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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传琪(24)

这个男人,戒心很重,有仇必报,城府如海。

她为那个女人哀悼。

17

17、我是cici ...

杨诺当然见过琪琪,而且印象极深。

当年千堂组老组长猝死,尚在读研的千堂遥子承父业回国仓促“登基”,他那时也在日本,受邀参加登基仪式。五年前,他尚未向公众公开结婚生子一事,在仪式后约了儿子杨墨到会所的后花园碰面,没想到却撞见了十分尴尬的一幕。

在保镖掩护下从会场偷溜出来的千堂遥独自上了一辆黑色迈巴赫,不到十秒,一个女孩子便从车上摔门下来。

漆黑的及耳短发与齐眉刘海,身着粉色的樱花和服,精致漂亮得宛若活过来的芭比娃娃,连他这个在娱乐圈打滚数十年,见惯风花雪月的老家伙都不得不感叹一句“好个美人”。

“cici,别闹了。”千堂遥无奈地推开车门,声音不大,但在空旷寂静甚至有些肃穆的后花园里,悠悠扬扬传入他父子耳朵。

然后,千堂遥将她打横抱起,摁在车头盖上,两人起了争执,但没过多久,他便将她拖抱入车中,他总算回过神来,拉了拉杨墨,示意他离开。

但当时驻足握拳,神情恍惚的杨墨,让他瞬间了然儿子的心事。

这个cici,便深深烙在了他记忆中。

这之后,坊间时有关于她的传闻,无外乎千堂怎么怎么宠她。但她鲜少出席公众场合,而这层神秘的面纱,更为她的美她的媚添姿增色。

直到智利协议签订,她凭空消失。突如其来,所有关于她存在过的痕迹都被抹去,以至于很多人在怀疑,世界上到底有没有cici这个女人,抑或千堂捏造出来混淆视听的子虚乌有的女人。

而亲眼见过cici的他,隐约察觉到这女人身后可怖的真相,选择了缄口不言。

Cici,琪琪……果然是红颜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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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么打算,用得着我的地方?”谢星语委婉发出邀请。

闵殊驰回首,戴上了那层彬彬有礼的面具,浅浅一笑:“不用,多谢。”

辞别谢星语,他回到帝苑酒店中专属于他的总统套房,门口李玉琛迎上,木无表情摇头:“她睡得很安静。”

闵殊驰眉毛微挑:“期间她去过洗手间没?”

李玉琛笃定回答:“没有。”

闵殊驰点点头,示意李玉琛带所有人退下,独自推门而入。

偌大的床上,琪琪蜷做一团缩在十分之一都不到的空间里,小脸埋在层层叠叠的被褥里,只露出个额头。闵殊驰脱光衣服,掀开被子钻进去,从后面搂着她,手指蘸了蘸口水,并指进去略略润湿,便挺腰而上。她内里还十分干涩,他勉强挤进半个头,左右磨研着,看着她怔忡睁眼,小嘴微张回头。

虽然不是第一次抱她,可对闵殊驰而言,两人从来没有正式地亲热过,不是醉酒就是她犯困中。

“喂……你……”琪琪刚发出勉强可辨的几个音调,嘴已经被闵殊驰堵上,下肢让他蛮横地强入,痛得她直皱眉。

两人在大床上痴缠,艳惑中夹杂些许暴力。

琪琪的挣扎显得无奈所以无力,长长的指甲把绸褥揪得乱七八糟,俯脸朝下,她双眼淋漓,红唇紧咬,不住闷哼喘气,就是不肯呻吟出声,到了极致的时刻,也只是哆嗦着抽吸,如吟似泣,而这不自觉的压抑,只会更加激发男人体内兽性的暴虐因子。

“琪琪,叫我的名字。”

琪琪的花门在女性中略为靠后,闵殊驰很快就试出了最容易深入她,最让她享受,也是动物间最原始的姿势。

他的呼吸喷洒在她背脊,她抱着枕头纠成麻花,两臀大汗淋漓,交接处更是一塌糊涂。

她的身躯微微颤抖着,如染红霞,将临崩泄,可他按兵不动,只深深抵着她,重复:

“叫我,我就给你。”

琪琪挪了挪臀,扭过头,伸出手挠着他胸膛,满眼哀求地呜咽。

她的□收缩令他腰眼巨麻。他深深呼吸,让冷空气冲入大脑,微微退出,挺直虎躯慢悠悠地双手抱拳,摩挲着手指。

琪琪半漾美眸盯着他呜咽了会儿,见他无动于衷看好戏,竟又把头重新埋入茵枕中,一副宁愿憋死捂死闷死的找死相。

闵殊驰不恼,手掌摊开抚上眼底两瓣嫩白肉团,然后往里一划。

琪琪骤然绷直,弦满如月。

某件冷若冰雪腻如羊脂的东西抵住了下肢间,他正施蛮力要让它也能探花入幽!

开什么玩笑,光他那玩意儿她都吃得很勉强,怎么还能再塞乱七八糟的东西进来?

“驰,驰,不要!”她连忙开口求饶,挣扎着往上躲,混乱中睨到那东西掉出来,原来是他食指上戴着的白玉指环。

“早些听话不就好了?”他邪笑着捡起指环,仍旧往那处去,“你不乖,我要惩罚你。”

琪琪小时候见老太爷戴过这指环,这是真正的和田羊脂古玉,闵氏族长的标致。羊脂玉产于冰河,多少老玩家玩玉几十年,也常有“寻羊脂玉难,难于上青天之感”,闵家这块,几乎称得上天下第一玉,价值连城。此刻这块无价之宝被闵殊驰拿来,一边耸弄,一边摁住她花茎上方的小珍珠,一边极冷,一边滚烫,真叫作冰火九重天,而她稍有不慎,他就会真地压着玉环往里塞,屡屡折腾得她哭天抢地,魂飞魄散。

闵殊驰胡搅蛮缠至夜深两点,嚷着肚子饿,点了两份夜宵,没多久,服务员摁响了门铃。

琪琪半眯着眼看他打开衣柜拿出浴袍,就懒洋洋躺回去阖目昏睡。

门口,李玉琛毕恭毕敬从闵殊驰手上接过POLO衫和玉指环,再鞠了个躬,迅速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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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迷糊间听到门阖上,紧接着身子被纳入了熟悉的怀抱。

“你不是饿了么?”她嘟囔着,好像想起什么,手挠了挠,“我先睡了,不吃……”

闵殊驰不语,又过了会儿,细细的吻落在她脸颊上,他的手有一搭没一搭,抚弄着她的指甲。

他手指上的玉指环呢!?

诡异的触感陡然刺激琪琪大脑,她猛然睁眼,身躯欲弹,却被他紧紧地摁制。

好像一个手无寸铁的小孩,独自走在夜间的森林中,被浑身腥气的恶狼悄悄趴住了肩膀。

“琪琪……”他柔情似水,舌尖轻轻地,一点一点地舔/弄着她的耳垂,宛若随时长出尖牙刺破她大动脉的吸血鬼,“我想知道……我到底有多爱你呢……你呢?”

我想知道……我到底有多爱你呢……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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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殊驰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又含了含她的耳垂,细密如雨的吻沿着她优美的脖线向下,辗转于肩侧。

琪琪缓缓坐直身子,推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