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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嫁:只疼顽劣太子妃(131)+番外

篝火映着脸,驱散了夜晚的寒冷。

木材发出噼啪的声响,远处,马匹拴在树上,低头安静的吃草。

接过手下人递来的热粥,龙斩夜喝了口,一股土腥味,他习惯了,一仰头喝干了一碗。

副将在他旁边坐着,拿着树枝拨弄着篝火,里面烧着他刚打回来的一只野兔。

这就是行军,和安逸的王府简直是两个世界。

他在外风餐露宿,能让重视的人安稳度日,值得,非常值得。

撕下半生不熟的兔腿,副将递给他,“王爷。”

龙斩夜摇摇头,“不了。我去研究下路线,你们几个吃过了到我帐里来。”

说罢,他起身回帐篷。

走到案几旁边,他铺开地图,上面密密麻麻的标注了各个地方的名字,算了算,到边境,大概还要走上一个月。

这仗非打不可,羯苍已经挑明了野心,他忍一时,这巨大的麻烦就要留给他的子孙去解决。

当他最后为东陵做点事吧。

看好地图,他坐在椅子上喝着味道寡淡的茶水,低头,腰上的袋子就映入眼底。

针脚有些粗糙,手帕却是漂亮的很,是她平常最爱用的,上面绣着繁复的枚色花朵。

他扯下来,掂在手里,里面圆滚滚的一颗珠子,在灯光底下能散发出穿透手帕的乳白色光芒。

那是他送她的,世间再没有人能像她那样拥有一串完整的五彩石。

那天她哭着一直追,追的他心里难受的紧,真的就想抽她一鞭子叫她马上回去,她那样子,他见不了,他这辈子不怕伤不怕死,唯独是真的怕了她流泪。

大帐外有属下求见,他一边允了,一边将袋子挂回腰上,抬手间,嗅到沾在手上的香气,和她一样,一模一样,他无奈的摇摇头,难怪人家说,无欲则刚,他从前从来不会这样在这么关键的时候走神。

几个得力大将鱼贯而入,他示意众人落座,揉了揉额头,将思绪收回放到眼下的正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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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还是泛着冷光的落在大地上。

时间流水一样的溜走,转眼步入三月,冬天似乎是结束了,白天经常是大晴天儿,晒在身上暖洋洋热乎乎。

披着大红狐裘坐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晒太阳,叶珈琅闭着眼休息,隔一会儿,有些不踏实的睁开眼。

看着自己的手腕,粗了不是一丁点,她每天吃的多睡得多,腰身像吹了气一样的涨起来,简直不忍多看。

她知道自己怎么了,虽然心里喜忧参半,可是既然来了,就是一份恩赐,她从前失去过,知道一个小生命的到来有多么的不容易。

躲在温暖的狐裘里,她抚摸着自己的肚子,这么久,他应该快到边关了,到了那里,就意味着战争真正开始了。

现在的情势实在让她觉得头疼,无岚是她四年相依为命的丈夫,凤歌是她从小带大的儿子。龙斩夜呢,他是她从少女时就死心塌地爱着的男人,而如今,她肚子里又有了他们的孩子。

两边同样的重量,她心里的那杆秤无法做出明确的判断。

她不去想这问题,不代表她不知道结果,等到逼到无路可选的份上,她知道自己的心里一定会释放出那个潜在的选择。

欠了欠身,她继续闭目养神。

龙斩夜走了后,没有人再来理会她,叶珈莹只是混进来一次,之后就再也没出现过了。

她讨厌见到那个人,叶珈莹真的希望龙斩夜死吗?她可以肯定的说,不可能,那女人恐怕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因为爱的得不到,就想去报复他伤害他,可真的伤害了她,只怕最后悔最难过的又除了她没别人。

她摸着自己的肚子,但愿自己将来的孩子可不要是龙斩夜那样的男人,四处拈花惹草,让多少女人为他心碎落泪。

闵飞弦还躺在冰室里,不知道怎么样了,看她那天的样子,好像真的要油尽灯枯了一样。正文 第二二八章 你不如去找他 她摸着自己的肚子,但愿自己将来的孩子可不要是龙斩夜那样的男人,四处拈花惹草,让多少女人为他心碎落泪。

闵飞弦还躺在冰室里,不知道怎么样了,看她那天的样子,好像真的要油尽灯枯了一样。

每个女人,都在等待里蹉跎了最好的岁月。

她马上就二十一了,再想起曾经那个把爱情当信仰的自己,只觉得遥远的不真实。

懒伸了个懒腰,叶珈琅慵懒的蜷缩在躺椅上,摇摇晃晃,她又有些困了。

三月末,集结的羯苍大军大举进犯东陵边境,东陵守军全面迎战。

垄四月,龙斩夜带兵赶到,亲自坐镇,守军士气大增。

双方都卯足了劲头要用这次机会消灭对方,所以没有人能占到完全的上风,战事很焦灼,互有输赢。

这些都是叶珈琅从他人嘴里零零碎碎听来的,说是前一天被攻占的城镇,后一天龙斩夜就收回来,对方再打,他再夺,总之听起来让人心焦。

慢慢的叶珈琅不太敢听了,简直是折磨,这些人说话都不负责任,好像说书一样添油加醋,她听了七上八下,简直要把心跳出嗓子眼。

熬过了四月,处处是新绿花红,她有孕的事情也瞒不住了,赵良媒将她从西苑接出来,另外安排了清幽的别院给她安胎。

每天还是晒晒太阳,闲着看看花鸟,赵良媒是受了龙斩夜嘱托的,所以不敢怠慢分毫,王府里,没有任何人可以来打搅她。

这样好,她也怕出了西苑后,今天来个叶珈莹,明天来个郁儿,或者后天允集又来闹个肚子疼。

没有人禁锢她,她自己却懒得和其他人接触。

赵良媒对她还是好的,虽然两个人不太常说话了,她来只是看看,带着太医来给她查看一下身体,叶珈琅知道她恨自己,如同自己也恨着龙斩夜其他女人一样。

这就是女人的悲哀。

战场的事,王府里逐渐没有人传了,想必是主子下令管束了,每天猜测胡编,也会让人心惶乱,制止了好,只是再也没有人跟她说起龙斩夜的消息了。

他打赢了没有,他有没有收复失地,有没有将对方打的溃不成军。

又是过了许久,他走之后,她都不知道日子怎么计算了。

只知道是夏天的时候,宫里来了圣旨,请她入宫一趟。

叶珈琅接旨的时候十分讶异,她都快忘了,自己曾经是宫里的人。

赵良媒本来不打算放,反正现在龙斩夜为东陵出征,每个人都知道谁才能主宰这个国家的命运,所以,赵良媒没打算给谁那个面子。

龙斩夜把叶珈琅交到自己手里,她出一点毛病自己都无法交代。

叶珈琅不想她在其中为难,并且,这都快半年了,自己也没有去见皇后一面,不管怎样,那也是自己的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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