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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总裁:丫头,敬业一点!(412)+番外

他动了动,她急忙把他推着坐起来,他揉了揉紧绷的太阳穴,坐在那儿浊重的喘息。看了会儿红旗袍的女人,她今天画的妆很漂亮,头发挽出个发髻,端庄又格外美丽。

伸手将她裹进怀里,他挟着她就往地上走。乔雨眠急忙挣了下,“你要干嘛?”

“洗澡。”他一派理所当然。

“去你的,谁要和你一起!”她从他怀里溜出去,“快去洗你的,我还要卸妆,头发也要拆,衣服也要换,我才刚换上这身衣服,我好舍不得脱掉。”

他在一旁看着她旗袍下凹凸有致的身体,低低笑了笑,“想不到穿上这身衣服,倒是有点看头。”

她一哼,就当他是在夸自己了。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端庄明媚,总觉得有点陌生,不知道那是谁。她一叹,感慨着,“好像做梦一样,我刚才一下子都险些想不起我们刚见面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了。”

他挑挑眉,解开衬衣的扣子,“第一次见面吗?很久之前我去过你家,不过那会儿,你还是个鼻涕虫。”

她翻了翻眼睛,“我说的是现在,不是那么久远的事情!再说,我那时候都没跟你说过话,哪算见面?”

他笑着扔开领带,“那就是你学校里那次,你拖着伤脚,在那朗诵一首小诗——那诗挺美。”

她努努嘴,大言不惭,“也不看看是谁在念——哦不是,我在那之前就看见过你。”

她转头望着墙上那幅黑白的巨幅骑马照,上面的男人英姿勃发,飒爽雄健。大概就是在看到那照片的一刻起,她便迷失了自己的心,跟调入猎人陷阱的小狐一样,只有束手就擒的份儿。

“原来你一过来就开始偷窥我。”他脱了衬衫,露出精壮的身子,看得她脸一热。他臂展伸开招呼她,“跟我去浴室卸妆,反正你那一脸的粉底也要洗掉,我可不想吃一肚子。”

乔雨眠瞪他,“没正经!我去放洗澡水,你不要乱走,等会儿站不稳小心摔倒磕破。”

说完,她边解开领子上的盘扣边走入浴室放热水,奇妙的夜晚,从前他们也亲热过,可是今天面对他竟然有点不好意思——她不好意思说,怕有假正经的嫌疑,可是真的,看到他脱衣服,她就有种想捂着脸跑掉的羞怯感。天哪,洞房夜,她又害怕又期待。

听见拖鞋声,知道他进来了,她站起来,“差不多了,你先洗,我出去……”

刚一回头,她眼前就一花,顿时窘的无地自容,眼珠四处乱瞟,痛斥他,“你怎么可以一丝不挂!”

“这是我家,我卧室。”他毫不在乎,大步跨入浴缸坐下,见她想跑出去,他伸手握住她手腕,看着她细细白白的手臂,他脸上的笑意更深,声音慵懒,“一起洗算了——反正你也要卸妆。”

“不要!”乔雨眠连忙摇头,这会儿不知道是想多保留点神秘感还是真的害羞,总之一看见他那直白的眼神和莫名的笑意就觉得头皮发麻想跑,此刻她十分的想去客房睡,只是不知道提出来会不会被他给掐死……

“行,想保留神秘感是吗?”他竟松了手,懒洋洋靠在浴缸边上,弹了弹指尖的水珠在她手臂上,笑笑,“你去客房洗也好,不过20分钟内回来——还有,我送你的礼物在床头抽屉里,你拿着,等会儿出来换上它。”

乔雨眠咕嘟咽了下口水,他正用毛巾擦拭着肌肉分明的胳膊,看她傻站着,他扬眉,“想一起洗?”

她急忙摇头,转身往外跑,见鬼,她怎么会那么紧张,紧张的连话都不敢说!

合上浴室的门,她抚了抚烧烫的脸颊,仓惶跑了几步才想起他说床头有礼物,折回去一翻,果然里面有一只漂亮的盒子,她怕他又光着身子走来走去,那样实在是吃不消,她会胡思乱想些不健康画面的……抱着盒子,她匆匆跑去客房。

边冲澡,她边想,他怎么会那么轻易饶过自己,想想不太可能啊,看他的眼神一副要将她拆分入腹的样子,竟然这么好说话?洗干净之后,她边擦头发边走出去,将那盒子一打开,她顿时口干舌燥起来——

是一条薄如蝉翼的透明睡裙,神秘又激情的桃色,两根肩带细的简直诱惑人犯罪,她咽了下口水,试着往自己身上一套——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时,她顿时骇得说不出话。

妈啊,她这辈子没这么羞过,那镜子里的女人比不穿衣服更过分!整件衣服都是透明的,关键部位有稍微深的渐变色稍做遮掩,但是还不如不遮掩,反而更突出那些部位更增加了注意力……细肩带落在雪白小巧的肩头,看着怎么那么想将它一把撕碎……

这整件衣服,是情.趣内衣吗,为什么穿上之后她脸色会红的好像要滴出血一样……

情不自禁的转了个圈,镜子里的女人身姿曼妙——她发誓傅斯年那坏蛋是以打击她为乐的,她胸不小,不用俯身就有一道漂亮的沟壑,那家伙还想要一只乳牛怎么着,他要是再敢废话,她就叫他自己去隆一个,有本事用自己个的。

看着镜中足以令人喷鼻血的风景,虽然是不赖了,自己男人肯定会喜欢,可是她看一眼鸡皮疙瘩已经可以论斤称了,可不敢这么出去,尤其不敢出现在他眼前。她最后留恋了一下那狂野性.感的自己,到底穿不出去,很怂的跑去抓起浴袍想换了。

刚要脱,外面敲门声忽然响了下,随即传来男人的声音,“还没搞定?吹头发回房来。”她手忙脚乱起来,急忙说,“我马上就好,我换一下衣服!”.

他本来没想进来,一听她这么说,立刻开门就进去了。吓得她急忙披上浴袍,指控,“不是说不要你进来!”

他步步靠近,锃亮的眼神看得她直发毛,那分明就是恶狼幽绿的光,她将手上的浴袍裹得愈发紧。“我还没换好衣服,你先回去休息啊,你那么累!”

“没关系,再怎么累也有力气帮你换衣服——过来。”他招了下手,她怎么感觉好像招魂的白无常。

咕嘟吞了下乱蹦的心脏,她困兽一样滴溜溜转悠,“我……我,你!你出去!我要自己换衣服!”

“别扭什么!”他早已不耐烦,上前一把将她的浴袍揪住远远丢开,看到她里面那完全透明的睡衣,他头皮一紧——没想到她穿的这么有味道,他本来酒醉,又怜着她累坏了,想休整一下,天亮或者后半夜再来,可是这会儿,别说等半夜,等半秒都让他觉得煎熬痛苦!

那女人窘迫的都要哭了,显然是对这件衣服还是很排斥,他低笑,嘴唇擦过她红透的脸颊,声音低缓,“很漂亮。”

她轰地一下,脸色更红,拼命的摇头,他却一把扛起她,跟抗煤气一样将她驮回了房间去。

勾上门,反锁,将她丢上床,笑着警告她乖乖从了,他大手溜入那薄纱睡衣底下,这些动作简直就跟同一秒完成的似的,根本没有时差,乔雨眠还没等从眩晕中反应过来,他炙热的身体已经压了下来,那紧实的肌肉,每一块都将她融化烫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