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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夫君三流妻(79)

虽然不详的预感越来越盛,但事到如今,只能就算明知是个大坑也要义无反顾的跳了。萧疏眼一闭,心一横:“什么法子?”

“外敷。”

“……什么意思?”

白夏笑嘻嘻的晃了晃一直拿在手里的小玉瓶:“敷了这个,就可以不生宝宝。”

“……敷哪里?”

白夏的眼睛往下面瞄了瞄,萧疏的脸立马就绿了:“你……你开玩笑的吧?”

“你在质疑我的医术还是医德?”白夏扬扬眉,旋即弯弯眼,整个人慢慢向前贴近,空着的那只手沿着萧疏的衣襟探入,隔着贴身小衣摸着小腹,一点一点往某个‘待敷位置’游移,软软糯糯的声音里,是温柔体贴的循循善诱:“或者,你打算再过个十天半月的,等找到尺寸合适的鱼鳔,再继续那天早上的未尽之事?”

天气更阴了些,空气更潮了些,吸气更难了些。

萧疏觉得此时此刻的自己就像那鱼鳔出了问题的鱼,只出气不进气。果然只有在快憋死的时候,才知道空气真是个好东西……

“你早有预谋。”

“我可没逼你。”

“我还有得选吗?”

“你可以选是自己敷,还是我来帮你敷。”

“……不敢有劳。”

然后,萧疏就坐在自己卧房的浴盆里,看着手中的玉瓶发呆。

水温很凉,面颊很烫。

这让他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发烧了。再不然,就是老天显灵应了之前的那句情话,她当真成了他的春*药。

否则,又岂会有这样的身体反应,而且,居然答应了如此匪夷所思闻所未闻的要求。

外敷在那个地方……天呐!

她是耍他的吧?是吧是吧……

正纠结得不能自已,便听一声巨响,房门被一脚踹开,一阵酒气飘过,一张红扑扑的小脸撞了进来……

此情此景,好生熟悉。

“诤言,你这次没长胡子没变老吧?”

“夏夏,你怎么又喝酒了?”

“因为我也有未尽之事。”

“原来你那天一回来就想对我……”

白夏扒着浴桶的边沿,倾身狠狠地啄了萧疏的唇一口:“行禽兽之举。”

于是萧疏不仅脸烫,简直就是浑身脑袋烫……

有酒劲儿顶着,白夏的色胆已经膨胀得几乎自爆,干净利落脱了衣裙踢了鞋袜,仅着肚兜亵裤,一跃入水准备来个鸳鸯共浴。

下一刻,又一跃出水:“又不是夏天,你干嘛洗冷水澡啊?!”

那裸*露在外的大片大片的玉白肌肤,那几乎完全透明欲拒还迎的遮羞布,那随着欢蹦乱跳的动作而上下起伏的两处若隐若现……

萧疏认为,如果在面对着这样一幕活色生香血脉喷张还能保持镇定不冲动的话,那不是柳下惠,是太监。

他显然不是太监,所以必须要冲动,而且要有所作为。

于是起身,出浴。

白夏立马消停了。

萧疏一贯给人的印象,是宽袍大袖的是儒雅内敛的是斯文俊秀的,是月下抚琴迎风吹箫对酒当歌的饱学之士,是摇着纸扇游长街不识人间疾苦手无缚鸡之力的贵族公子哥儿。

而眼前的萧疏,内外兼修的武者体魄加上征战沙场的军人气质,令其每一块肌肉每一寸肌肤都透着一股昂然勃发的力量。

乌发去了玉冠没有束起,湿漉漉的散于身后,一部分贴着颊边覆过锁骨沿着胸前直抵腰腹,水珠自满头黑发的顶端滑落,汇成无数条细流在无遮无挡的身体缓缓描摹细细勾勒。

白夏的目光不由自主便随着这些细流自上而下……

然后,就怂了。

‘酒壮怂人胆’,古人诚不我欺。

被凉水一刺激,那酒壮的色胆顿时迅速干瘪。白夏刚刚看到那劲瘦紧实的小腹,一张脸便已然是山丹丹花开红艳艳,视线再也不能继续下去,只能旁移,落在被烛光投射于墙壁的影子上。

影子的两条腿好长好直,应该很有力。腰线的弧度也很完美,应该很柔韧。还有紧连着的挺翘臀部,这三个部位配合着动起来的话,一定非常有看头。

就像,华采幽之前给她观摩学习的‘春*宫图’里的那些。

白夏觉得鼻腔中似乎正有滚热的液体在蠢蠢欲动……

刚想捂鼻子,便听一个温润中略带低沉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夏夏,你忘了吗?禽兽之举,是该由男人来做的。”

慌乱着自墙壁处收回目光,恰恰迎上已至鼻尖处的坚实胸膛,于是再度忙不迭败退,下意识一低头一垂眼,血冲天灵盖。

一瞬间醍醐灌顶,领悟了何为华采幽口中的‘第七块’——就是与六块腹肌比邻而居的那一块。

不过,如果是个大肚便便的男人怎么办?难道就叫第二块?老二……

另外,合尺寸的鱼鳔虽然并非到处都是却也应该不是太难找,反正这个地方的人们不爱吃小猫鱼都喜欢吃大鱼……

萧疏见她一眨不眨直勾勾的盯着那儿猛瞧,不禁有些害羞有些发窘,但更多的是弥漫于全身每个毛孔的热度和渴求。

无可奈何的深吸一口气,闷笑一声,压着性子,哑着嗓子:“看够了吗?”

胡思乱想得一塌糊涂的脑子终于不堪负荷进入失控阶段,白夏万分淡定的从他手里拿过那玉瓶,打开,倒了一些透明的药膏在掌心,仰起脸无比严肃的道了声:“我是你的大夫,所以这件事儿应该由我来做。”

说罢,低下头,伸手,握住,开始仔仔细细上上下下完完全全反反复复的,敷药……

萧疏先是愣怔,继而愕然,随即崩溃,终于爆炸。

一把将仍在一丝不苟行使医者职责的白夏打横抱起,边走便用灵活的手指将肚兜解开,又用更加灵活的牙齿将之咬起丢掉,同时另一只手也没闲着,轻轻一扯,仅剩的一块遮羞布飘然而逝。

所以到床边时,两人很公平,谁也不比谁露得少……

把白夏放到床上,萧疏用上了最后残留的一丝理智,深不见底的黑眸,一片清明,:“夏夏,你跟我,真的不后悔?”

手指轻轻划过他的眼帘,白夏的眼中已是满溢的潋滟水色,就连微微的喘息中都带了几分水润湿意:“诤言,只要你的眼里有我,就不悔。”

“不止眼里,还有这儿……”

萧疏拉着她的手,覆上自己的心口,眸中的清明退去,换上隐约泛着潮红的雾色。

俯身,把越来越密集的吻留在她光洁的前额翘起的鼻头红润的双唇尖尖的下巴纤长的脖颈秀美的锁骨可爱的浑圆……

早已坚*挺的那份灼热,在她略显僵硬的玉般双腿间摩挲。

白夏绷紧了身子,急促了喘息,失却了魂魄,只知道随着他的撩拨引导,青涩而发自本能的去反应去迎合。

双手攀上他的后背,沿着背脊的缝隙留下深深浅浅的指甲印痕。模糊的视线看不清他眼里的倒影,却很心安。

凭父兄的医术,倘若见面,定能看出萧疏身中何毒有何结果。而凭父兄对她几近偏执的爱护,十之八九要反对她将终身托付于他。更何况,是在她的病终于有望痊愈还有很长一段人生路要走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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