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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传琪(47)

“少爷,放过我咯,明天大早还得起来看车子呢。”

琪琪平时冲闵殊驰要么“喂”要么“先生少爷”,少爷两字没少喊,不过都多带了个大字,听上去感觉明显不对味,哪有现在的乖顺柔媚?

闵殊驰心情娱悦,总算爬上床,裹着她滑进薄薄的毯子被里。

这边平房里都没有空调,电吹风对这吹,两人依旧大汗淋漓,偏偏越热他抱得越紧,琪琪但求他别毛手毛脚,知足识相不予抗议。

没想到才安宁了五六分钟,他又开始蠢蠢欲动。

琪琪哀唤一长叹,苦着小脸,在窗外月光照映下格外剔透动人:“我的大少爷,每次你吃饱,我第二天就不了床,今晚放放我吧。”

闵殊驰紧了紧手臂,贴着她嘴唇轻咬一口:“不许叫我大少爷。”

琪琪很上道,伸手环腰,甜甜低喃:“驰~~”

这一声喊得特别特别有诚意,闵殊驰总算心满意足,调整调整姿势,贴得紧紧地,指肚不住在她凉凉滑滑的地方揉搓,却有着奇异的催眠效果,琪琪即将陷入梦乡。

“琪琪,外婆知道我们要来,专门换的新的吧?”闵殊驰扯着被子笑盈盈感叹,被单滑,她皮肤更滑。

琪琪脑子原本还绷着根似有若无的弦,迷糊间点点头,好像某个心欠欠的事情卸下了肩膀,酣然沉睡。

只是,外婆都不知道他们要留夜,又怎会专门准备呢?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评论好少,霸王潜水艇么都给我浮上来露个脸哇!

34

34、我是骗子 ...

对于闵殊驰而言,比赛的结果是什么,已经完全不重要了。

中驰大厦总裁办公室占了三十九层整个楼面,并不全是为了体现尊贵地位和豪侈排场的。办公室旁的卧室,连着机密办公室。隔离墙采取最新材质,就算整层楼炸飞起火,这里也能安然无恙,与此相连的是紧急撤离通道,直通隔壁辅楼楼顶,一辆秘密军用直升飞机随时候命。不仅如此,信号全隔离,温度全隔离,即使最先进的卫星探测,也无法窥探一二,所有通讯和网络设备是世界一级反监听设置,就算说这里是铜墙铁壁也不为过。

这才是真正的核心地带,甭说琪琪,连老太爷也闻所未闻的核心地带。

宛若真空实验室的办公室正央,闵殊驰看着桌上摊开的图片,手指轻摁太阳穴,淡漠无表情,久久以后,他叹了口气。

很顺利,他依旧掌控着一切。

从谢星华那张照片入手,让李玉琛直接调查五年前斯帕赛道比赛。很简单发现千堂遥,也很简单地打听打听,知道那次千堂带着的女人是cici,查到这步,他几乎百分之百确认猜测,却还是想拿到最有力的证据——都不知道为了证明什么。

关于cici的资料,很明显背后有个支手遮天的人搞鬼,摸得干净彻底,像世界上从来没有这个人,完全是爷爷的做派。

他问过谢星华,提醒下他总算想起些模糊印象,说琪琪有点儿像她,但不能肯定,cici脸比琪琪圆,气质也不对。

不知为何,明知不可能,他仍然自欺欺人松了口气。

所以现在才会更加失望难过么?

千辛万苦,百般周折才取到一张可能是cici的照片,穿着赛车服戴着头盔,跟千堂遥一起跑斯帕赛道。找专业人士分析图片,把那年雷诺方程式可能相关的录像调出来,取到一段大约二十多秒的视频。

昨晚比赛,李玉琛在直升机上全程拍摄。

琪琪戴头盔开车的样子和cici的样子,琪琪开车的习惯技术和cici的动作,当然,五年了,技术变好了很多。

长臂一挥,把照片推开,他重重倒进椅子里,头仰着,觉得很累。

星语说她以前受过大刺激,越紧张越说不出话,听他形容她平时的情绪行为,猜测是躁郁症的症状。

他原本以为,会不会是少年时期失手杀父造成的,一直筹划措辞,想找个好时机开口劝她去星语那儿看看。

可她是cici。

Cici是孤儿,没有父母。Cici从小在LOS长大,不可能生活在什么老凼。

Cici若受过什么天大的打击,只可能是因为——千堂遥。

当初,他还亲口对她下过缉杀令,对一个必死之人,她的资料她的照片就放在桌前,他连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

如果,当时就看了,或许,便不会落到今天……

爱难禁,恨不止。

“少爷。”

摄像传来李玉琛的影响,他正在光闩门外候命。

“进来。”他打起精神,从文件夹里取出一张放大照片。

“少爷有何吩咐。”李玉琛鞠躬,在闵殊驰示意下接过那张照片。

上面是一个戴着围裙正在做饭的老人。闵殊驰以准孙女婿的身份,用手机拍得光明正大。

“调查她,发色白得不正常,估计有易容,你查的时候仔细些。”

“是。”

“还有”他又递给李玉琛一份文件,“琪琪外婆家附近的住户,图上标记过的几家好好查,看他们到底有什么联系。别再让我失望。”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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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到家,琪琪还在睡。

昨晚一看见赛车里英姿飒爽神采飞扬的她,他明白连自欺欺人都没法继续下去。比赛结束,她以险势领先谢星华,谢星华再无话说,尤其亲眼见识她对几个弯道的处理后,心服口服。

琪琪很兴奋,他也很兴奋,兴奋到,好几次摸着她的脖子,有嗜血的冲动。

李玉琛开车来接他们,从上车他们就开始疯狂做/爱,直到凌晨。

兴奋时候的她像只野猫,也比平时耐战,尺度大得出乎意料,下面酸了,便主动趴到他腿间用小嘴帮他泄火,丝毫不避忌上面沾染着谁的秽/物。回到家,他喂她喝了点儿酒,酒不醉人人自醉,她妖娆如蛇缠着他,在他身上甩着头疯狂扭动套/弄,情到极致,从不大声叫/床的她,终于难以克制地呜咽着唤他,一声声或轻或重地叫他名字,求他爱她。

面对她第一次热情而主动的配合,他没有丝毫喜悦,只是狂怒。

发疯般毫无道理的嫉妒,愤恨。

这些诱惑男人的伎俩,这些床祗间的亲密,是谁教她的?

这偶尔的醉生梦死,与平日那令他痛彻心肺的压抑克制!

曾经多么鲜活明媚的生命,如今只剩下千疮百孔伤痕累累半死不活的给他?

毫无道理地爱上了,莫名其妙地陷入了,欣喜若狂地得到了,却发现,身下的女人,明明那么用力那么深地占据着,心不是他的,情不是他的,连着所谓的身体,也全打着别人的印记!

她从来没骗过他的是她从头到尾都在骗他。

方方面面,彻头彻尾的欺骗。

那天太阳很暖,他跟她牵手走在老凼的小街巷里,她掏腰包请他吃冰棍。他不喜欢吃甜食,他不吃街边垃圾食品,但她递过来,他接着,吃得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