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逼嫁:只疼顽劣太子妃(149)+番外

龙斩夜微微怔了会儿,才慢慢侧头看着她,轻笑了下,“你倒是大方,只怕回头太医院丢了这东西,倒霉的人不会少——”

想到那两个和自己差不多年纪的药童,叶珈琅搔搔头,有些歉疚,“那我明天去找皇后承认错误吧,就说我一时贪嘴,偷了天山雪莲回来嚼,大不了换只手挨板子,我都锻炼出来了,手心皮最厚。”

龙斩夜望着她,那双眸子干净的像一汪泉水,一眼就望透到她心里去。

他忽然有些自惭形秽,那双眼睛,任何心里有污秽的人望下去,都会觉得羞愧吧……

正文 今此缱绻尽流年03 叶珈琅见他发怔,伸手抓着他的手指,轻轻摇了摇——.

她刚出生没多久就被大司命测算出命格尊贵异常,有助国运,还在襁褓中就被钦点为太子妃人选,满月之后就被送去了东陵的圣雪山清修,她的世界里,世界都和圣雪山一样纯净没有杂质,男女界限对她而言也不甚清楚,现在的举动,在她而言只是一种不加修饰的本能而已。

她软软的触碰让龙斩夜胸腔一阵收缩,几声压抑的咳嗽又控制不住的喷发出来。

叶珈琅急忙拍着他的背,扬起天真的小脸,“六叔,煎了药吃了就好了。我明天去找皇后娘娘领罚,不会连累他人。”

龙斩夜拿她无奈,“沁芳园的太医院还不是给你一人所设,你去交代一声就好了,没必要找皇后认罪,一株雪莲而已。”

叶珈琅哦了一声,在他面前她变得笨笨的,放开他的手指,“那……六叔今晚给姝儿讲什么?打海盗?收边关?卞嬷嬷吓唬我,说你在边关沙漠带兵打仗,被围攻断了粮草,你带着士兵杀了一个村子的胡人,吃了一个月的人肉……不可能,我不信六叔是那样的人!”

她自己说,又自己否定,龙斩夜淡淡笑了笑,回身,兀自走回了屋子。

叶珈琅在院子里站了会儿,转身随他一同进屋去。

不知道为什么,宫里的每个人见到他都战战兢兢,可是他对自己又从来都是温和平静。

她十五岁生辰刚过就被接入皇宫,在沁芳园学习宫廷里的各种礼仪居。

在这个金鸟笼里,唯一可期盼的就是见识多广的龙斩夜,从承光帝在一个月前被太医断定病危之后,为了维系皇宫内的安全和稳定,也顾不上不合礼仪,皇后和众臣不得不将龙斩夜被请入宫中坐镇。

他是一个能稳定人心的人物,从他十几岁就在边外带兵,手上染的血多了,身上带着一种让人望而生畏的深沉戾气,。

可是此刻,少女太子妃却将他当成了一位可以解闷的说书人。

大厅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地图,上面密密麻麻的标注着各个地方的地名、归属。

看一眼就眼花,少女揉揉眼睛,看着身旁眉目冷凝的龙斩夜,“六叔每次都要看好久,东陵在九州里,只是那么一点,找都难哦。”

龙斩夜伸出修长笔直的指头,在边缘弹了弹,声音淡淡,“姝儿信不信,早晚九州会只剩下一个名字,叫做东陵。赭”

立刻点点头,少女的声音带着无比的崇敬和信任,“信!六叔武功好棒的。”

龙斩夜挑了下唇角,嘲弄自己竟然会问她这种问题。指头在她额头上叩了叩,“马屁精。以后见到皇后,不要只想躲起来,礼数做足了,她自然没得挑剔的地方,何况——”

顿了顿,他看了眼她额头的朱红十字星,淡淡道,“你是她儿媳。”

听他这样说,叶珈琅懊恼的捂了捂耳朵,“六叔也知道太子无岚是个傻子!我听说他到现在都还要尿床!他都快二十了!”

正文 今此缱绻尽流年04 ( )将夜市从头到尾逛了个遍,叶珈琅走到双腿酸痛。

龙斩夜陪着她,给她拿着一大堆花花绿绿的各色玩意儿。

又累又困,她想回山上也走不动了,龙斩夜带着她去附近找了客栈落脚。

推开房门,她走到床榻边上,很想美美的睡一觉,可是随后进来的龙斩夜放下东西后就坐到了她旁边。

她有点不自在,咳了咳,“我们……一定要睡一间房吗?”

“你也听到了。”龙斩夜扬扬眉,脱掉外袍,“只剩一间,你想我睡柴房或者马厩?”

她四周看了看,除了坐着的这个床榻,屋子也没有可以躺着睡觉的地方。

她瞄了眼身边悠然脱衣的男人,脸涨红了,“那……我们……今晚……”

“过来。”龙斩夜忽然转过身,伸手抓住她的脚踝。

叶珈琅吓得大叫了一声,他蹙眉,捏了她脸蛋一下,“不要吵,你想被店家丢出去吗!”

她看着他拉着自己的脚放在他腿上,察觉到他似乎没有越矩的意思,她就安静下来,看着他捏着她的鞋子脱掉。

龙斩夜扯掉她的袜子,回手从一边拿出一个小瓷瓶,扯掉塞子,用指头沾了些绿绿的药膏。

她看着他,见他低着头,动作轻柔的给她擦拭着脚底磨出的几个水泡。

药膏凉丝丝,她觉得他握着自己的脚有些过于亲密了,缩了缩脚丫,他就皱眉,“不要乱动!”

她硬着头皮,老实的坐着任由他上药。

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买的药膏,也不知道他怎么知道自己的脚上磨出了泡。

“好了。”龙斩夜放下她的脚,“另一只拿过来。”

她乖乖的听话,看着他低着头眼神专注的样子,心头涔涔流过暖流,“咳,走了一晚上,你的脚有没有事。”

龙斩夜捏着她雪白的脚丫,抬眼,“关心我?”

她抿抿嘴唇,却还是认真的点头,“嗯……我不记得别的事,可我记得,你对我而言是很重要的人……”

他眸底燃起细碎的光芒,笑了笑,眼角的细纹也生动起来。

她伸手,拂在他眼角,情不自禁的凑过去,捧着他脸庞,“六郎……我是该这样叫你吗?”

他伸手扶着她的腰,点头。

她抚摸他的头发,竟然有银色的痕迹映入眼底。

她鼻子一酸,情不自禁的将他拥在怀里。

他就这样等着自己,她却什么都记不起来。

好几次看着他孤身一个的身影,她就难过的厉害。

“你在山下等了三年?你一个人,怎么生活?”

他拍着她的背,反而是在安慰她,“无碍,等到你就行了。”

她松开他,认真的看着他的脸。

他已经不年轻了,脸上甚至已经有了沧桑的痕迹,这些年他在山下,无望漫长的等待,她可以想象他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

指尖沿着他轮廓勾勒,她爱看他的脸,目光挪不开一样的喜欢粘着他。

他笑笑,揉着她的脸,“干嘛这样看我,傻瓜。”

“我为什么会忘记你?”她难以置信,“我以前做梦的时候,好像见过你。”

他只是笑,见她自言自语的分析过去的种种,他看着她不自觉的坐在他的腿上搂着他脖子,眼底的笑意更浓。

上一篇:宝珠二嫁 下一篇:绝色王爷恶搞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