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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传琪(28)

琪琪不想再跟闵殊驰有任务之外的瓜葛,伸手正想拧他,却被他反握住,二话不说,两人打了三四个来回。

而且,她似乎还落了下风?

琪琪颇惊讶瞠目,却迎上他凉薄的笑意:“你不会当我是任人宰割的废物吧?”

琪琪的强项在枪支机械、信息窃取,近身格挡搏斗也算特工中的佼佼者,但直到被他用手铐铐住四肢挂在床上,她还没闹明白,一个含着金汤匙长大的阔少爷,身手居然丝毫不亚于LOS历史上功夫最强的五哥。

“你神经病呀,干什么!”

琪琪愤怒地捶打床柱。这床特别大,她当然不是大字型摆在床上,而是像虾米似地蜷缩一角。

闵殊驰兀自进浴室洗了个手,一边脱掉唯一的t-shirt一边走到她身边,从后面抱住,便对着脖子咬了下去。

“你真是野狗投胎!”琪琪拼命拱他,无济于事,小背心吊带已经被剥落,被他咬过的地方又痒又痛。

挣扎踢打间,他的耳朵凑到她面前,她立刻以牙还牙,孰料他不仅没呼痛,反而抬起蕴藏雄雄火焰的冰眸。

琪琪一看这眼神,便知道这男人现在满脑子兽欲,嘴一撇,冷笑:“我没义务陪你上/床,闵先生。”

闵殊驰轻轻嗅着她的鼻尖,薄唇蜻蜓点水般掠过,却突然重重咬住她嘴唇,声音低哑而鸷狠:“你再这么叫我,我今晚就在你身上捅个窟窿出来。”

琪琪不是被唬大的,凶巴巴回瞪他:“没错,我是打不过你,可你要强/暴我也没那么容易,我有一千种一万种办法让你断子绝孙!”

他怒极反笑:“原以为是只小野猫,没想是头母老虎,没关系,就算你是老虎王,我也有法子把你的尖牙利爪一根一根拔了!”

琪琪不怕死地挑衅:“损人一千自毁八百,你尽管试试看。”

“别忘了,你可是给我签过卖身契的。”他掐住她的腰身威胁,“白纸黑字,爨琪。”

琪琪顿了顿,笑得张狂:“你拿去告我呀,中国法律,不保护你这种为富不仁,满脑子淫/秽的人!”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伶牙俐齿?”闵殊驰把她抱到身上,不甘示弱,“你也别忘了,中国可不是一个好的‘法治国家’。”

琪琪愤愤扭头,用手肘拱了拱他,却察觉他只是抱着她,并没有进一步动作。

两人静默良久,琪琪摁捺不住先开口:“那现在怎么办,你到底要怎样?”

男人宽厚的手掌抚在她腰肢上下游弋,头搁上她肩膀,又亲了亲她脖子。

“你要怎样,开条件啊,别磨蹭。”琪琪手铐打手铐,发出铿锵声。

“真不该揭穿你。”闵殊驰嘀咕。

“你自找的!”琪琪咆哮。

“你这死女人欺骗我!”闵殊驰比她更大声。

“我是为了保护你!”比嗓门大是吧。

“我需要你们保护?!如果不是你换了其他人,早死我手上千万次了!”

“你天王老子了不起,那你现在解开我,我马上收拾包袱走人!”琪琪也不是好相与的。

“你!”

闵殊驰终于发现自己一开始就错了,他个大老爷们和女人吵什么吵!双臂紧阖,一掌隔衣握着她的软圆,又掐又揉,想想不甘,复臭骂不停:“一会儿张力,一会儿千堂遥,不把你看牢实,保不准给我戴多少绿帽子!”

“你这虐待狂!”琪琪被他掐得发痛,偷偷忙碌的手突然一扣,手铐滑落同时,她一拳直挥闵殊驰。

“铿”、“哐”!

两声巨响后,倒下去的不是闵殊驰,还是琪琪。

实力差距相当悬殊!

“你可真不省事!”闵殊驰骑跨在琪琪身上,下盘和脚上的手铐把她闹闹固定,一掌狠狠捏着她双腕,一掌掐住她下巴。

琪琪背心被他卷到脖子上,一对嫩白的玉鸽子扑棱棱在闵殊驰眼底晃荡,察觉到他黯沉的目光,她挑衅地抬眼:“你继续折腾,我奉陪到底,大家耗一晚上,谁也别想讨着好果子吃!”

闵殊驰不信邪,低首就去含那点粉色,尚未尝到顶点儿甜头,便被琪琪突然挣脱的膝盖重重撞击了胃部,痛得他险些叫出来。他迅速爆发全身力量,重新取回强悍的“居高临下位”,手脚并用,倒是把琪琪压制得服服帖帖,可这样的姿势,他也真干不了什么“坏事”。

琪琪在他身下挣扎了两下,便松懈下来,仰着头再接再厉挑衅:“你继续,别怪我没提醒你,随时防我反击。”

她这买卖划算,她想歇就歇,他却得一直全神贯注。

闵殊驰七窍生烟,明明气得牙痒痒,却真拿她一点儿办法没有,只得转而求其次,恶声恶气:

“谈条件?”

“好。”琪琪非常干脆。

“你说吧,情妇条款,你能履行到什么地步?”闵殊驰也不跟她绕弯子。

琪琪眼皮一抬,嗤笑:“你想我履行到什么地步。”

看来各自有各自的底线,闵殊驰已经有些掌握跟“新琪琪”沟通的道道:“一起摆出底价,看能不能谈。”

“好啊。”琪琪很想说她要毁约,不过说这种话根本就是没有谈判的诚意,这小子非常难缠,看来她得退一步,“一切恢复到我当情妇时候的状况,但是你不能碰我。”

“你当情妇时的状况?情妇不给碰,跟我召个员工来他说他不上班有区别吗?!”闵殊驰言之有理。

“你的底线是什么,我丑话说前头,要我陪你上/床,门都没有!”

闵殊驰从来没想过自己有天会发自内心地想揍一个女人!

气归气,脑子该转还是得转。

“那我们继续按照之前约定的一个月协议,我不占有你,但你不能抗拒我对你其它的亲密行为。”

这恐怕是琪琪从小到大当保镖当得最窝囊的一次,胸口鬼火闷气汹涌澎湃,忍无可忍,狰狞着脸破口大骂:

“你这人有毛病还是干什么,我他妈来给你当保镖,你成天跟我谈买肉卖肉,你那么缺女人,自己花钱召啊。”

“从你身上我都还没赚回本,没钱找了。”

“那你申请破产啊,我再说一次,我不陪睡,我、不、陪、睡!”

闵殊驰本来就所剩无几的理智被她过分的嚣张狂妄彻底刺激,脑子里绷紧的弦“噼啪”断裂。

他二话不说,一个手刀切到琪琪后颈,把她给击昏过去。

看着身下瘫软昏睡的女人,闵殊驰虎口卡紧她脖子,恨不得干脆这样捏死。

“我现在就要你,你能把我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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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殊驰的力道还是很收敛,不到一个小时琪琪便转醒。

灯没关,那男人头埋在她胸前,两腿把她脚缠得紧紧的,好像睡着了。

她穿着小内裤和他的t-shirt,他上身赤/裸,她用膝盖往前蹭了蹭,碰到灼热坚硬的男性象征,果然他是精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