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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嫁:只疼顽劣太子妃(52)+番外

无岚捏着拳头,是啊,几时同过房都一清二楚,那孩子不会是他的,全天下都知道他的妃子怀孕了,那孩子却不可能是他的……

抓过手边的花瓶砸的稀烂,他咬着牙,腮帮子上的肌肉鼓起来,神色骇人的狠辣。

前所未有的颓败涌上心头,他低头看着自己有些滑稽的左手,闭上了眼睛。

姚樟看着他,叹息,“太子若是下不了手,也要做个决断,那孩子,断然不能留,被旁人知道了,太子妃怕是……”

必死无疑。

他看着面色阴郁的无岚,知道他此刻心绪定然混乱至极——

好一会儿,无岚才平复了自己的情绪,慢慢的直起身子,“准备打胎的药。尽快。”

姚樟想再劝他考虑一下,毕竟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可看着无岚决然的态度,姚樟只得点点头,转身离开。

也许他是有更周密的考量?可他分明觉得没有比这天赐来的更好机会了。

太子这样做,只怕更多的是出于私情吧……

可对身处迷局里的太子而言,动了真情的后果,可怕的不可想象。

这场博弈,不到最后还真的说不清是谁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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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珈琅醒过来时,夜已经深了。

她睁开眼,刚要起身就一阵晕眩。

——

无岚伸臂垫在她脑后,把她慢慢抬起来,靠在自己肩头,低声问着,“饿不饿?我叫人给你准备些吃的。”

叶珈琅虚弱的靠在他身上,揉着额头,“我怎么了,怎么一点力气也没有。”

无岚摸摸她发烫的额头,“你受凉了,乖乖吃饭,吃些药就没事了。”

摇摇头,她明明很饿,可是却一点胃口也没有。

只觉得乏力,只想蒙着被子再睡个昏天暗地……

无岚揉着她紧绷的太阳穴,声音轻柔,“姝儿快好起来,我做的风筝都没人放了。”

她懒懒的嗯了一声,他的怀抱,让她又想睡了。

“无岚……”叶珈琅按下他的手,闭着眼叹息,“别对我这么好,我会觉得亏欠你,我对你那么坏……”

无岚低头,嘴唇轻轻蹭过她的头顶,“母妃教的,对自己的女人要很好很好,姝儿,我只对你好……你也要只对我好可不可以……”

叶珈琅伸手,抚了抚他的脸,“我会努力的只对你好……可是无岚,如果我曾经做了很过分的事情,会让你很伤心的事情,你会原谅我吗……”

无岚双臂拥着她,她真是越来越纤薄,小小的身体,他都不敢用力,只怕伤了她。

“姝儿希望我原谅,我就原谅……”他抚摸她的发丝,“你需要我,我就在你旁边不离开……无论如何……”

不是不感动,她心心念念的人真真假假,可拼命想逃离的人却说,你需要我就在你身边……

两个人静静依偎,气氛好的让人贪恋。

无岚抱着她,低声喃喃,“姝儿,我们真的在一起好不好……我好喜欢好喜欢你……我要你做我真正的妻子,我们有自己的孩子……好不好?”

叶珈琅有些困倦,闭着眼,似乎没有听他的话,只是慵懒的嗯了一声。

无岚有些开心,吻着她耳朵,“等你好了,我们做真正的夫妻啊……我会待你好,一辈子都待你好……”

而太子妃,只是安静的睡在他怀里。

他的指尖抹掉她眉心的褶皱,但愿一切噩梦都会有醒来的一天。

正文 第一零九章 恐怕在劫难逃 太医院。

姚樟从抽屉里抓出最后一位药材,用纸包好,捆好,神色始终带着忧虑。

这件事不光是太子两夫妻的家事,这是关系到整个宫廷的大事,怎么想,他和太子都没法擅自做主。

太子可以为了私情而放弃这次绝好的机会,可是他却知道,承光帝等这些反攻的机会等了多久。

恳想着那个时日无多的皇帝,他又一次陷入矛盾——

机会不是天天有的……

拎着那包药,他在原地踌躇了许久。

让肩上一沉,他吓了一跳,回头,看见自己的父亲一身黑衣、脸色严肃的看着自己。

“臭小子,这么晚你不回家在这里晃荡什么?”姚松板着脸。

姚樟掩饰着神色,轻描淡写,“太子那边有人不舒服,叫我去给瞧瞧,小毛病。”

姚松怀疑的打量他,“谁不舒服要叫你私下里去?”

姚樟看着自己的父亲,都一样年迈无力了,承光帝也一样,不知道他们那些长辈还可以看到多少往后的事情。

扯过那包药,姚松只闻了一下就脸色大变,低斥,“给谁用的!给谁!”

姚樟动了动嘴唇,“爹,你怎么来了,又不是你当值。”

姚松跳起来给了他一个耳光,气得直喘,“我不来你还不一定闯出什么大祸!皇上这几天身体不好,我不敢离开,谁知道你小子也不回家在宫里乱晃!你说,这是给谁配的!宫里的女人能随便用这东西吗!你糊涂了是不是,嫌命长了是不是!”

姚樟捂了捂发烫的脸颊,嗫嚅着,“爹,虽说都是主子,可是太子和皇上如果有分歧,那是该听太子的,还是听皇上的。”

姚松又给了他一个耳光,恼恨的骂道,“废话!当然是听皇上的!太子才几岁,他再有心眼也是个嫩娃娃,皇上比他见得事情多了去了!”

“可是江山终究是太子来掌管。

”姚樟很矛盾,出卖太子,他是绝不想做的。

姚松看他的样子,就猜出了几分,眯起眼睛,狐疑的问道,“是不是太子殿里的人?谁?死小子你敢瞒我!”

姚樟丢下药,烦躁的靠在一边,“得罪哪边都有的受,我这是造了什么孽!”

平复了一下心情,姚樟看着自己的老爹,“您儿子要惹杀身之祸了,爹,您替我准备一口宽敞的大棺材吧,我等会儿自己了断了,省得被你们为难死。”

姚松伸手要打,看他苦着脸,最终却停了下来。

叹口气,头发花白的老御医看着儿子,“不说也猜得到……还有谁需要这东西……那丫头是真不怕死,竟然弄出这么大的祸端。

太子竟也忍得住,难以想象,那孩子是真沉得住气。”

姚樟低头,“爹,我要不要帮太子,他有意要保太子妃,可我知道这是削弱敌人的好机会。”

姚松亦是沉默,他何尝不知道这是个好机会,可是如儿子所说,太子一心要保。

两父子沉默良久,姚松最终将那包药拆开,一样样放回原处,“换成治风寒的药送过去,爹来想办法,这事,绝不能瞒。”

姚樟摇摇头,太子妃,恐怕是难逃此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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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是个阴雨天。

乌云连绵,霏霏细雨连接着天与地。

撩开帐子,无岚微凉的手落在叶珈琅额头,轻轻摇着她,“姝儿,醒醒,来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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