一个逃一个追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真真儿是好一出虐恋情深的八点档狗血言情剧。

可是等一下……

据我所知,皮蛋从来喜欢的都是孔武有力的强攻总攻鬼畜攻,平生最不待见的就是弱受娘受美人受,这也是为什么昨晚我放心让她跟牛犇这个绝缘体回去的原因。况且,她明明清醒得很没有喝醉,不可能会做出酒后乱性的荒唐事,莫非事实的真相是……

“好啊四牛,你果然不愧是人面兽心的禽兽,居然借酒装疯乱来了我们皮蛋!”

想到守身如玉二十四载的好姐妹莫名其妙被人一杆进洞一针……噢不,一杵见血,我便忍不住的悲愤难耐,窜上前去一把揪住牛犇的衣领:“别以为你是神仙就不用负责!”

牛犇耷拉着脑袋毫不反抗任我蹂躏,倒是苍梧像是不忍心看到好兄弟被欺负得太惨,抓住我的胳膊试图将我拉开。

撕扯间,牛犇的外套拉链裂了开来,露出弧度优美肌肤细腻的脖颈,以及遍布其上的数个可疑暗红色印记。

皮蛋这丫的是有多饥渴,下嘴够狠的啊……

我顿时汗了一下,便不由得放开了手,苍梧站在我跟牛犇中间,满面无奈地揉了揉我乱蓬蓬的头发:“他这不是来找皮蛋了么?”

牛犇也抬起头,显得颇为急切地看着我:“嫂子,你知不知道她在哪儿,我必须要马上找到她才行。”

看在他似乎很担心皮蛋的份儿上,我决定先原谅其兽行,立即拨通了皮蛋的电话,刚响一声就通了:“喂……”

“老豆腐,老子要上飞机了,明年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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