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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总裁:丫头,敬业一点!(363)+番外

耳边是他狰狞的笑声,她又悔又恨又害怕,要是真的出了那种恶心的事,她也不要活了……不要活了……

搁在口袋里的手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凭感觉把电话按了出去,她知道那个号码是谁,可是,他肯不肯接,她一点把握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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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家。

洗过澡,傅斯年穿着浴袍走出来,短发半干,还滴着水,走到桌边,他拿起一根烟来点着。

瞥了眼旁边的手机,他拿起来,开了机,没两秒钟,手机立刻涌入一通狂轰滥炸的垃圾信息——

无一例外是要交朋友找男友的,他恼怒的很,这几天总有莫名其妙的***扰短信进来,让他不堪其扰,索性换了电话联系旁人。

那些***扰短信看得他窝火,手机扔在一边,转头去阳台上站着抽烟。

屋里零零地又响起铃声,他蹙眉,回手拉上了门。

抽完烟,他回头看看屋里,铃声停止了,他拉开门一路走到床边,拉开抽屉,他拿出一只精美的小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只手工镶嵌的宝石胸针,是一只俏皮的小狗——他亲手弄的,按她所说,一定要粗糙有瑕疵,这样别人才能看出来是做的而不是买的。

那小狗和她很像,有时活泼又有时乖巧。喜欢撒娇耍赖尤其相似。

笑笑,他抚摸了下胸针,心却蓦地一阵怅然。

想了好一会儿,他找出手机,往她的号码里打。本想说些什么,可是却传来关机的提示音。

他蹙眉头,有些来气的丢了手机。

正在衣柜前换衣服的时候,家里电话响了起来。他转头去接,傅心礼焦急的声音传过来,“哥!乔雨眠有没有去找你?”

傅斯年眉梢一蹙,“没有——出什么事了?”

“今天她和几个朋友来看我拍广告,后来她说先走,没多久开工结束,我请她的几个朋友吃完了饭就各自回家去了,可是刚才,她的朋友打电话给我,说找不到她的人了,她没有回家,手机也关了,这会儿都晚了,我怕她……”

“有没有回她老宅子去看看,我打电话问问她父母——”傅斯年焦躁地要切电话,傅心礼急忙叫他,“哥!她没在老宅子,找过了——我担心一件事情,你听了,别骂我……”

“说!”傅斯年脸色铁青,心里隐隐带着几分不安。

“我不是和钟千朗拍广告吗,他那个人作风很有问题,人又风流又下流,我刚才试着给他打电话,可是他也关机了,他经纪人也说找不着他……那会儿,他好像对乔雨眠很感兴趣,一直找机会和她说话……我怕……”

“蠢货!”傅斯年大怒,抓起外套往外跑,怒道,“你明知道钟千朗风流你还让她去!你脑子进水了!”

傅心礼万分委屈,“我也是想找机会和她谈谈你们的事情啊!我又没有恶意!你干嘛骂我!”

“你去和她朋友继续联系,她一回去马上告诉我——”傅斯年懒得听她多废话,边下楼开车,边给自己认识的娱乐公司高层打电话。

这会儿不早了,可是他的电话一过去,那边立刻就有人接了。

“老黄,是我,傅斯年——”他阴着脸,眼神森然,“我现在要找你公司的钟千朗,他所有的房产都派人去查看,我要马上找到他的人——”

“这出什么事了?”

“别问太多,我这就要找他,这事过去,你那几部戏,投资我包。”

老黄马上忙不迭地应了,马上就去打电话找人。

傅斯年挂下电话,万分燥郁,转头又给乔雨眠打了电话,她还是关机——那死女人,简直没一刻让人省心!

车子疾驰在街上,他沿路不住搜寻着路边的人影,希望下一刻就能找到她,暴打一顿,让她给他老实安分的回家待着。

过了会儿,手机跳动起来,他立即接起,那边的老黄急忙说,“傅先生!钟千朗在荣江新居,刚才门卫看见他的车回去了!”

傅斯年丢开电话,一脚油门踩下去,疾驰而去。荣江新居门口,几个保安焦急的等着。看到车灯撕破夜幕,大门立刻打开,几个人立刻跑过去,透过敞开的车窗看着里面的人,“傅先生,钟千朗刚从停车场出来,电梯里有监控,他正带着个女人上楼去。”.

傅斯年眼神一冷,“带路!”

几个人立刻快步地跑在前面,傅斯年将车子开得飞快跟上。停在楼下,傅斯年开了车门下来,一行人万分火急地进了电梯上楼。

屋子里,把昏睡过去的女人放在床上,钟千朗敲了敲酸痛的肩膀,低头捏捏乔雨眠的脸,皱眉头,“臭丫头,没胸没屁股竟然还这么重。”

盯着她漂亮的脸蛋,他顿时心急地去解她的衣服,看她这么纯洁的样子,搞不好还是第一次……

正想入非非着,大门口忽然传来拧锁的声音。他立即起身往外走,看到几个保安冲进来,他恼怒的斥责,“搞什么鬼!谁叫你们进来的!”

正吼着,门口卷过一阵冷风,看着那黑衣冷肃的男人,他刚要问是什么人,就见来人忽然挥起拳头,重重击在了他眼眶上。

痛叫一声,钟千朗眼眶崩裂地倒在沙发上,边流血,他边朝着杵在一边的保安大骂,“你们是死人啊!我是业主,你们竟然跟强盗一伙!打他啊!把他赶出去!”

保安没动,只是气势汹汹地看着他。

那边,傅斯年一脚踢开卧室被锁住的门,看到躺在床上衣衫不整的女人时,他心头猛地一揪,几步走过去,脱下外套给她包上,搂过她瘫软的身体到怀里,傅斯年手有些抖,亲亲她的额头,连声叫,“醒醒,眠眠……”

被他不停的叫,乔雨眠缓缓将眼皮掀开一条缝,大概是看清楚是他了,她紧紧揪住他的领子不撒手。

傅斯年叹息一声,大手擦擦她的脸,声音柔缓,“别怕,没事。我在这里。”

乔雨眠眉头痛苦的皱起来,侧过头,她忽然一口咬在他手臂上。傅斯年皱起眉头,看着她,她咬了好久都不松开,仿佛用尽全力在宣泄心中的恨意一般。

他空出一手揉揉她的发丝,“咬吧,咬完了,回家。”

她死不撒口,救护车来的时候,她都昏过去了,可是还是小狗一样叼着他手臂不放。

他无法,只得保持这姿势抱她下去。

临出门,捂着眼睛的钟千朗站起来,怒瞪着傅斯年,“你完了,我会告你的!你别走!有种等着,我公司马上来人!你等死吧!”

傅斯年冷眼看了他一下,极重的压迫感让他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傅先生,要不要把他送到警局去?”保安在一旁恭敬问道。

傅斯年嫌多看那混蛋一眼都脏了眼睛,抱着乔雨眠走出门,“不用——今晚的事别对外人说起半个字。酬劳,稍后我会透过公司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