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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嫁:只疼顽劣太子妃(118)+番外

她别过脸,不忘在他肩头咬一口。

他低笑,压着她双腿,身子重重一撞——

叫声被他的动作打乱,出口有些不堪入耳,她用力的咬住嘴唇,浮浮沉沉里早就控制不住自己,一声声旖旎的低吟缭绕在他耳边,更刺激的他狂放激烈。

岸上不知持续了多久,她只觉得背上在石头上磨蹭的火辣辣的疼,还没等开口,就被他抱起来,下一刻,两人一起沉入温热的水里。

他抽离她身体的一瞬,只觉得难以形容的空虚袭来,她不舒服的哼了声,他俯首咬着她耳朵,哼笑,“小东西,停一会儿就不许了?”

她懒得辩驳,因为确实这样的虚无感让她难受,伸腿勾住他,她猫咪一样的蹭了蹭他胸口。

龙斩夜趾高气昂的哼了声,将她翻过来,让她撑在池边,池水的浮力让她几乎双脚离地,她只能抓住岸边的石头,可是那根本就没有棱角,她的身体只能靠他落在腰上的双手保持平衡。

看着她肌肤泛起红晕,龙斩夜胸口紧贴她背后,炙热的欲.望重新重重深入,她似叹息似痛楚的惊叫了声,随后声音便破碎不堪。

一下下动作狂放激烈,直抵她身体最深处,那感觉,如同身体被投入岩浆即将融化一般。

她脸上不知不觉的流了泪,不是痛苦,不是愉悦,只是莫名的感到了心痛,和他这样肌肤相亲,合二为一,她以为此生都不会再有……

龙斩夜扳过她的脸颊,俯首吮去她眼泪,吻着她耳朵,“姝儿,我又让你哭了,我该死……”

她和他抵着鼻尖,看着他也跟着伤感起来的脸,摇头,“不要说这样的话……六郎,我们还能在一起吗……我最恨你的时候想过杀了你,可是我知道自己下不去手……”

他抚着她发丝,郑重点头,“能,我活着就永远留在你身边,不,哪怕死了也一样……”

她最怕他说这些字眼,也许是曾经与死亡擦肩而过,她对那种事有了认识,却也更加的感到恐惧。

她可以自己面对死,却无法承受身边人离去。

无岚,凤歌,她都不敢想,人死了,她就觉得自己活着是罪孽,是背叛。

吻去她的泪,龙斩夜抚着她小腹,那里平坦紧致,他下巴搁在她肩头,静静期盼,“不哭,有一天我们的孩子会回来……我再也不涉入杀戮,而你又这样干净简单,我们会受到上天保佑的……”

他发傻了,从前他根本不会说出这种话,可是此刻却无法平复她的伤心,只能用这样不切实际的话来安慰她。

她眨眨眼睛,睫毛上挂着水珠,看着他,“会吗……我们还可以吗……”

他咬咬她耳垂,“现在不正在……”

他用力一撞,她便紧绷的低呼了一声。

他绷不住,若是安慰她慢慢放宽心,估计他今晚上不熬死也憋死。

压回她,他重新攻城略地起来。

紧致的温暖将他拱上了悬崖顶,她快要受不住,他不许她先到,按着她小腹,一下快过一下的攻占。

叶珈琅大口大口的喘息,叫的嗓子都哑了。

“姝儿……”他叹息,拥着她纤弱的身子,在温热的水流包裹中无法抑制的释放出来。

她瘫软的倒在他怀里,他低头,嘴角挂着餍足的笑。

好久好久,他都不愿从她身体里退出来,可她累坏了,他真的有心就这样持续一夜,可是到底怀里的丫头还是欠缺调.教,动不动就哭着晕过去,他若是不管不顾,就实在与禽.兽无异。

贪恋的在她身体里呆了大半天,他缓缓退出,就着温泉水给她洗了洗身子,他将她横抱在怀里,踏着石阶走上去。

他其实根本分不清现在是梦还是现实,他喝了酒,吃了药,以往很多次都是这样的情景:他和她抵死缠绵,互诉衷肠,他肯定的告诉她,姝儿,我们还可以在一起……

可每次醒来,枕边都是一场空,他几乎要习惯了,可是这一刻抱着她的触感和心情,都真实的可怕,他便害怕醒来,宁愿就这样醉一辈子,疯一辈子,他真的愿意……

回到寝宫,他将她放到床榻上,抓过被子盖住她,她累得沉沉睡去。

指尖划过她眉梢,他不敢眨眼,美梦做到这份上,简直让他惊诧。

“姝儿……”他紧紧抓着她的手,想叫她起来说说话,却不敢了——

她醒来不见怎么办,醒来和他闹怎么办……

他头疼的厉害,按了按额心,头一次觉得自己是这样的瞻前顾后畏畏缩缩。

好久,他终于支撑不住,躺在她身边,怀里的热度那么真实。

他拈起两人各自一缕发丝,打了个结后,才肯拥着她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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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一五章 你把我当成谁了呢? 天蒙蒙亮起来,叶珈琅只觉得浑身散架一般。

她伏在他臂弯里,脸颊贴着他胸膛,那炙热的触感让她心头融化一般的甜蜜。

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她枕在那里,伸手摸摸他的下巴,上面布满了胡茬。

扎手,可是她喜欢这样真实的触感。

篮他也累极了,闭着眼睛睡的毫无防备。

双唇微微开启,这样的他她很少见,同床共枕不是第一次,可是同床到天亮的次数却很少。

想起他说,她从未真的属于过他,他那时的语气和眼神,带了浓浓的失落和哀愁,她深深的被他打动。

枕着他胸口,她贪恋的看着他的脸。

棱角分明,俊逸非凡。

她嘴上说如果从来一次,再也不会爱上他。可是实际呢,她想,如果真的重来一次,她怕是仍旧会义无反顾的对他倾心。

裴粗壮的手臂压过来,她被压得咬紧嘴唇,埋首装睡不敢吭声。

好半天,他均匀的呼吸仍旧持续,她才敢抬起头再看着他。

他还在睡,他一侧头,她就觉得头发上一紧,低头,两个人各一缕发丝竟然系在了一起。

她心里莫名酸涩,他竟然也会做这种傻事情,他被牵扯的大概也痛了,眉梢蹙起来。

她叹息,俯首慢慢解开那个结。

过了昨晚,她不知道要如何面对他。

他醒了后会不会后悔,会不会只当昨晚是个错误……

也许昨晚的缠绵缱绻都是幻觉作祟?

她没信心了,尤其不敢再对他抱希望。

解开了发丝,她披衣下地,从一堆衣服里捡起那只药瓶,她将里面的药丸全数倒出来,厌烦的用脚碾碎,最后扫出门去,和尘土混做了一起。

她不能让他再碰这东西,他简直是不要命了。

做完了这一切,她回屋,瞄了眼镜子,里面的女人吓了她一跳——

脸色苍白的毫无血色,仿佛长久没有见光一般,惨白的病态。

她想想,自己真的好久没有用这张脸见人了,如此苍白也是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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