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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传琪(42)

这一下太出乎意料,琪琪骤然睁眼,“啊”了一声。

闵殊驰也动容地闷哼,紧紧抵着她的额头,冰眸亮得吓人。

不知为何,在这样的注视下,她胸口激烈地起伏,连呼吸也困难起来。他却缓缓拉开了距离,并没急着挞伐逞凶,反而意味深长地,居高临下地细细打量着她。

琪琪慌张地扫过他的眼睛,不敢细看,总觉得,好深,好压迫,带着邪肆的玩味,她突然之间心头纷乱,心跳也越来越快。

某种会上当受骗,会被抛弃的紧张恐惧渐渐将她萦绕,这种陌生的酸闷感让她下肢因紧张而更加窄细。

他舒服得嘶了口气,却依然不动。琪琪偏头不敢看他,心口越来越慌。

每一秒都那样煎熬,琪琪觉得自己像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解剖般,情/欲渐退,实在有些忍无可忍,遂鼓足勇气,做好一切最坏打算,猛然抬头,直直盯着她,外强内干叱道:“看什么!”

他的目光原本已经落到了她的小腹上,闻言缓缓上移,与她四目相交,原本捏着她腰肢的双手空出一只来,在她脸颊耳垂细细地抚摸,时不时温柔地掐,性感的声调像会催眠般低低道:

“看我的女人,不行么?”

猫抓到耗子,总归要玩尽兴了,才会一口吞下。

“你!”琪琪不喜欢这个砧板鱼肉的姿势,手往后支撑着挺起身,微曲的双腿彻底屈起,愤愤道:“你到底要不要动!”

他干脆一扯一转,把她整个儿抱到身上,脸埋在她胸前,模糊道:“吃太快怕没了。”

琪琪挑眉,挺胸缩腹,挪起下肢上下套/弄两下,露出八颗牙的微笑:“你还怕拿不下我?”

闵殊驰贴着她,密而长的睫毛轻轻抖动一下,学她露出八颗牙:“你还清醒吧?”

琪琪知道他故意刺她,歪头靠进男人肩膀:“没喝酒没犯困。”她想了想,又伸手圈住他脖子,“你清醒吧?”

闵殊驰似笑非笑,善意地讽刺:“只要你没给我下药。”

琪琪垂下头,嗔捶他一拳:“你到底动不动,不动我下去了。”言罢她假装推拒,闵殊驰急忙收紧,腰身发力,朝上一番密集高频的冲撞,看着怀里的女人双眼渐渐迷蒙陶醉,小嘴微启,头往后仰着,他一个翻身,让她上半身平躺床上,下面固定在他腰间,居高临下九浅一深地抽刺磨研。

很快,琪琪浑身战栗,一片春雨消歇,死咬牙关长长的促哼后瘫软过去,两只洁白小腿弓得高高的,带着泣声呼道:

“唉,让我歇歇,让我歇歇。”

闵殊驰没睬她,保持频率,手抚过她额头,指关节慢慢擦拭露珠般的细汗,低哑道:“也不是打着喂撑我以后翻脸不认人的主意吧?”

琪琪一个劲儿往后缩,两手推攘,有气无力:“混蛋,停呀,好酸的!”

“嗯?”他贴得更近,一手托住她臀部收紧,愈发野蛮。

琪琪又挣扎了会儿,见抗议无效,只好顺着他意思楚楚可怜道:“没有,没有……唔……”

闵殊驰闻言终于稳住身子,将她翻了个转,从后面挑入,琪琪摁捺不住“呀”了长声,竟哆嗦着又小丢了次。

察觉她浑身紧得几缩作一团,他放慢速度,温柔地抽/送着,舌头扫荡过她的耳朵,带着热乎乎的气体,邪魅无比道:

“这可是你说的……从今以后若再跟我耍花样,别怪我不讲男人风度。”

琪琪被压得喘不过呼吸,拼命点头。现在这个体位是他和她的身形用起来最要命的,琪琪身子搐得脚心都快抽筋了。

“想不想我快点儿?”他明知故问。

她不答,轻颔蠕首,他却愈发起劲儿,一昧逼问,不到黄河心不死,琪琪无奈,只得凄声道:

“想,想!”

“那你叫给我听。”他掰过她的头,强悍地抵住她唇瓣,把舌头拖出来狠狠地吮。

这下琪琪又开始装死人了,任凭他从后面把她摆出各种挠人的姿势,把脸压在床上闷哼,到后来实在憋不住,偏仍发不出声音,只好眼眶里转着泪,要生不得,要死不能。

琪琪实在过于紧张,像绑紧的弓弦,一次疯狂的战栗后,闵殊驰被她夹得腰眼巨麻,整根脊椎都像通电似地,实在忍无可忍,摁着她又猛又重地一阵急杀,汹涌澎湃地把她填满,琪琪胸口随着他越来越强势迅猛的幅度乱揪一团,不声不响晕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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琪琪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又被挪到了闵殊驰私人医院的豪华病床上。

连着卧室外小客厅的门半掩着,传来隐约的人声。

“你的意思是,因为精神压抑引起的?”

“嗯,过度紧张之下间歇性失语。就好像坐云霄飞车,九十度直角往下冲的时候,很多人因过度恐惧而叫不出声来,严重者甚至会产生心虚体软,昏厥等症状。还是尽量顺其自然,让她慢慢适应吧。”

回答闵殊驰的是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琪琪望着天花板安静听他们说话,忽然想起,好像快到复诊的时间,是不是该找Christophe预约一下,也不知道他现在在伦敦还是纽约,唉,早知道回中国会这么麻烦,当初就不该接这case,在美国时还好说,Christophe本来就常常要伦敦纽约飞来飞去,可要人家专程为了她来中国,好像很不厚道,不会又得坐飞机吧,烦死了。

闵殊驰和那女人又说了会儿,对方起身告辞,他送出门去。琪琪听他们两人都走了,就自己爬起来,手上还打着点滴,水杯位置比较远,她拉长身躯勾了半天,刚碰到杯子,闵殊驰就走了进来。

他今天穿得非常随便,灰色的POLO衫和灰色休闲牛仔裤,短头发就是洗完后自然样子,额前厚密的刘海显得人好像小了五岁,整个儿一青春洋溢大学生,一反平时西装笔挺打发泥的公子哥儿形象。

“千算万算,以为所有借口都被我堵死了,没想到你给我来这招。”他没好气地走到她身边,劈手夺过水杯,重新接了温水,拿到嘴下吹吹,尝过温度后,一手把她扶抱进怀里,一手迎着她低头的幅度喂水。

琪琪润过喉咙,侧首反击:“你说话怎么一点儿人性也没有,成天就知道做,做不死你。”

闵殊驰坏心眼地笑她:“是啊,原以为能吃顿饱的,结果呢,差点儿被人吓得从此不举。琪琪,每次都这样,不断提高别人的预期再不断打击,你小心以后日子不好过。”

琪琪斜眼,没好气笑道:“干嘛,你要跟我秋后算账,我还没怪你把我弄昏呢,你这人要脸不要?”

“哼。”闵殊驰抱着她晃了晃,不予置评,心里却甜甜软软的,她又笑了,真正的琪琪冲他笑第二次了。

作者有话要说:打邪恶天才杀人杀变态了,忘记更新,我忏悔。

31

31、我是乌龟 ...

闵殊驰回国后恰逢周末。经医生复诊后确定琪琪身体无碍,他就把她领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