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危险总裁:丫头,敬业一点!(415)+番外

梦里,她应景的看到一只大黄狗,当时在乡下外婆家,院子里的大狗每次看到她都要热情的扑上来。

拍拍狗狗的头,她伸出手,“大黄,乖,给你骨头。”

手一痛,她扁扁嘴,“什么嘛!给你骨头你怎么还咬人呢!”

说着,大黄咬的更痛,她使劲一挥手,谁知大黄竟然来抓她的胸,她吓得大喊,“不要咬我的旺仔小馒头,我老公本来就嫌弃,咬掉了他更不要我了!”

可是越来越紧,那痛麻感觉也越来越清晰,乔雨眠吓得大叫一声,眼睛一睁惊醒过来——

朦胧的天光里,她看清了袭击自己的人了——哪里是大黄,是她家的莲英!估计是睡好了,双眼亮晶晶的看着自己,一副饿极了的人看到宵夜的样子。

乔雨眠眼睛发涩,往旁边看了眼,老天爷,才凌晨三点,也就是她刚睡了可怜的几小时。

“你要干嘛!”对峙了会儿,他的手不仅没有拿开,反而越抓越紧,变着花样的爱抚她的小馒头。

乔雨眠咕哝了一声,翻翻眼睛推他,“你刚不是醉死了!怎么这么快就这么亢奋——还是你现在也在做梦,把我当成一屉包子来抓?”

“不是旺仔小馒头?”他声音沙哑,她一听就暗叫不好——这声音太具有辨识度了,每次他在床上和她哼哼哈嘿的时候都这样。

她吞了下口水,他脸上潮红尚未退去,吐出的热气也还是带着淡薄的酒气,她被他揉面一样揉了几下,愈发难受燥热,扭动着,“别抓了,痛!”

“面要揉的上劲了才会膨胀,乖,咱俩发馒头。”

乔雨眠吐血,莲英,你喝高了吧!调戏人都这么理直气壮有新意!

懊悔自己不该还穿着那件蝉翼睡衣,她口有些干,按着他的大手,“内什么……明天起早还要赶飞机,你这样,我们俩准睡过头。”

“那就不睡。”他低头,果然和大黄一个样的在她身上舔来舔去,哑声说,“我睡好了,现在浑身特别热,特别来劲……”

有种救了冻僵的蛇,可他缓过来却要咬死人的感觉,乔雨眠眼睛都要涩死了,哈欠连天不说,脑子里也是一团浆糊,刚想说句败兴的话阻止他,他忽然把手往她睡裙底下伸,粗糙的手摩擦过娇嫩的皮肤,她一抖,哀求着,“我跟你说,要那样可以,但是,你第一不准撕了我衣服搞破坏,第二,不准没完没了,就到三点四十,我要睡觉,我很累……”

还没说完,衣服嗤啦一声——报废了。

乔雨眠气得哇哇乱叫——虽然这衣服的实用性和危险性都挺高,可是看样子就知道一定很贵很贵很贵,贵的吓死人那种。

她愤怒指责,“你以为我是小食品要撕包装才能吃啊!混蛋!”

鼻尖拱了拱她挺立的红樱桃,他不满皱眉,“还是那么话多……”

她才想起他以前教育过自己,这时候要老实配合,虽然还是想交代他几句,可是一想,怎么也还算是新婚洞房夜,要乖一次,哪怕是装的呢。于是,傅太太如水一样的躺在那里,双眼秋波频送,乖巧的躺着,娇媚一笑,“我是一朵荷花,盼望夫君快快把我采摘。”.

他在她屁股上拍了下,“不准讲笑话!”

她气闷,奶奶熊,她是在渲染气氛好不好!

气了会儿,她看着他一动不动的悬在上边直直看自己,吓了一跳,她急忙去抓被子,这才发现被子早丢地上去了,自己身上早都连片蝉翼都没了,就那么直勾勾的躺在他眼皮子底下。

她比较满意自己的腿,不算长,但是很直很白嫩,还有腰,很细,不过胸么……就是比他的手掌合握的面积小了点。虽然以前有过挺多次了,可是这样被他直直的看,到底不好意思,她急忙抱臂,不知是故意还是有心,挤出一道沟来,还撒娇的扭动肩膀,“不要这样啦!”

他没觉得刺激,反而脊背上一阵发冷,差点就给败了——

额头上青筋一跳,重重拧了下她屁股,“叫你不许讲笑话!”

乔雨眠气的不行,坐起来打他,“你是耍酒疯是吧!谁讲笑话了!我很认真在配合你好不好!”

他被烦的紧,一觉睡精神了格外的来劲儿,谁知道她两三句话就要害他破功,自然恼火不已。他提着她将她手臂往后一拧,惩罚似的低头咬住她一侧胸脯。

这女人就是欠修理,娇媚叫了声,就从此没了声息,老老实实的任由他摆弄起来。

推回床上,他像是渴了一样大口大口吞噬着她的嫩肉,有点疼,乔雨眠咬住嘴唇忍受,可是那股子酥麻却让她只想尖叫出来。

揉捻着另一侧,他灵活凶悍的指头简直让她欲生欲死,难耐的曲起身子迎向他,不敢和他的力道对抗,她贴在他耳畔,低低哀求,“嗯……轻点……”

折磨的她肿胀充血,他才稍微放过她,大掌盖在上面放肆的揉捻,指缝里突出她柔嫩的肉,她大窘。他就是野兽!红起眼来连脸都不要的死莲英!

“轻点呀……”她不知道是控诉还是呻.吟道。他听了那绵羊一样的声音,更是凶狠,一手往下探,看她紧张的不成样子,他低笑咬她耳朵,“床上多话这毛病一定给你制服了……还搞不定你?”

探寻着进入湿热的通道里,他刺探旋转,听着她娇喘连连,他低沉一笑,“下次知道该怎么做吗?”

她笑脸通红通红,喘的直咳嗽,“嗯知……知道……”

“说说我听听?”

看着他果然是喝的多了,今天比平时更加不要脸和缠人,瞄了眼时钟,她叹息,今晚还能不能睡觉了。

攀着他臂膀,她乖乖的说,“配合,安静……”

“乖。”满意的含了下她耳朵,他嘶嘶喘着粗气,有些困难的将手指拿出来,“不知道是还以为我不卖力,怎么还跟姑娘似的紧涩……”

“我不是姑娘是什么!”她羞愤于他吃果果的挑逗。

“小妇人……”他地笑着辗转含着她耳朵,看她彻底缴械投降不敢抵抗,他奖赏似的浓情亲吻她脸颊,吸允她脖颈,没一会儿,她就软成一汪水,除了四肢被刺激的痉挛一下之外,再也没有力气去反抗和躲避他。

“别呀……好痒……”她咯咯笑着,可是却有些吃不消的苦楚。他舌尖绕着她耳蜗打转,还往小洞里探去,哆嗦成一团,她难耐又紧张,推挤他,“好痒呵……你不要碰这里!”

他愈发想欺负她,不轻不重的含住她耳垂噬咬起来,看她难耐的瑟缩成一团哀求,他才心情愉悦的离开她的耳朵,含住她嘴唇大口吞了起来。

都说酒能乱性,果然是有道理到极点——衣冠楚楚的男人也会变成衣冠禽兽,她也不知道今晚他是喝多了还是心情好,慢条斯理的折磨她,现在浑身基本上都青一块红一块,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被土匪给揍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