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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皇上同居:史上最强皇后(8)

作者: 野北 阅读记录

幸好,他及时阻止了她。

要不然,她真的不知道,她是否有那个勇气。

不过,这家伙现在在干什么,为什么突然抓着她的不放?!

“少爷,您?!”

抬起脸,东方破晓疑惑地看向西门夜寒的脸,一边便用力抽着手掌。

感觉到自己的失态,西门夜寒忙着松开了手掌。

“没什么,去换衣服吧!”

“少爷,小的就不用泡了吧!”

东方破晓后退两步,微垂下脸。

“怎么?!”

西门夜寒玩味地看着她低垂的脸。

这个小东西,是在害羞?!

“破晓,咱们都是男人,你还害羞什么?”

“少爷,破晓不是男人!”

东方破晓急声说道。

“不是男人?!”

长眉微挑,西门夜寒面露疑惑。

片刻之后,也就释然了。

当了太监的人,也确实是算不得男人了。

看东方破晓掩饰不住的窘迫之态,他也不忍再逗她,当下便道。

“也好,你便站在池外,服侍我吧!”

听他这么一说,东方破晓这才算是放松下来。

忙着就将一应用具捧到池边,西门夜寒便顺着台阶走进了温泉内。

东方破晓便取了竹勺子,舀了温泉水,向他身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浇着。

这功夫,只听得院中脚步轻响,本能地,东方破晓便转过了视线。

只见一位青衣男子,正从院中的白雾中飘逸而来。

他的衣服,是那种下过雨之后,晴朗的天空的颜色。

是出于蓝而胜于蓝的那种青。

干净,舒服,清朗!

那步伐不急不缓,透着悠闲和自信,仿佛信步观花,随意淡然。

和皇上一起……泡温泉?!(5)

和皇上一起……泡温泉?!(5)

向上看,是一只横抱在手上的古琴。

尾部微焦,琴身暗棕,琴弦显然是已有年头,色泽如糖殆一般滑润透亮。

东方破晓不太懂琴,却也能看出,这琴很些年头。

若是“留香公子”二人组,另外一个家伙在的话,一定是忍不住叫一声好琴。

东方破晓不懂琴,所以目光也没有在琴身上太久纠缠,便继续向上滑去。

掠过披散在身前的如墨青丝,一张清雅脱尘的脸便扑入了她的视线。

两弯眉,如淡墨远黛。

一对目,似朗空明星。

鼻若悬胆,唇色素然。

不同于黑衣人的英冷,不同于西门夜寒的雍容,却自有一股子似乎游离于尘事之外的淡然。

舒服!

从头到脚,此人无一处不让人觉得舒服。

慢慢行来,便好像一似行走的丹青。

小写意,不似工笔般小气,又不似泼墨般浓重。

缓缓行到厅中,那青衣男子的目光在东方破晓的脸上略作停留,接着便滑向了温泉池中的西门夜寒。

捧着琴,青衣男子在厅中淡淡停下,一边便不轻不重地开了口。

“夜公子,您想听什么曲子!”

声如其人,清朗飘逸,仿佛琴音轻泛,极为悦耳。

“公子随意!”

西门夜寒在池中淡淡地回道。

他的语气虽淡,却和青衣男子的淡不同,暗暗地透着几分冷意。

东方破晓突然有一种异能的感觉。

似乎,屋子里的空气开始有了些凝重。

“那,我就为夜公主抚一曲《秋水》吧!”

一边说着,青衣男子便一手挑起袍摆,直接便在屋内的青石地上坐下。

将古琴放于双膝之上,两只指尖纤长的清瘦手掌便搭上了琴弦之上。

和皇上一起……泡温泉?!(6)

和皇上一起……泡温泉?!(6)

随着那纤长的指尖勾动,清逸的琴声便流转开来。

琴声清冽,仿佛秋雨飘逸而下,隐约有一丝淡淡的冷意,却并不寒彻。

或急或缓,自在悠闲。

青衣男子弹琴的功夫,之前离开的小二亦捧了茶进来,送到池边。

用木托盘装了茶壶茶杯,轻推到西门夜寒面前,便恭敬行礼退了出去。

东方破晓用竹筒舀着水,听着那琴曲,却是忘了倒下那筒中的水去。

西门夜寒抬手拈起了杯子,饮下了杯中茶。

眼角余光掠过他垂下的手臂,青衣男人手上的动作突然加快。

琴音忽急,好像是雨水渐浓。

空气中,冷意愈重。

接着,便有杀机浮动。

东方破晓后背一阵寒意,那是天生的敏感在提醒着她。

事情不妙!

果然,就在她垂下手中的竹筒,下意识地四顾的时候。

突然,竹林内一阵轻响。

紧接着,四五个黑衣人便从竹内里冲了出去,向着温泉池中的西门夜寒冲了过来。

雪亮的长刀,割裂了隔开室内与室外的薄纱窗幔。

毫不留情地,无一例外地刺向了温泉池中的西门夜寒。

这变故在东方破晓看来,来得突然,毫无预感。

西门夜寒的脸上却是没有半点惊愕之色。

手指一弹,他手中的杯子便化成一道流光,直接击向了冲在最前面的那个黑衣人的面门。

落地即碎的青花瓷杯,这一刻,却成了夺命的利器。

小小的杯子,硬是镶入了那黑衣人的宽额。

紧接着,便有血口顺着伤口溢出来。

黑衣人沉重落地的时候,那血已经流了满杯。

“破晓,不要怕!”

右掌猛地一拍水面,西门夜寒直接便从温泉池中飞掠出来。

和皇上一起……泡温泉?!(7)

和皇上一起……泡温泉?!(7)

顺手一带,西门夜寒便将还在犹豫着,是按兵不动还是帮忙的东方破晓拉到怀中。

两个人直接掠飞而起,身下,水珠四溅。

二人尚在空中,剩下的四个黑衣人亦已经冲到了二人近前。

四把刀,分别从四个方向,向着西门夜寒的上中下三路要害攻了过来。

每一招,都是要命的狠式。

显然,这几个人志在夺命。

黑沉沉的眸底闪过冷色,西门夜寒的鼻间便发出一声冷哼。

身子微拧,将东方破晓按在刀式的攻击之外。

他的右掌,同时便是一计虚拍。

虽是虚式,却是掌风澎湃。

刺到他胸前的两把刀尚未近他的身,那持刀之人已经被他的掌力击得倒飞出去。

人未落地,口中已有鲜血喷出。

而西门夜寒也借着这一掌的反作用力,在空中便向后退出四五步远,躲开了另外两把刀。

赤足落在地上,他直接放下了手中的东方破晓。

一边便抓起架子上的浴袍披在身上,随便系上衣带,裹住半裸的身体。

另外两个黑衣人如影随形地追了过来,西门夜寒双臂一探,便扼住二人的咽喉。

伴着两声脆响,两个黑衣人直接便被他咽碎了颈骨。

信手一丢,他直接将那两个黑衣人丢在依旧在闭目抚琴。

似乎沉浸在自己的琴曲中,无法自拔的青衣男子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