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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婢戏君(38)

没想到老天爷今天竟特别的眷顾我,不仅给我派来了嘴快的大嫂,还把我那喜欢捉弄人的二哥也派来了。

而且更要命的是,他……居然还是和我的第三候选人一道而来。

“绯儿……”

“啊!”

在二哥那样笑嘻嘻叫唤我的时候,我感觉自己所建立的谎言世界顷刻间就要崩塌了,立马跳起身补救地大叫起来:“啊……好大一只蚊子。”故意用我特别大的声音去盖过他的叫唤声。

“嗯……”他和第三候选人并肩走近,一脸疑惑的望着我,“才到春天哪来什么蚊子?”

我勉强扯动嘴角,僵硬地笑道:“呵呵……今年的蚊子早熟嘛!”

我的未婚夫

“早熟?”他疑惑,其余的人侧都因为他的声音一并将目光积聚在了我身上和脸上,我感觉现在自己成了名副其实的万众瞩目的焦点。

下一刻,我便蹙了眉头,捂着肚子叫起来。

“啊,肚子好疼。”一扭头,对我身旁一脸凝重的玄衣男子说道:“公子,我先去个茅厕。”不等话说完,我就跑得飞快,落荒而逃地离开了这好似开家庭聚会的席间。

才跑到后院的茅房门前,身后就传来二哥齐豫的声音。

“臭丫头,站住!”

我知道是躲不过了,只得无奈回身,嘿嘿讪笑道:“干嘛?”

“干嘛……”他一把上前就揪上了我的耳朵,“你还好意思问,你知不知道我们找你找得有多着急?”

“二哥,好痛的。”我抱怨着将他的手拿了开来,随即嘿嘿讪笑道:“对不起嘛!”

“说对不起有什么用,吃了饭,明天就跟我们回忘忧谷。”二哥开口就是要我回去。

我看哪里肯干,整张脸顿时夸了下来,娇嗔道:“我不要回去嫁给那个素未蒙面的二愣子。”

“二愣子?”他疑惑的重复着我的话,“谁是二愣子?”

“还能有谁,不就是爹娘擅自做主给我订下的那个人。”我撅嘴十分不满地解说道。

“哈哈哈……”我话音一落,二哥突然就莫名其妙的笑了,笑得好不诡异,“二愣子……”嘴里不断重复着我给那素未蒙面未婚夫取的外号。

“你傻笑什么?”他的肆意的笑声让这个本就对这门婚事不甚满意的我越发恼火,“我说的话有那么好笑么?”

“当然好笑了。”许是见我气呼呼的模样,他瞬间收敛了笑意,一抬手在我头上重重敲了一记,“你是个大笨蛋!”

“哥哥,你不要总是这样敲你妹妹的头,小心我变笨了,没人要,那可是归你养一辈子的。”我捂着被敲痛的地方,十分不满地对他抱怨着,“还有,我哪里笨了,再说,我要是真笨了,那也是拜你这个喜欢敲妹妹脑袋的哥哥所赐,所以,你要付全部责任。”

热情过头的兄妹相认

“死丫头,就知道跟你哥哥顶嘴。”说话间,他又抬手向我头上敲来,吃过一次亏的我,看哪里还会第二次再中招,立即将头一偏,蹦跳着躲了开去。

“谁叫你这个哥哥太没爱心,太无良,老欺负可怜弱小的妹妹。”

“你可怜……”他脸色怪异地看着我问。

“老被你欺负难道不可怜么?”我一脸就是如此,反驳着答了回去。

“那是你找打。”他很不以为意地说着,将眼一瞪,吊儿郎当地说道:“要是不欺负你,那我当哥哥还有什么优越感。”

“你……”面对他如此无良的话语,我真的是有点无语了。

瞧瞧,这就是以欺负我为乐的亲哥哥,呜呜呜,我就是在这样爹娘不疼,哥哥不爱的情况下像根夹缝里的杂草般坚韧地长大。

“你不是肚子疼,要上茅厕么,快去呀!”他抬手指着跟前的茅厕,然后有收回手点着脚下的土地,“我,你老哥在这里恭候你。”

“去你的!”我很没有长幼之分地轻淬了他一口,一脸沮丧地道:“你又不是不了解你妹妹,我根本就不是来上茅房的,我是在躲避你们热情过头的兄妹相认。”

“为什么要躲避?”他问,一脸的严肃,“是不是因为坐在那里的那个臭小子。”

面对二哥的出口成脏,闭口臭丫头,臭小子的说话方式,我实在有些难以相信眼前这个活泼过头的哥哥,居然会跟我那沉默不语的大哥是一胎同胞的双生子,他们两人除了相貌相似之外,其余的地方,没有一处是相像的。

不仅不想,简直可说天差地别,反差大的不可思议。

“又发什么呆?”咚地一下,脑袋上又挨了某人一记,“快点回答我的问题,是为了那个臭小子么?”

“不要打我的头。”我再次捂着被敲痛的地方跳开,一脸抱怨,很恼火地反驳道:“才不是。”

思春的丫头

“不要打我的头。”我再次捂着被敲痛的地方跳开,一脸抱怨,很恼火地反驳道:“才不是。”

“那是为了什么不肯回家?”他又追问,势有砸破砂锅问到底的意思。

我嫌弃他明知故问,不满地白了他一眼,“我说了,我不想嫁给那个未曾蒙面的二愣子嘛!”

“那你想嫁给谁?”这次,他居然直接就来了个这么直白,让我措手不及的问题。

“我……暂时还没想好,不过……不过……已经有了人选。”我扭捏地回道。

脑子里浮现出那夜在湖边看到得那抹绝尘飘逸的身影——亦清尘。

“傻笑什么?”我才走了一下下神,结果就又遭我那无良二哥的敲。

这次,我真的有些怒了,不禁扯开嗓子吼道:“你这个无良的家伙,可不可以不要再敲我的头,不然,我跟你急。”

“好啊,我就等你这个思春的丫头跟我急,你来呀,来咬我啊!”

我不吼还好,一吼之后,没想到他还来劲了,蹦跳着像唤小狗似的向我招呼起来。

面对如此吊儿郎当,没个正经的二哥,我再次无语。

*****

不过还好,就算这个哥哥很无良,但毕竟还是血浓于水,在我跟他说不要认我,暂时不要扯穿我的身份时,他还是勉强点头答应了。

于是,我便命他先回去,免得我们一起走回去引起某些人的怀疑就不妙了。

依照我的安排,二哥先回了席间,我便在茅房里蹲了一会才出来。

等我走回去的时候,他们都各自做好了,而要命的是,竟然给我在那玄衣男子和第三候选人中间留了个位置。

我不知道这是他们是刻意的安排,还是无意的安排,总之我对这个位置是即欢喜又害怕,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慌慌忙忙,心不在焉地我落座了,结果因为紧张,一个没注意,居然将筷子给撞掉地上了。

短袖男吃醋了

在身旁男子鄙视的冷眸注视下,我战战兢兢,十分尴尬地弯身去捡地上的筷子。

“绯儿……”

谁知,我才弯下身,耳畔就吹来一阵及轻的暖风,柔软如梦,仿佛根本就没吹过般,只是轻轻一扫便过,那叫唤的声音也是放得极其低,低到只有我才勉强听得清楚,其余的人估计是听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