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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虎夫君养成记(19)+番外

声音很熟悉,我想也没想便下意识应了。

面对张晨的惊讶,回过味来的我只能干笑:“狐朋狗友间乱叫着玩的,千万别当真啊别当真……”

话还没说完,牛犇便弱弱地飘到了我们的跟前,对我说:“嫂子,苍梧有事要在我那里住两天,让我过来转告你一下,晚上不要只吃泡面和速冻饺子,对身体不好。还有,睡觉的时候记得要关好门窗注意安全。”

张晨于是更加惊讶:“这是苍梧的意思?”

牛犇显然不认识他,对他的问题肯定也觉得有些奇怪,不过还是秉持着神爱世人的态度,非常有礼貌的点点头:“基本上是原话。”

六七岁的小孩子说出这样的话,不是怪物就是穿的或者是重生的。

我的大脑一阵高速狂奔,旋即镇定的对已然开始惊悚的张晨介绍:“这位是苍梧他爸的弟弟傅四牛。刚刚的那两句应该是苍梧转述他爸的话给四牛然后四牛又转述苍梧的话给我所以其实那些不是苍梧的原话而是苍梧他爸的原话我说的对吧四牛?”

张晨晕了,牛犇也晕了。

莫名其妙成了苍梧长辈的四牛同志迷瞪了一会儿,刚想开口,便被我貌似亲热地挽住胳膊使劲一掐,顿时什么都说不出来,只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那我见犹怜的小模样真是让人好不心疼,不过我现在没空展现爱护‘小草’的美德:“行了我知道啦,就让那父子俩安心在你家住着吧,反正我那儿也没地方给他们待!”

边说边连推带搡的把委屈万分的小牛牛给轰走了,罪过啊罪过,姐明天一定去好好抚慰你受伤的小菊花……呃不,小心灵……

被这乱七八糟的状况搞懵了的张晨发了一会儿呆,冒出一句:“这弟兄俩长得不像啊!”

我很严肃地回答:“因为一个喂的是肉,一个喂的是草。”

张晨:“…………”

由于抱了一床大被子不方便挤公交,张晨便索性打了辆出租车送我,反正也顺路。

到了小区门口,他下车帮我把东西拿出来,又细心放到我张开的双臂间。

我无意瞥到地上倒映的影子,只见两个高度落差完美的人,正面对面站着,男子的手拥着女子的双肩,下巴轻抵额头,距离是恰到好处的暧昧和心动。

张晨轻声催促:“快上去吧,好像要变天了。”

突起的冷风将他的头发吹得有些乱,我忍住伸手为他理平的冲动:“你先上车,我看着你离开。”

他笑了笑,点头应了。

目送车尾灯消失在拐角后,我一转身,就见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中年怪蜀黍冲着我咧嘴直乐:“小姑娘,你男朋友对你挺不错的啊!”

这位貌似土匪的大叔是小区旁边小卖部的老板,平日我没少为刺激他那里的泡面产量做贡献,一来二去的,也算半个熟人了。

这问题勾起了我被拒的伤心事,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别胡说,他不是我男朋友!”

“那就是在追你!”怪蜀黍大手一拍,下了定论:“大年初一在我这里买了那么多的烟花,偏偏要留到半夜十二点才来取,弄得我都没法关门睡觉。后来,我看他跑到楼下面放,就知道一定是在泡马子。不过没想到,那个马子原来就是你啊!”

马子马子,都一把年纪了还以为自己是洪兴古惑仔铜锣湾陈浩南咩?

我撇着嘴进了公寓楼,然后昂着脑袋看着一蹦一蹦的电梯楼层显示数字发呆。

照怪蜀黍这么说,我生日的那场烟花,并不是什么意思都没有的意思意思。张晨其实早就想到那天是我的生日,他来找我,也并不只是为了搭伙过年而已。会不会,是专程来跟我说那三声‘生日快乐’的?

电梯门打开,我站在原地没有动。再度关上时,我放下被子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有些事情,还是弄弄明白的好。

听筒里很快便传来了张晨那温润的嗓音,带着点诧异:“小窦?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我深吸一口气,‘嘿嘿’笑了两声:“你是不是喜欢我……”

故意拖长了音调,我在心里盘算着,但凡他露出一点点否定或者迟疑的苗头,就立马接上诸如‘的花草树木衣服鞋子’之类不着调的东西,权当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玩笑一场罢了。

电话那头停顿了一秒钟,我的心脏非常具有活力的连续跳了两下,随即,那个声音再度响起:“是的。”

很轻,也很重。

☆、第十一章

我把被子放在马路边,然后自己坐在被子上,整体造型应该类似于一个蹲在石头上四十五度角仰望香蕉树的大马猴。只不过我看到的是对面楼里一个穿着性感小内裤,对着窗玻璃边打电话边扭腰摆臀锻炼身体的大好青年……

好像是要降温了,小风刮得嗖嗖的,我搓搓手跺跺脚站起来刚蹦跶了两下,就看到对面停下一辆出租车,从里面走出一个人,站定,冲我挥了挥手。

大大小小的车来来往往,把那个人的身影弄得神出鬼没颇有几分蒙太奇制造出来的意境,让我忽然觉得自己就是那爱情故事片的女主,而且还是特文艺特小资特zhuangbility的哪种。

于是我理了理乱糟糟的头发拍了拍被冻僵的脸,露出自认最纯真最可爱最萝莉腔调的笑容,看着在红灯停绿灯行的指示下,迈步向我走来的男人。

那身高那身材那身姿,那清俊的容颜那温润的气质那和煦的笑容,果然不愧是我垂涎已久的极品,攻受皆宜可攻可受……

噗……

正被跑偏了的念头雷得外焦里嫩,张晨已经站到了我的面前,习惯性的先推了推眼镜,然后皱了一下眉:“不是让你在楼道里等我的么?这里多冷啊!”

我保持着脸上的笑,用嗲嗲的声音回答:“因为人家等不及要见到你嘛~”

张晨愣了愣:“生病了?”

我也愣了愣:“没呀……”

“那怎么不仅面部神经失调,连嗓子也坏掉了?”

“……你也太不懂得欣赏了吧?!”

张晨朗笑,拉着我的手走到旁边一处避风的地方,动作很自然。

站定后,又将我的另一只手握住,轻声问:“觉得暖一点了吗?”

不知道是不是被冷风给吹得,我的各项灵敏指数都貌似有些偏低,直到这会儿才反应过来,敢情拉拉小手这件在男女关系的初期奸情发展过程中具有划时代意义的事情,已经成了过去完成时了……

也许我的沉默不语被张晨理解成了否定的答案,于是他放开我的手,解开大衣的扣子,将我整个儿包了进去,拥入怀中:“现在,暖和了没有?”

我如同棍子一样全身僵直,一张脸几乎全部埋在了他的胸前,呼吸不畅的鼻子里是毛衣特有的味道以及一股浅浅的香气,不是沐浴露更不是香水,莫非这就是所谓的男性荷尔蒙?传说中的男人香?香妃来,让本女王好好爱上一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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