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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嫁:只疼顽劣太子妃(63)+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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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二三章 不能爱一生,那就恨一世 地上是打翻的芝荀草,奇异的泛着幽紫色的光芒。

凤歌挣了挣,叶珈琅只是茫然的将他放下,孩子好奇的走过去,捡起一枝草,张口就咬下去。

“凤歌!”门外传来急急的声音,明黄身影抢进来,“什么都吃!你这只小猪!”

凤歌被人拎起来,装可怜的缩着脖子。

无岚看着叶珈琅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抱着孩子走过去,“怎么了?头疼犯了?我去叫御医?”

叶珈琅扯住他袖子,摇摇头,“没……我在想,无岚你和我回凉山之前,说给父皇上一道奏折,你说成功了要告诉我的,怎么不说给我听?”

恳无岚只是盯着她,似乎要从她的表情里找出些蛛丝马迹。

“不愿说就算了……我带凤歌去洗澡。”

叶珈琅伸手抱过凤歌,转身的时候,身后的男人拥着她的腰。

“姝儿。”无岚紧了紧手臂,“我做的不够好,我怕你知道后嫌我不够好或者为我担心……可是我有很努力了……姝儿,你不要生我气好不好?”

叶珈琅抱着凤歌,没法扳开他的手,他很结实,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壮的一个人却总是摆出一副低姿态来,偏偏让人不忍责难。

“没生气。”叶珈琅拍拍他冰冷的手,“凤歌尿裤子了,一起去给他洗澡吧。”

让无岚于是放下心,亦步亦趋的跟着她进了内殿去给儿子洗澡。

夜晚,天空繁星点点。

茂密的树冠遮天蔽日,叶珈琅跪坐在树下,慢慢的将手里的东西扔进土坑里。

闭眼默念了会儿,她才将东西埋住。

抬头,不知道这样绚烂的夜空,边疆可不可以看到。

果真是过了三年,说短也短,说长也长。

是不是还爱着,她已不再去探究,只是难免的会被触动想起他。

无岚瞒着她削减军饷,她要怎么去参与朝政,那也未必是无岚自己的意见,承光帝、皇后,他们都比无岚更有权势,可他们都没有一句异议。

早知道上战场必然条件艰苦,他又为什么要冒这个险。

如果为了逃避惩治?他牺牲的也太多了,撇下自己的势力去为别人打江山,或艰苦或危险……他当初为什么不干脆起兵造反。

他不会甘心屈居人下。

她始终认为,龙斩夜志在江山,他的野心只是被掩藏住而已。

早早晚晚,无岚要和他正面交锋。

那时候,她不容一丝迟疑。

她永远要守在无岚身边,同生共死。

赵良媒几次三番提醒她,龙斩夜心里有她,她不是不想去细究个结果,可是又想,究出了又如何。

她的身份是太子妃,叶家三小姐,皇后的侄女。

随便一个,都提醒着她不容有异心。

况且,哪个女人会傻到去告诉情敌,我丈夫心里有你,你不可以辜负他。

怎样想,那背后都有强烈的目的性。

她不愿相信任何人了,也不敢相信任何人了。

凤歌在身后吵着要母妃,她拍拍身上的土,转身回屋。

一家三口排在宽敞的床榻上。

凤歌在中间左右翻腾,一会儿抱抱母妃一会儿抱抱爹爹。

无岚揉揉他的小脑袋,伸手握着叶珈琅的手。

她安静的睡着,没有反应。

“姝儿,父皇催我们给凤歌生个弟妹呢……”他揉着她细嫩的指尖,抬头看了她一眼。

她没有变化,他兀自笑了笑,抓过她的手凑到唇边呵了口气,感觉到不那么凉了,才喃喃的道,“睡吧。姝儿开心就好。”

凤歌往无岚怀里转去,他只得放开她的手。

转向帐子里,叶珈琅揪着被子一角。

她仍旧希望时光快些走,明天醒来就是生命里的最后一天该多好。

曾经希望和那个人跳过相守直接白头,是害怕坎坎坷坷中途离散。

而现在,是明知无法拥有,放弃般的盼着这无望的一生快些结束……

好久没有这样低落的情绪了。

她眼睛莫名的灼热,他在做什么呢,真的粗茶淡饭衣衫破旧吗……

无法欺骗自己,她不希望他过得不好,她希望他平平安安,让她恨着,在她可以看到的地方,不能爱一生,就恨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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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篷外的篝火冲天,火星成串的往天上飘。

烤羊在火上油滋滋的散发着香味,周围围着美丽的异域少女载歌载舞,这么热闹的气氛,只让那人感到嘈杂心烦。

撑着额头,龙斩夜坐在主位,心不在焉的抿着杯里的美酒。

一旁的玄天见他神游,拿花生丢在他肩头,“我说六王爷,我找这些来有多费劲你知不知道?一点面子也不给,好歹乐一乐表示我没有白做这些啊?”

晃晃酒壶,龙斩夜侧头,“现在军饷紧张,还搞这些,没给你一顿军棍就是给面子了——”

玄天摇摇头,“那昏君是想让你成壮烈成仁呢——要钱不给,要粮不给,还限期五年打云国平六部,平他奶奶啊,简直是往死你整你嘛,你竟然也往这火坑里跳!那叶家女人死不死与你何干?她身后有叶飞廉和皇后,他们不救要你慈悲?!”

【下章六叔回去。要十二点写完╮(╯▽╰╭好慢啊我……】正文 第一二四章 山羊未必不会赢 龙斩夜面色冷然,“少废话,六部只剩残余,平了境内祸乱指日可待。倒是云国,勾上了羯苍做靠山,不好对付。”

玄天懒得和他说那些,指着不远处一位舞姿婀娜的少女,“喂,别说兄弟不想着你,这些年何其干渴,是一点荤腥没沾到,对身体也不好,今晚就叫她安慰你孤寂的心吧——”

没甚兴趣,龙斩夜拿着酒壶起身,“既然干渴,赏给你开荤吧——”

玄天瞥他一眼,“守身如玉为谁呢,人家可没等你——”

龙斩夜停下,回头看着他,目光锋利。

恳玄天仰头喝了口酒,“都嫁人了,又恨你入骨,想也知道她肯定和太子好上了。你以为谁还会记着你吗?”

气氛有些冷。

天长水远消息闭塞,宫里的探子来一次信报要很久。

每次来人都只说一说朝中大事,并不细数宫中个人。

玄天知道龙斩夜也刻意的回避了太子殿那里的消息,他大概也知道自己会得知什么,所以宁愿不听也不烦。

他不过是在自欺欺人。

让短暂的休憩,战事没有因为他的生辰就停歇。

人,仍旧天各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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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外脚步声杂乱。

进进出出的御医个个面色如临大敌。

抱着凤歌,叶珈琅心底也揪起。

看着一旁的叶珈墨,对方只是握着她的手,脸色也不好看。

承光帝难得上一回朝理政,都以为他身体并无大碍了,可是却在忽然间吐血昏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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