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危险总裁:丫头,敬业一点!(377)+番外

他自问没有做错,一开始就知道是个局,无所谓陪他们玩玩,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他向来信奉这一条——可后来,付出的和收回的已经不成正比到惨极!她竟然还嫌弃他图了利益!他图了多少!能发家致富吗!能让他们家再次破产吗!是他救了她们家公司!她竟然还骂他!再者,感情是感情,利益是利益,他难道要为了她就放弃做生意的机会?养她不用钱?

不可理喻!

愤然的站着,心里的火烧却一点都没有熄灭。到底是哪里不对,他哪里都挑不出问题,怎么就这么想发火!该死!

【明天继续~~虐大叔~~】

危险总裁:丫头,敬业一点! 千帆之后,我在等你27[VIP]

酒店.

乔雨眠从浴室出来,擦擦头发,走到窗前去,外面高楼林立,夜色悠悠,觉得有点冷和孤独,她伸手开了窗。

喧嚣的车声响起,她伏在那里,往下看去。

门铃响起来,她回头走过去,伸手开了门,杨鸥提着两个大袋子走进来,将东西放在床上,揉揉酸痛的手臂,“重死了,这是些新衣服,还有两个袋子在后续部队手里——”

“哪来的后续部队?”乔雨眠往门口看了看累。

“岑程啊,我把他抓来当了苦力。”杨鸥看了眼酒店的环境,还算雅致,可是还是摇摇头,“什么地方啊,床这么小,还有你看这台灯,都掉碴了,搞没搞错!走吧,我给你找个大的地方!”

“不要。”乔雨眠坐在床上,“我又不是出来度假的,我去住什么总统套房,我手里没剩多少钱,明天去找新工作,先在这里对付几天,然后就租房子。”

“干嘛?你真的离家出走了?连工作和家都不要了?”杨鸥看着她沮丧的样子,“出什么事儿了?刚才你爸妈都来给我打电话,还有傅斯年,他也找你,你怎么跟他们仨都闹掰了?萌”

“别提了。”乔雨眠摇头,一叹,“我被我爸妈卖给他了,他们两方拿我做起了买卖。还讨价还价的,听了真让我心寒。”

“不是吧,你值几个钱?”

乔雨眠伸腿踹她一下,顺势躺在大床上,摊开四肢,苦闷不已,“我一直以为自己非常幸福,有疼爱我的父母,家庭富足,比上不足但比下有余。我很知足,遇到傅斯年之前,我都不知道人生除了逃课被点名之外还有什么挫折,可是遇到他之后,我的地位就一下子变了,我从统治阶级变成了被统治阶级,就算被统治吧,我也还是甘之如饴的。可是现在,我发现自己能招来大鱼不是因为我有多香喷喷,而是因为我是被放在鱼钩上的诱饵,被装扮的香香的,大鱼看中的也不是我,而是岸上有他更喜欢更肥的食物……”

“不懂,你别装深沉了,说到头来就是不能接受他对你别有所图是吗?”

乔雨眠有气无力地叹,“那种感觉你能想象吗?他是知道我父母的意图的,他一早就知道,我一回想,他从一开始看我的神情,跟我聊天的语气,我都觉得他在抱着鄙夷的心情,甚至后来,我主动亲他,我主动抱他,我还主动的要和他上.床,还主动要结婚,他一定早就把我看得很扁很扁了,估计,心里每次看到我都会想,这女人真不要脸,为了钱就这么献身,就这么主动,就这么非贴上来不可……难怪他对我总是不冷不热,他根本就没有看得起过我……”

“额,你真会联想。既然你说,他早知道你父母的意思,那为什么肯就范,不碰你不好吗,不损失,不落骂名。”

“到嘴的包子你不吃啊,再说我这么厚脸皮,他都会说,就算一毛钱也不给,我也愿意嫁他……听听,我就这么没出息,人家手指随便一勾我就跟着滚了,什么东西。”懊丧的拍拍额头,乔雨眠很难过,想想在门口听见那几个人聊天的内容,就觉得心寒,是她太理想化吗,她可以接受父母和他谈生意,也能接受他们各取所需,可是,为什么一定要牵上她,她付出的感情就被钱给买了,她对一个男人的爱就这样被当成商品给买卖了。

以前觉得美好的,甜蜜回味的,现在却都觉得虚伪,他以为她在演戏,就陪着她演戏,反正他也不吃亏,有女人免费陪睡,最后最大的代价,是要替人还一笔债,可是也有股份可以拿,那女人也可以领回家继续给他戏弄……

扁扁嘴,她鼻子发酸,狠狠打自己,“我怎么就这么贱呢!”

“别这样啊!”杨鸥见她是真的伤心,抓住她的手,劝道,“别这么想,你往乐观的想,他可能是一开始是知道你父母的意图,可是慢慢的就真喜欢你了,所以也不反抗,陷阱也跳了,不都是为了你吗?他要股份,也是基于你父母谈条件的基础上,你想,你父母都跟他谈生意,他又不是傻子,难道傻傻还债,然后把你领回家,就那么认栽?只赔不赚?他哪儿那么善良。”

“我谁也不恨了,我就恨我傻,恨我自己不要脸,总以为自己是盘菜,这都什么跟什么,我爱个人,就想简简单单的,真心真意的,不希望残掺杂太多,也不想弄的这么现实残酷,我还是比较理想化吧,我希望有个人肯为了我不理智,不现实,不算计……”乔雨眠揉了揉眼睛,躺在那里,看着天花板,“谁来问你都别说出来我在哪儿,回头我有心情了,会给我父母报个平安。”

“傅斯年那……你打算怎么办?”杨鸥看着她。

“还能怎么办……”乔雨眠翻个身,眼角潮湿,“散了呗……”

“你们不是都要订婚了,乔哥,依我看,你还是冷静点,他可能比你想得要更喜欢你那么点儿,他打电话给我的时候,听起来挺着急的。”

“你家的狗丢了你不着急吗。”乔雨眠丧气的说,“我想起他就难受,就想打自己……别说了,我以后都不想再跟他扯淡了,他有几分真,几分假,只有他自己明白,我也猜累了,傻一次两次可以叫失足,傻个没完就是真傻了。”

杨鸥长叹,“怪可惜的,那天看你试婚纱,都以为你真找到自己的幸福了,我还小小嫉妒了下。”

“嫉妒屁,飞得高摔得惨,以后,再也不那么掏心掏费的去喜欢一个人了,真疼……”乔雨眠闷在枕头里,直掉眼泪,“他对我那么不好,我还记着他干什么……我看我是真傻,神来救救我。”

杨鸥也跟着掉泪,打她,“你哭什么哭!又没有天塌下来,你才二十几,又没有结了离,又没有带个孩子,还怕找不到好男人?”

“谁要找好男人?”门口忽然传来朗朗笑声,门被推开,走进一个高大阳光的男人,岑程提着两只大纸袋,额头也是微微冒汗,放下东西,他笑,“看我可以不可以?我觉得我还行。”乔雨眠从床上爬起来,看了他一眼,一嗤,“你怎么这么闲,哪有事哪到,出场费真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