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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传琪(67)

琪琪换上军靴,把最后一把匕首插进鞋帮里,毫不犹豫:“来。你能帮我出境?”

“四点半码头见。”

“武器?”

“BOBO搞定。”

“四点半见。”

琪琪从暗柜里翻出以前跟着她出身入死的“百宝背包”,甩上肩膀,乘电梯直下车库,跨上摩托。伴随车库门缓缓开启,在保安惊慌的注目下,脚踩油门,箭一般飚了出去。事出突然,刚刚有车辆出门,大门尚不及阖上,就被琪琪从缝隙里飞驰离去。

阿May带着人追出来,急得团团乱转,Joey相对冷静,疯狂打电话安排人拦截琪琪,就在这时,阿May的电话响了。

“May。”

“少,少奶奶!您,您去哪里……”

“我有点儿急事,少爷回来后跟他说,我过几天就回来。”

“少奶奶!少奶奶!喂,喂?!……”

49

49、我是坏人 ...

五哥的船转渡台湾,台湾千堂组的人安排他们乘军用飞机直奔夏威夷。

上飞机前,琪琪估摸着时间给自己配好安眠药剂量,下咽后,她看着机窗外宽阔的广场,不知不觉想到上次去夏威夷的情形。

以往坐飞机,分秒煎熬,回忆起来也特别惨痛,唯独那次,大多数时间她不记得自己在干什么,这么想了会儿,安眠药发挥作用,她渐渐乏困,隐约听到五哥在驾驶室与人争吵,说什么“航道管制”。

她打着呵欠问刚从里面出来的BOBO:“怎么回事?”

“这不刚好赶上台湾军演,飞机航道受管制,不过若非这种一锅粥的情况,我们也混不进来。”

“不会出岔子吧?”琪琪蹙眉,强撑开上下眼皮。

“你睡吧,毕竟不是大陆,这片在千堂组的势力圈,不会出问题的。”

千堂组做了这么久的军火生意,在台湾该有的人脉和势力肯定有点儿规模,琪琪想也没必要杞人忧天,遂闭了眼睛,放松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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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好熟悉的房板和床顶褶花……

琪琪揉揉眼睛,眼眶还很涩,看东西水雾雾的,因为药效脑子还不甚清楚,迷茫地环视,终于在两米远的老板椅上看见模糊的身影。

男人身着黑色针织衫,露出墨绿色质感很厚的衬衫领子和袖子,休闲西裤收得不松不紧,愈发显出修长的腿。头发比记忆中短了些,不过看上去更加精神。

呢?做梦?

她捶捶后脑勺,重新闭眼,脑子渐渐有些清晰。以前她经常吃安眠药,所以对剂量拿捏很准。N市到火奴鲁鲁航程大约10小时,她下了八小时左右的分量,专门空出两小时来给自己调整状态,心里算了算,遂打着小呵欠懒懒道:“五哥,快到了吧?”

脚步声靠近,下巴意外地被人扯过去,不及反应,或者说,对方动作比她快准狠,她脸上已经被扇上一巴掌,不痛,但实在,能明显感觉到一种强大力量的压抑。

琪琪捂着脸,愣愣傻傻瞠大黑眼睛,终于看清那张怒不可遏的铁青俊颜。

她条件反射往后挪挪,目光四下扫射,心口瓦凉瓦凉。

这哪里是做梦,她根本就躺在家中大床上!

琪琪头次对庄周梦蝶感同身受,她现在不确定是她在家里睡觉做梦梦到五哥让她去救千堂遥最后被闵殊驰扇醒,还是在去夏威夷的飞机上做梦梦到他扇她耳光……

她依旧保持用手捂着半边脸颊的姿势,如珠似玉照映灯光反射下,惺忪双眼愈发水淋,迷蒙中带着浓浓的受虐气质。

此刻的闵殊驰,可谓耗尽毕生修养,才克制自己没用双手掐断她的脖子。

“闵……殊…… 驰?”琪琪总算把手放开脸颊,难以置信,盯着他轻轻呢喃出这三个字。

“唔……!”下一秒,眼前骤黑,前后失重,她整个身子仰入软绵的床窝,男人重如铁锤的拳头狠狠砸在她耳侧,迫使整张床都摇晃起来。

困在他双臂间,被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双腥红的眼睛,仿佛中世纪拼死搏杀的角斗士。

人类与生俱来的求生欲望令她在某一刹那异常恐惧,仿佛命悬一线般绷紧了神经。

“你、真、是、好、本、事!”

闵殊驰从牙齿缝里一字一字挤出这句话来,毫不掩饰的狂怒将琪琪层层包围。

她被这样的他吓得不自觉探手抚紧左胸胸口,砰砰砰砰,简直要炸开来!

一滴冷汗不自觉从鬓间滴下,她想过他们重逢时的样子。明明是预料之中的暴怒,预料之中的责骂,可好像,又有些不一样,那点儿些微的差别,让她真正感到害怕。

她勉强自己镇静,移开眼睛,用手肘微微撑起身子好让气势不至于残不忍睹,咽了咽口水:“你回来啦……”

闵殊驰一转不转地盯着她,压在她身侧布满青色血纹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琪琪忽然想到渔夫和魔鬼的故事。魔鬼被关在瓶内四百年,第一个世纪,它说:“必报答,使他终身富贵”;第二个世纪,它说:“必报答,满足他三个愿望”,然而第三个世纪,绝望的魔鬼说:“必须杀了他。”

现在的闵殊驰,无疑正是那个绝望的魔鬼。

于是琪琪也不解释了,缓缓仰起头,安静地回望着他。

闵殊驰的眼底掀起滔天巨浪,冷风霜剑。他骤然出手,用力地掰开她双腿,又撕又扯处理掉她下肢所有蔽体之物,稍稍退开,解开裤扣,也不褪裤子,更不顾她的干涩紧张,用手扶住强行挤入了琪琪身体。

琪琪没有挣扎,只是吃痛地皱了皱眉。

他甫进来,便用力往外抽离,挂着她的嫩肉一起向外,她还来不及吸口冷气,他骤然挺腰,狠狠撞击至底,这才将她完全贯/穿,不做丝毫停顿,伴随强健的臀肌伸缩起伏,他动得又快又急又凶又狠,整整十来分钟,一气呵成。

伴随他最后两下略带凝滞的冲击,琪琪吊着那口气这才接了上来,满头大汗瘫回床褥间。

闵殊驰没管她,只是自己跪直,抓起她半敞半毁的短衫擦干净,然后就僵脸侧头盯着床棱,连姿势都没换过。

琪琪自己喘了会儿,目光扫过床头柜上的抽纸盒,遂半撑身子往上挪,想伸手拿纸,孰料下肢微动,便扯着痉挛般隐痛,她猛地皱眉,略微放松下肢,再次挪动,可这次依旧没成功,两条腿被男人捏住,打得更开。

进入身体的灼热尚未完全坚/硬,却不屈不挠地将她占据,一直拉长的身子被男人摁着肩膀和腰用力收了回来,除了结/合处亲密交接外,自见面来一直没有碰触过的肌肤,一点一点被他贴合,男人强大霸肆的气场接踵而至,紧紧压着她的额头,把舌头咬出来重重地砸,拼命地吮,她险些以为他会咬下来吞进肚子。

“驰……”水津不受控制的沿着嘴角流出,却被他一口一口舔去,她身子终于热了起来,蝶翅般长睫在他的注视下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