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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总裁:丫头,敬业一点!(407)+番外

“有吗?不如我们亲自试验过。”说着,他的手在她腰上抚摸了圈,直接伸进她的睡裤里。抚摸着她,他餍足的直叹气,今晚,他们都比较感性,在一起看着彼此,就觉得浑身上下都柔软不堪。

臀上的肉被粗糙揉动,乔雨眠一哆嗦,推着他,红着脸,“生气了?我跟你开玩笑的,不要这样小气……”

他却不停止,指头在她私密的弧度处绕了圈儿,来到前面湿润的地方轻轻一蹭,她就触电一样哀哀软下身子。

看着她十分动情,可是脸和手臂上却都是青紫伤痕,知道乱动会伤害她,他克制的抚摸她,声音沙哑不堪,眼神压抑的有些发红,“别动——”

躺在他臂弯里,乔雨眠眼如水波,茫然无焦点的看着某处,他的指头灵活带电,所到之处都让她悸动不已。

深入湿热,他深深浅浅进出,她一缩肩膀,他的手指便微微撤出,她咬住嘴唇扭腰,他便加重动作探入更深。被侍弄的十分舒服,没一会儿乔雨眠就难受的紧紧搂住他,猫一样的呜咽催促,“斯年……嗯……”

他低头,用舌尖卷走她额头上的汗,“乖,今天不能给你太多,你受了伤,腰会很痛。”乔雨眠早都融化成奶油,挺身向他,满眼无辜茫然,“那你不难受吗?”.

他在她耳边舔了舔,“现在先让你安分了。”

说完,他剥掉她身上的所有布料,拖过她放在臂弯里,摆正她,突然拉开她的腿,大掌密密实实的罩在了她隐秘处,可以清晰看见他的手在身体上运动,乔雨眠大骇,这样羞人的举动让她差点咬舌自尽了去,急忙手脚并用的推他喊不要。

哪还有回头的余地,他勾着手在她身体里大肆运动起来,稚嫩的内壁强烈挤压,他头皮发麻,手上动作又剧烈了几分。乔雨眠像小船一样在他臂弯里浮浮沉沉,他强悍又富有技术,没一会儿就刺激的她快.感席卷而来,听着泛滥的水声,她从脚趾头就开始颤栗,电流在血液里游走,她哆嗦着抱着他脖子,叫的嗓子愈发沙哑。

没一会儿,在他强悍的侍弄下,她咬住他肩头,抽搐几下就剧烈的攀上顶点。

手拿出来,傅斯年吸着气,看了眼她红着脸蛋满足的样子,他低笑一下,往边上一趟,“乖,当奖赏给你今天的好表现……不为了护着我,你不会受伤,不会只能小酌一口就停住。”

她餍足又热情的朝他仰起身子,伏在他胸口,用下巴蹭蹭他,她看着他仍旧血红的眼睛,知他比自己更难受,刚才的一场运动,她知道,他是没有什么快乐可言的,单纯只是在为‘饥渴’的她服务。想想就窘迫,她表现的估计是很明显的想要,又受着伤,他不可能开始一下就恰到好处的停下来,所以他就这样给她用手解决了——想想有点不好意思,可是是不是,他这样也算疼爱的一种表现?

“那个……”听着他鼻子里咻咻喘息,乔雨眠能感觉到他难受的紧,他整个人都绷紧了,肌肉硬邦邦的硌人。

“别靠我太近——”他鼻音很重,声音带着警告的意味,可是她浑身都是香腻的气息,他是要有多强大的自制力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兽变了扑上去。

“我冲凉。”说着他就要下地去自己想法解决。

“不行……”看着他,她咬着嘴唇,手飞快往下伸,犹豫了短暂的一秒,就一把将他的炽热握住,那一刻,她和他一起颤栗着呻.吟了一下。

【还有一更,明早我起来写╮(╯▽╰)╭大概十点左右发。】

危险总裁:丫头,敬业一点! 千帆之后,我在等你42[VIP]

这辈子乔雨眠也没干过这么嚣张的事儿——.

脸埋在男人怀里,她是不敢看一眼的,手里动作倒是不慢,她都要酸掉了,可是大概那男人不怎么满意,攥着她时不时就加速运动一番。

温度越来越高,听着他时高时低的喘息,她料着这是舒服了,虽然羞愤欲死,可是也多少是开心的——能让他开心,自己就开心。

都不知道过了多久,手心里的热铁还没有消退的迹象,她哼了哼,可怜巴巴的,“抽筋了要……”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外面都有了晨光露出,那癫狂中的男人才在她胸上重重吮了口,痛麻之间,她手上情不自禁的重重一捏,他便嗓子沙哑的长长一吼,她手心里黏糊糊的热液立刻攥了个满,看着他闭着眼似乎在享受那绵长的致命快乐,她咕嘟吞了下口水——完美了,一人一次,这样的亲密互动,倒是比那种彻底合为一体更有半遮面的刺激感累。

缓过那股要人命的震颤,傅斯年吐了口气,看了眼怀里都要憋窒息的女人,从旁抓过纸巾给她擦了擦手,满足的低笑,“真好……”

乔雨眠皱眉打他,“手要断了!”

他扬眉一笑,将她搂到怀里,“这可是你先起得头——要给人糖吃就要给够。檬”

她找了水来喝,顺便瞪了他一眼,甩了甩酸痛的手,道,“以后离你远点!疯子!”

他悠然的躺着,大手在她腰上上下拂动,手感比丝缎一般甚是美好,吸了口气,他挑着眉又想凑过来,乔雨眠急忙裹着被子往地上滚去,看了眼外面都天亮了,瞪他,“不要过来!都在外面消磨了一晚,快起来回医院!”

他慢慢坐起来,在她眼皮底下秀着精壮的腹肌胸肌,看得她一阵眼馋。摸摸自己肉呼呼的手臂,她一阵汗颜——

其实,说骂他,可是心里也知道他有心放过自己,感觉一旦来了,他早都会不顾一切将她彻底吃干抹净,可他只是适可而止——而且还是她起得头。更更让她心放回肚子里的,是他只允许她用手,没有要求更过分的。她说过可以,可是他连想都没想就说不行——到好像她多渴望似的。她清楚,不是他不想要,而是他克制住不让她那样做。他疼自己,嘻……

去洗了澡穿了衣服,在楼下简单吃了早餐,她想回医院,只怕他的头会不舒服真的留下后遗症。他看了看手表,给她整理了下领子,认真的说带她去个地方。

一大早的,又刚刚亲热一番,她实在想不通他这么严肃的告诉她会是要去哪儿——

没有说什么,他指着对面的花店,“去买一束最漂亮的花来。”

乔雨眠带着一头雾水——搞反了吧,这时候不是该男人送女人花吗?虽然不解,可是她还是颠颠跑去买了花。

大清早的,所有花都脆嫩的还带着水珠,她不喜欢浓艳的红玫瑰,看到百合和白玫瑰都甚是干净,取舍不下就一样来了一束。

抱着花回去后,他竟然很满意的拍了拍她的头,也不说是干什么去,弄得她一阵紧张不安。

一路上车子往郊外开去,她摸摸他头上的纱布,“疼不疼?那会儿我好像碰了你的伤口。”

他微一摇头,她的小手抚摸到脸上头上,很是舒服,侧头咬了咬她指尖,“坐好,还要一会儿才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