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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夫君三流妻(80)

所以,她只能抢先用上一招很土很俗却很有效的方法——生米煮成熟饭。

还有,那个‘外敷’的药,不是不能生宝宝的,是用来止血的。

她可不想初夜落红,落得血流成河……

萧疏说对了,她的确是早有预谋。

其实,她最大的预谋是,为他生儿育女。

因为,她虽然永远是白夏,但也永远都是他的妻子。

此生此世,情之归宿,无怨无悔,心甘情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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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灵肉初步结合时,白夏边哭边说:“买小猫鱼的鱼鳔的妇人们真是太幸运了!”

萧疏:“…………”

当痛楚过后,快感来袭时,白夏又边哭边说:“我要去跟买大鲤鱼大黑鱼大鲨鱼的鱼鳔的妇人们聊聊!”

萧疏:“…………”

当云雨暂时告一段落,白夏再次边哭边说:“鱼呼吸的时候,鱼鳔能大能小,你的第七块也有异曲同工之妙,能粗能细……千万要记住啊,这辈子只能粗给我一个人看,要不然,我就让它永远细下去!”

萧疏:“…………”

“诤言,我想明白了,不管你将我放在哪里,不管你对我投入的感情有几分,我都只管全心全意的待你。”

“说什么傻话?”

“我其实就是随便谦虚一下,你说两句好听的配合一下不就行了!”

“男人要少说多做。”

“又来啊?”

“累了吗?”

“我这是在谦虚!”

“…………”

“诤言,我走了三次都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而没有走成。凡事过一不过三,下次如果我再要走的话,你就算拼命要留也肯定留不住的。”

“我不可能让你有走的机会。”

“凭什么?”

“少说多做。”

“不是吧,还来?”

“是不是经不住了?”

“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会判断何为谦虚?”

“…………”

作者有话要说:居然很多人不相信我会上肉,从来不说谎话的妖怪表示悲愤!不信了还,拼了!

下面,有三个问题需要讲解一下——

首先,‘鱼鳔’乃是我国古代人民群众在避孕这个学术问题上,智慧的结晶……

其次,鉴于‘落红’属于局部小范围出血创口面积不大,所以属于可控制的程度,不会血尽人亡一命呜呼。控制的方法,就是在‘第七块’上涂止血药……

最后,值此河蟹的浪潮汹涌来袭之际,本妖怪顶风作案悍不畏死绞尽脑汁揪光头发才弄出了如此猥琐淫荡又跟着党走的一章,你们没点表示的话,说不过去吧?是吧是吧!!!

50

50、第四十八章 共筑爱巢 ...

萧疏和白夏的睡相都还算不错,没有打呼磨牙四仰八叉伸胳膊踢腿等毛病。不同之处在于,白夏自幼便与苏子昭同塌而眠早已习惯身边有个人躺着自是睡得极为香甜,而萧疏则一直以来都是独自就寝所以最近的睡眠质量就差了不止一点。再加上每晚的‘努力耕耘’,难免会出现‘操劳过度’的症状。

对此,萧疏表示轻伤不下火线坚持就是胜利,白夏则表示被他的大无畏态度所感动一定会坚决配合完成他的崇高理想就算死也要死在战斗的第一线,日后在墓志铭骄傲的刻上八个大字:‘鞠躬尽瘁,精尽人亡’……

天刚蒙蒙亮,萧疏被白夏的一个翻身扰了清梦。他一向浅眠,醒了便不容易再睡着,见东方已然破晓,索性揉揉眉心驱走睡意。

闭目养了会儿神,微微躺起一些,伸手将白夏捞入自己的臂弯,先是在其光滑细腻的香肩亲了好几口,又细细为其掩好被角盖住惹人遐想的春光无限。这样一番折腾,怀中人除了咂咂嘴抱住他在他胸前的肌肤上蹭了蹭之外,睡颜依旧。

借着窗纸透进的微弱晨光看着白夏娇憨的模样,萧疏不由得忍笑用指尖轻轻点了点她的鼻头,低声喃喃:“你呀你呀,一睡着就雷打不动跟只小猪似的,被人家用麻袋装了扛走卖掉都不知道。”

像是觉得痒,白夏皱皱鼻子,含含糊糊道了句:“不来了不来了,这次不是谦虚……”

萧疏:“…………”

午后,出去溜达了一圈消完食回来的白夏,看到身着一袭月白居家常服斜插一根白玉发簪的萧疏正在房间里临窗作画。

一手执笔,一手掠袖,轻袍缓带,美臀蜂腰。

金色的阳光拢在素雅的服饰上,衬得其侧面轮廓甚是清隽,眼睫又长又密,鼻梁又高又挺,轻抿的薄唇让唇尖处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棱角,看上去很美味的样子……

白夏觉得饿了,于是扑过去,毫不客气的吃了。

她这一搅合,让猝不及防的萧疏手一哆嗦笔一抖,一大块墨渍滴到了画上,顿时连连跌足:“我画了好些天,眼看着还差最后一步就完成了的,可惜,真是可惜!”

偷吃成功的白夏心满意足搂着他的脖子半挂在他身上,闻言连忙扭头一瞧,只见是一幅郁郁葱葱的山水画,景致优美意境悠远,却被山谷中间的那一小滴黑墨给破坏殆尽,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好像是有些可惜呢,没办法补救了吗?”

萧疏叹气摇头。

“那就算了呗,不过是幅画罢了,重新再画不就得了。”

萧疏仍是不说话,一脸的痛心疾首。

白夏也没招了。心知但凡喜欢舞文弄墨的文人骚客们都对自己的作品有着诡异的感情,若是被毁了,发飙玩命这类不怎么儒雅斯文的事儿也是屡见不鲜。而且还讲究个天时地利人和的创作机缘,据说是绝对不可复制的。

白夏倒不怕萧疏玩命,就怕萧疏皱眉头。

“诤言,对不起嘛!你不要皱眉好不好,你一皱眉,我的心都痛了,好痛好痛。一个心痛的我,要如何去安慰一个皱眉的你……”

萧疏低头看着偎在自己怀里,做小鸟依人楚楚可怜状的白夏,嘴角抽了抽:“夏夏,你不仅要毁了我的画,还要恶心死我是不是?”

白夏见他意兴阑珊似乎又有长吁短叹的征兆,不禁也有些挫败:“毁都毁了,还能怎么着?总不能要我画一幅赔给你吧?我也要有这个本事才行啊!”

“不会动笔,那就动手。”

“动手?”白夏的眼睛往下面瞄了瞄:“要现在做吗?你确定只需要我用手?”

萧疏的嘴角又抽了抽,深深吸了一口气:“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我还能对你什么地方动手?后面?你终于同意让我给你破那里的处了?”

“不是对我……”萧疏头痛似的按着额角几近呻*吟,然后看了看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的白嫩小爪子,又一次深呼吸,一咬牙将她拦腰抱起:“算了算了,就先按照你的理解来做。不过,需要用什么由我来定!”

“可以用伯母送的那些工具吗?”

“……不行!”

“但是一直不用好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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