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我是传琪(58)

当初从五哥那儿打听过花阿婆后,她私下自己调查过,大约了解她的背景。LOS这几年的任务也有不少跟军火走私相关,她知道老太爷好这口,隐约推测到花阿婆以前可能是老太爷在东亚地区军火生意的代理人后,惟恐触到某些她不该知道的东西,没有继续深究。后来对于张力的定位,她料想老太爷是要花阿婆、凤二全力协助,借这个机会顺道在东亚地区设置新代言人。只不过十几年的经验,LOS特工一辈子就是特工,要么死,要么像五哥那样,能从金盆洗手里活下来的凤毛麟角,她从没想过老太爷会破格让个特工作为地区代言人,所以也从来没怀疑过凤二,不,张力,来这里的主要目的。

闵殊驰对LOS内务的了解没琪琪多,但也推测到差不多的情况。97年花如萍改名换姓返回N市,当时浮在水上的是张勋,张勋死后是陈玉龙。老太爷习惯用老部下,花如萍几十年叱咤风云,这么凶悍的一枚棋子,他怎会束之高阁,他几乎可以肯定,不管张勋还是陈玉龙,幕后真正的掌权者依旧是花鬼。但现在,花鬼毕竟老了,他需要新的接班人。

张力,陈凤鸣,他是陈玉龙的儿子,花鬼的外孙,从小秘密抚养,这的确是老太爷选拔亲信培植亲信的惯用伎俩。

山雨欲来风满楼,集结老凼的亡命之徒,太平洋上此起彼伏的军事行动,到底,为了什么目的?

------->------->------->------->------->------->------->------->------->-------

闵殊驰回到N市正值下午,他先回办公室找李玉琛拿监听资料,却意外在办公室沙发上见到了自己的新婚小妻子。

“怎么跑这儿来了?”他心情愉悦,把她抱到自己腿上,低头啄了好几下。

她惫懒打个呵欠,软软靠在他怀里:“猜你今天回来后直接来这儿,就先来等着呗。”

闵殊驰眸色微黯,隔着她单薄的衬衫覆上挺翘雪峰,握在掌心重重捏着,嗓音抑沉:“想我了?”

“想你妹。”琪琪狠狠推开他,瞪圆眼睛:“你这里到处都是摄像头,我可没兴趣演动作片给别人看!”

“哈哈。”闵殊驰重新贴上去,抱着她晃道:“这么多眼睛和苍蝇,还不是你搞出来的。我今天还有些事情必须马上处理,你在我这儿晃,我没办法集中精神,怎么办?”

“你赶我走?”琪琪眨眼。

闵殊驰轻轻咬了她一口:“你去隔壁休息室里玩会儿,我忙完了就带你回家。”

琪琪抱住他脖子摇头:“可是我想看着你。”

“琪琪……你在惹火。”他半眯眼,佯装恶人。

琪琪的手隔着衬衫把他胸口小凸起拧了整三百六十度,附耳轻喃:“洗手间,应该还安全吧~”

闵殊驰意味深长地看着她,打横抱起,直奔盥洗室。

总裁办公室的盥洗室,通畅明亮,和家居浴室无差。闵殊驰把琪琪放在洗手台上,手探入裙底,隔着棉裤不住揉她。琪琪微喘,软软搭在他身上,唇贴住男人厚实火热的胸膛,低声道:

“你去上海谈什么生意?”

闵殊驰不答,舌头一寸寸滑过雪嫩清香的粉颈,丰腴柔软的山峰,掌心感觉到微微的湿润后,轻轻拉开了旁边的暗扣,琪琪的内裤就这样滑开,剩一半挂在腿上。

“是不是,收购石油集团的事情出了麻烦,原本签定的合同,对方流程走着就没了音信。”

闵殊驰抬起她的臀,把一条腿挂在自己肩膀上,另一条腿强横地朝上方压去,贴住琪琪肩膀,底下一个用力,被不甚湿润的她卡在半路,微微退后又往前狠撞,深深嵌入,立即大力挞伐,抽鼓如虹。

她脸上显出一丝娇弱的痛苦,喉头“嗯嗯啊啊”大声呻吟,浪/媚之极。

闵殊驰抵着她最深处的小骨朵狠狠一搠,迫得琪琪抽搐连连,掐着他手臂哀叱:“痛!”

“痛就别叫,不是叫给我听就那么起劲,当我不敢弄死你?”他在她耳边极其小声道。

琪琪皱起眉头,回咬他耳朵:“你知道些什么?”

闵殊驰冷哼,底下却动得更加卖力,仿佛要把她洞穿方休:“有黑帮插手,我这次去上海,找人黑吃黑摆平,怎么,心痛你的张力了?”

琪琪摇头,忽觉阴内剧胀,急忙主动朝上送起迎他,不多时,一股无从抵达的酸意涌来,她急忙咬着他肩膀,无声无息绽放如烟花。

趁着原本紧绞着他的花口刹那豁张,闵殊驰入得更深,抵着战栗不停的她,稍作整顿。

高/潮之后琪琪酸涩难忍,闵殊驰知道她需要休息,只幅度很小地缓缓进出,大手沿着她柔美的身躯线条抚/摸。

“不要小看南方实业公司……你现在被老太爷监视,处处受制,他们对你的收购计划掌握得七七八八,你若执意收购,小心……”琪琪喘息着,说得很艰难。

闵殊驰接过话去:“小心老太爷直接打我中驰股份的主意,嗯?”

闵殊驰毕业后没有回闵氏接班,而是瞄准社会经济飞速发展的亚太地区,扎根中国一手创建中驰。有闵氏提携帮助,闵殊驰是个超级实用主义者,不会为了所谓的面子浪费里子,留下的后患就是闵氏持有10%中驰股权,已经算第二大股东。如果他执意撮合澳新收购石油集团,老太爷利用南方实业公司,暗地里找人散播谣言打压闵氏股价,吸收中驰股权同时联合其他股东,在董事会上左右闵殊驰的决议,并非没有可能的事。

“原来你真是扮猪吃老虎,既然什么都知道,那早有防备咯?”她双颊留有激/情后的余韵,泛着水波的黑眼睛直勾勾注视他。

“怎么,良心发现,打算弃暗投明?”闵殊驰趁着说话的当儿,把琪琪半敞的衬衫和胸衣全剥扯一旁,一对美/乳争先恐后弹跳出来,他眯眼吁了口气,手扶着铁茎根部撮揉须臾,对准嫩心,狠狠往前一送,开始大开大阖耸刺起来。

琪琪闷哼着蠄首左右乱晃,身上细细密密的汗珠一层层往外溢,雪嫩娇躯光泽诱人,没多会儿,又被他折腾着丢了一次。

她吵着要歇,闵殊驰也不为难,就着她的推势退出,只捉着她的手在油光可鉴的紫黑色肥硕上套/弄,搅得琪琪一手粘湿。

“我都嫁给你了,你为什么不趁现在把那些保镖都逼回去,我想你也知道,什么暗杀,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她的脸贴着他胸膛,低眼看着自己的手,那东西太大,她怎么都抓不拢,只好用虎口顶着软/沟帮他磨。

不小心被碰到敏感处,闵殊驰绷着身躯,头仰起轻喘口气。

过了会儿,稍稍适应她摩擦的幅度,他才伸手揽着她腰肢,笑得邪放:“明着来的好对付。不然我们哪能有这种偷情的快感?”

琪琪屈指冲着那儿弹了一下,闵殊驰痛得皱眉,抓住美乳,故作凶狠道:“皮痒呢?”

琪琪没心情跟他开玩笑,手上不停,目光闪烁,过了会儿,头靠到他肩膀上,踟蹰道:“新油田你志在必得,无论谁都不能改变你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