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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总裁:总裁非礼勿碰(97)+番外

又心疼又气愤,瞪向那抢匪,他已经趁机溜之大吉。

跺跺脚,她委屈的不知道该用什么方式表达,看着暗沉的天色,河水哗啦啦的卷着她的包消失,那种懊丧的无力感让她很想大哭一场。

落拓的回到驻地,大家都欢欢喜喜的去赴宴了,俞绽一直在等她,看她灰头土脸的回来,急忙过来,“怎么了你?”

展念初往床上一趴,带着哭音,“包被抢了……我的速写本丢了,里面有很多重要的素材……”

俞绽翻过她上下看了看,见她没受伤,松口气,“算了,人没事就好,素材没了再攒,没什么大不了。”

展念初吸吸鼻子,很多素材都是难得遇到的,脑子记不住速写本里的全部内容更无法精准的还原一遍,丢了的,就是彻底丢了。

俞绽安慰她,“行了,去宴会喝点东西,玩玩就好了。”

展念初就想哭,被她推起来去洗了脸,回来俞绽又递上来新的礼服,看朋友如此热心,她更是想大哭一场。

到了宴会厅,虽然规模和级别不是很高,但是学生们来的特别齐全——估计是慕景深要加入的关系吧,感觉所有女同学都卯足了劲儿打扮,个个赛天仙一样的隆重。

展念初里面虽然穿了小礼服,可是外面套着毛衫,俞绽试图给她脱下来,可是她死活不肯,看她时不时转头擦鼻涕,也就不勉强。

想想自己平白无故损失了财产和速写本就心烦,展念初一个人跑到窗边去躲避热闹。要是身边有个男人,估计匪徒也不敢轻易下手,抬眼看到姗姗来迟的慕景深,依稀从人缝里看见漂亮动人的吕小柔,她心里说不出的酸涩。

正喝着白葡萄酒,旁边坐下个别班的男生。

那男生看她闷闷不乐的,搭讪道,“怎么了?这么不开心的样子。”

展念初拿着酒杯,“不好意思我有点感冒,还是别对着我说话了,会传染你。”

男生一直听说展念初心高气傲,没想到她还挺和气的,急忙摇头,“没关系啊!我去给你拿点热的饮料,别喝酒了!”

看他急急忙忙跑去拿饮料,展念初头昏沉不已,扶着墙壁站起来悄无声息的走开。

外面好像要下雨了,感觉天上的黑像染了墨。站在庭院里,她怔怔的看着天,压抑的感觉让人有几分不安。

身后传来脚步,她有所感念的回头看了眼,看到光鲜亮丽的男人,银灰西装笔挺有型,她笑了下,“很帅啊,为了宴会准备的新衣服?”

慕景深掏出烟来,依旧我行我素的点燃,展念初看他吞云吐雾的样子就生气,扭头要进去,他淡淡的说,“不想发脾气吗?”

她定下看着他,“我发脾气你会理吗?”

慕景深笑得很恶劣,“不会。”

展念初白他一眼——

“那么,祝你玩得愉快。”裹着毛衫,她抬步回屋里。

开门的时候,吕小柔和她擦肩而过,那女人蝴蝶一样飞向慕景深,“好像要下雨了,马上就得放烟花——老师,我们一起看。”

慕景深侧头看了眼挽着自己手臂的女人,她叫自己老师他还恍惚了一下——

烟花被陆续搬出来,学生们开始燃放,看着火花咻咻的冲上天爆炸,他脑子里却浮现出那首诗的后面一段,“如果你一天不发觉,‘你得死和变’这道理,终是个凄凉的过客,在这阴森森的逆旅。”

偏偏,这首诗还有个讽刺的名字,《幸福的憧憬》。

他兀自笑了笑,黑眸里映着一闪即逝的朵朵烟花。.

庭院另一边,俞绽拉着展念初出来看烟花,嘴里嚷着,“贱.人真多!那吕小柔不输给展惜情,小初我同情你!”

展念初擤鼻涕——苍蝇不叮没缝的蛋,不是敌军火力太猛,而是我方防御太弱。

天太冷,正想要不要回去,一边的俞绽忽然发出一声惊叫——她刚想回头,手臂上忽然一阵灼痛,低头看去,就见是烟花落在自己的手臂上了,毛衫被烫出了个洞。

揉着手腕,就听见俞绽恶声恶气的道,“故意的是吧!这么空的场地你跑到别人身边来玩烟火棒!”

吕小柔捂着嘴巴,惊讶的走过来,“小初你没事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挽起袖子,白白的手腕上烫出了个水泡,展念初看着那女人,淡淡说,“谢谢你的‘不故意’没发生在我脸上。”

吕小柔脸色一垮,她的同伴也跟着出声,“别这么嚣张好不好?展念初,你也看到我们陆老师对小柔有意思,刚刚还跟他在院子里说话,你抢人男朋友上瘾了吗?”

“陆老师?”展念初想笑,慕景深随便编出来的名字就当真,对那个人了解多少就自称是男朋友。

俞绽呸了一声,“不知道是谁看到个男人就扑上去,排队也轮不到你做人女朋友,省省吧,你算哪根葱。”

吕小柔怒冲冲的看着展念初,“走着瞧!警告你最好自重点!别闹大了不好看!”

看着吕小柔走开,俞绽气得不行,“什么世道!一个个的,贼喊捉贼!小初你怎么不去给那个姓慕的一耳光叫他老实点!”

吹着灼痛的手臂,展念初直皱眉头,“不说了,我痛死了,我得去医务室上点药——

离开宴会,展念初直奔医务室,天上零星的飘起了雨丝,估计明天又会很冷了——

从医生那讨了点药膏涂,不要留疤才好,不然以后怎么穿短袖。顶着细雨,自己往漆黑一片的宾馆走去。

没人想做失去方向被生生焚死的飞蛾,他不想,她更不想。

回到楼下,服务台的人就叫她,展念初走过去,服务小姐就说,“是展小姐吗?你的家人一直打电话过来,有急事找你。”

展念初急忙给妈妈打回去,没人听,她急得不行,又给庄应辉打,这回通了,庄应辉急急忙忙的说,“姐,你快回来,小姑出事了,大姑受了刺激,也进了医院!”

展念初脑袋嗡地一声,急忙丢下电话回楼上收拾东西,下来后服务台的人好心劝她,“现在下雨了,展小姐最好明天早上再走,车子不通,你自己下山很危险。”

展念初心急如焚,留了张便条给俞绽,从服务台要了个雨衣就匆匆忙忙的冲入夜色中独自下山。

拿着手电筒,她一路下山,下了雨,路很湿滑,好几次都差点摔倒——好端端的小姨会出什么事,她不是跑去拍戏重操旧业了吗,妈妈的心脏不好,医生警告再三不能让她受刺激的……

脚下一滑,她跌倒顺着斜坡往下骨碌,还好坡度不是太大,不然非头破血流不可。爬起来蹭了蹭手心上的血和泥,她恨自己没有翅膀飞回去。

看看手表,走了有一个小时了,按路程也走了差不多一半,黑漆漆的雨夜虽然吓人,但是自己比想象中勇敢许多。

路上胡思乱想了许多,走了会儿,忽然听见前方有沙沙的脚步还依稀有光亮,听人说这山上有野狼的,她从地上捡起了石头,四肢却止不住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