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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总裁:总裁非礼勿碰(205)+番外

她一接起来,听着女儿的声音,顿时高兴起来,“小初?怎么样,前两天听震东说你已经联系好了学校,开始上学了吗?”

展念初笑道,“是啊,今天第一天去上课,偷懒太久了,老师说的很多专业词汇居然都想不起什么意思了。”

庄心碧笑她,又问了许多生活琐事,知道她在那边生活还算习惯,没有出现什么水土不服,和震东关系也十分融洽,其实这一点倒是不很担心,梁震东的心明眼人都看得出,对展念初,他一定没的说。

展念初说,“刚刚打电话过来不通,妈在跟谁聊天啊?”

庄心碧皱了下眉头,“庄应辉那个混小子,打电话报行踪,你走之后他一次也没露面,说是公司派遣他去了外地,满足胡说,他的话根本不能信。”

展念初笑笑,“算了啊,只要他不惹是生非就好,花天酒地胡玩乱玩,也管不了。”

庄心碧点点头,忽然问,“小初啊,你跟震东,有要孩子的打算吗?如果有的话,一定要早作打算,很多事要提前做准备的,这种事可不能搞顺其自然那一套。”

展念初弄得不好意思,“妈,拜托,我刚说回去上课了,怎么可能要小孩——还能抱着孩子去课堂换尿布吗,不要,过几年再说。爱璖覜濪”

“要小孩要趁早的啊,年轻恢复的快,妈身体还好,可以替你照顾,而且……赣”

展念初一个头两个大,急忙打住,“妈,我要上课,震东要忙工作室,这阵子真的不太可能,有空再说吧——腮腮好吗?”

见她一百个不想,庄心碧也就不说了,“她那么听话,当然好!”

那边的展念初吐吐舌头,聊了会儿忽然说,“妈,先不聊了,我煮的汤好了,震东一会儿就回来了。”

庄心碧听她这么懂事,也就随她去了。

放下电话,展念初转头去盛出香喷喷的汤,端上桌摆好碗筷,梁震东刚好进门,丢下公事包脱掉西装,他吸着鼻子走过来,“好香啊,小初,你手艺有进步。”

“那当然。哪有人每天煮饭手艺还退步的。”

梁震东笑笑,坐到桌边,看着她的电话放在桌边,“给妈打电话了?”

她点点头,“不放心她,总怕展家人还去找麻烦。”

“瞎操心,妈和腮腮都是大人了,保护自己还是可以的,再说,展伯父也不会由着别人胡来的。”

她盛了汤递给他,“吃吧,工作室筹备的顺利吗?”

喝着汤,他边赞叹边说,“差不多了,没意外下个月就可以接工作运营了——我就说难不倒我,我多厉害。”

她笑笑,“是啊你最厉害,乐乐过阵子就来了,她的房间你不是说要亲手做家具,抓紧啊,不要人来了没有床睡。”

“小初,怎么说我们还在新婚期内,你要不要缓一缓再让乐乐过来——家里有个小丫头,我怎么对你下手?洗了澡也不能不穿衣服走来走去……”

展念初在桌下踢了他一脚,面不改色的喝汤——这个人她算看清楚了,那张嘴就坏的人神共愤,其他么,勉勉强强又算得上是个老实人。

吃过饭,梁震东又是一通电话打进来,他换了衣服冲个澡,拿了些文件匆匆忙忙下来穿鞋,展念初送他到门口,他整理了下领子,“今晚得飞外地去请几个旧员工,要两三天回来,你在家要乖,别乱跑,有小事打给我,大事突发事就联系我给你的号码,都是我信得过的好朋友。”

她靠在门边想笑,“你每次走都重复一遍,不累啊。”

他过来狠狠掐她的脸,“你记住了电话!你对这里一点不熟悉,要不是工作室必须我来弄,我会半个月都没在家睡过一个安稳觉吗!死女人,赚钱养你,连句体贴的话都没有!”

她知道他辛苦,走过来在他脸上亲了下,“干嘛骂我啊,我不是每天煮饭给你吃——好啦,你辛苦,等你忙完,我煮大餐给你吃。”

他看了看手表,时间紧迫,可是看着她娇美的笑脸,依依不舍的回来搂着她吻下去,她也很乖的回应,虽然是亲密的,虽然一切都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可是……他说不好是少了什么,放开她,和她蹭了蹭鼻子,“锁好门窗,我走了。”

展念初送他出门,叮嘱他小心开车——

回到房间里,她收拾餐桌,洗碗的时候不自觉的擦了下自己的嘴唇——怔了会儿,她叹气低头继续。她知道彼此之间都感觉到哪里不对劲,那种热恋男女间只要单独在一起就天崩地裂的狂热激情是没有的,他们两个在一起,要么感觉是老朋友,要么,就是兄妹……

她甩了下手,看着外面的景色——虽然是异国,但是并没有太大的分别。梁震东说的对,心在哪里,哪里就是美的,可是这一刻,窗外夜色若隐若现,她怀念的还是那片看了二十多年的夜景。

过来之后,她想继续念书,找学校不费一点力气,她知道不是自己的资历有多高多难得,那些名校一口就答应她,是有人提前就帮她打好了招呼。

想起离开病房时自己的衣角被门夹住,开门的时候他也在那里,看到彼此的时候,两个人的眼里都带着惊喜吧——走的时候,他叫自己了,她可以肯定,但是毕竟只是留恋,留恋不起决定作用。她不会为了那一点施舍就高兴的忘了伤疤昏了头。

半个月,半个月想想足够漫长了,他……在做什么呢……

【还有更~~】

章节目录 234 来得及是吗

更新时间:2012-3-22 22:24:25 本章字数:2509

画室。璂璍.

窗帘层层低垂,灯光有些暗,坐在画板前,沈蜜心专注的盯着面前完成过半的画,隐隐带着兴奋,又有些忧虑,侧头看着一边抱臂同样神色严肃的慕景深,“阿景,这画真的非常的难仿——她的手这里,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复杂的颜色和笔法。还有,资料根本就不完全,那女人手上的戒指,只能模模糊糊看出来是一只鸟,可是到底是什么也不清楚,难道真要自由发挥?”

“容易的画也不需要我们。”慕景深沉口气,转头拿过冰咖啡喝了口,指了指画板,“这里让我再想想怎么画,太晚了,你先去休息。”

沈蜜心伸了下懒腰,“你也休息吧,你身体还没好完全,不要这样操劳。”

慕景深摇摇头,扳过画板正对着自己,抱着受伤的右臂坐在那儿沉思,拿过资料翻起来,他面色凝重。

看他不动,沈蜜心去厨房拿了些宵夜上来,重新进入画室,见他又在抽烟,过来夺下,“又烟又酒,你不想好了是吗?”

显然压力很大,慕景深揉揉额角,“资料不可全信,她的戒指,不可能是凤凰。”

沈蜜心坐在一边看着他,他拿着原作者的履历翻起来,时不时转头用电脑搜索些资料——她叹气,假如只是单纯的一比一复制,那就太简单不过了,这幅《残颜》虽然技法复杂色彩多变,但是毕竟难不住他们这种水平的画家,可是难就难在因为年月久远,真迹下落不明,根本没有人亲眼见过那幅画,流传的样板也几经损耗,许多细节根本都模糊不辨,要复制,除了要技法高超,还要懂得揣度原作者的心思和情感,所以这幅画复原起来简直就像是侦探查案一样,要大胆猜测小心求证,实在是令人头疼。爱璖覜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