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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王爷恶搞妃(40)

原来那些平日的放纵与宠溺,只不过是他打发时光的一种消磨,他真真在乎的,想要宠爱的,恐怕从始至终都只是那个女人一人罢了……

“哼!”轻扯嘴角,一抹嘲讽的笑意挂上嘴角。

她本就不稀罕,今日又何需在意,不管他在乎谁,宠爱谁,都与她宋莹无关,反正她也不在乎,只要别让她再碰到那些恶心的事就好,免得污了她的眼睛,徒曾烦恼。

“小……姐,你还好吗?”就在她心中一团乱的时候,香草紧跟着追了上来,一脸的关切和小心。

好?

她宋莹有不好的时候吗?就算不好她也会将它变好。

只不过是一个耳刮子罢了,小意思,以后有机会,她一定会双倍奉还,回首淡然一笑,千山万水在眉宇间一掠而过,不留一丝痕迹。

“香草……好……奇怪,街上怎么好……多……柱子?”傻,继续装,娱己娱人,何乐而不为呢?

苦笑间,她摇晃着身子踉跄上前,抓住一路人,凑近那人上下打量,“哈哈,香草,柱子会动……”

“小姐,那不是柱子,是人。”香草心酸地摸了眼角的泪水,快步上前将宋莹扶过,不好意思地跟感到有些莫名其妙的路人不断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实在抱歉我们家小姐喝醉了……”

“切,不会喝酒,就别喝嘛,喝醉了还到处乱跑,耍酒疯,有没公德心,真是讨厌!”路人愤愤然地猛甩衣袖,嘀嘀咕咕地转身离去。

“醉,谁醉了,我才没醉——”望着那远去的路人大吼一声,然后一把就将香草的手臂甩开了,颠着小步,又向前面踉跄冲了去,一路吟唱道:“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吟到此处,她猛然一抬头望向残阳如血的天幕,发现有些不对,天上只有晚霞红似火,没有明月银光,她不禁蹙眉又回头疑惑地问道:“香草,月亮……月亮跑哪去了?”

心伤2

汗,大白天的哪来月亮?

香草无奈地在心中抹把冷汗,上前好心的解释道:“小姐,月亮还没出来,等到了晚上就会出来了,我们回家等月亮出来好吗?”

“好,我们回家等月亮。”宋莹抬首望天,手舞足蹈,兴高采烈地答道。

“莹儿……”恰巧这时齐云飞风尘仆仆地追了上来,而宋莹此时最不想面对的人就是他,但她是个称职的演员。

原来在宋莹撒酒疯离开后,齐云飞便吩咐家丁叫了马车,将五福楼的众人送了回去,他却因为心中对她有所愧疚,而不放心单独一人追了上来。

“嗯?你是谁?”转身的瞬间,所有的恩怨仇恨一概掩藏,深埋心底,有的只是脸上那一成不变,永远灿烂傻气的笑靥。

齐云飞目光灼灼的望着她,那其中有深深的探究,似要从她灿烂的笑容里寻得一丝破绽,证明她的不开心的,证明她对他是有责怪的,但是令他感到失望的是,他没有寻到一丝这样的蛛丝马迹。

可想那宋莹的演戏功力有多深厚了!

从那晚开始,他便真真了解,他的新王妃其实并非如民间谣传的那般痴傻,今日那醉酒的表现却又让他看到了那个不一样的她,这个发现令他心中喜忧参半,说不出,道不明到底是个啥滋味,只是发觉自己近段时间是越来越不能自已地关注她的一言一行,一颦一笑了,也开始在乎她的感受了。

“莹儿,疼吗?”俊美无双的脸上难掩关切的神色,一抬手,他动作轻柔地拂上她半边红肿的脸颊,目光温柔如水,有关心,有自责,有懊悔,心底还隐藏着一点点的试探……

见他凤眸中流露出那抹熟悉的温柔,还有那些复杂的情绪,宋莹不免在心中一阵冷笑,这又是何必,如此的关心问候,她宋莹福薄受不起。

她再也不会被他的温柔给蒙蔽,她要硬起心肠,自私到底,争取属于自己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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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伤3

收拾情绪,掩藏一切真实想法,简单答道:“不疼!”只是心伤难治。

而后,扬起嘴角对着他没心没肺地笑了笑,以此证明自己所说非虚,娇俏的小脸上,笑容依旧是那么的灿烂,心底却已是阴潮一片。

说罢,将头一偏,顺势向一旁的香草靠去,“香草,我们回家等月亮。”闹够了的她,只想要借个肩膀靠靠,好好休息一下,磕上眼,不想再看任何人和事。

“好的,小姐……”香草顺从地答道,伸手就将她扶住。

“莹儿,你……在生我的气?”齐云飞涩涩的问着,看她难过,其实他的心里也很是难受。

“……”她闭着眼睛不想理睬他,哼,让人打你一个耳光试试,看你生不生气?真是问废话!再说她确实也有些累了,所以不理睬他也是理所当然!!

生不生气,那已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已看清了他这个人。

“王爷,我们小姐不会生你的气的,只是醉糊涂了。”香草为她的主子好心地辩解着。

“莹儿……”他轻轻唤她,暗哑低沉的嗓音带着些许无奈,轻声一叹,“唉!让我来吧!”说话间便弯腰蹬了下去。

“王爷,这……”香草看那齐云飞做出一副要背宋莹的架势,心中觉得有所不妥,面带为难之色。

“快点!”他这一声低吼将香草吓得一怔,立马就随了他的意,手脚麻利地将半醉半醒的宋莹扶上了他的背。

眯着眼睛假寐的宋莹只觉一个颠簸,她就趴上了某个男人厚实温暖的背膀,那熟悉的薄荷味和着淡淡的酒香,似乎想将她熏的更醉,让她不醒人世般,充斥在她的鼻端,萦绕在她的周身,慢慢在空气里弥散……

报复

那熟悉的味道,让她闭着眼睛也能猜到是谁背着她,但是她是不会感激他的。

一阵清风悄悄掠过,让她顿时清醒不少,感觉鼻子有些痒,那痒痒的感觉,逼的她将醉意迷蒙的眼眸,稍稍撑开了一条缝。

跳入眼帘的是他收拾的平整的后脑勺,颈脖相交处的少许发丝随着他前行的动作,在脑后飞扬,原来是这些如墨的发丝飘在她鼻端作怪。

扯动嘴角暗自嘟哝,“可恶……”

晃动间,无意瞥到他近在咫尺的肩胛,想要报复他的念头在脑子里立马闪现,“啊……哈哈……好大一张饼……”说干就干,一张嘴她便狠狠地咬上了他的肩胛。

“啊,小姐别……王爷……”香草的那声惊叫与提醒始终还是晚了一步。

她直感有血腥味充斥在口,才解恨地慢慢松开,“唔……好吃……”

某些时候有些好是可以忽略不计的,比方他这样背着她行走,反正她又没要求他背,所以可以忽略不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