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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总裁:丫头,敬业一点!(341)+番外

乔雨眠心头一跳,连忙整理自己的头发,“傅叔回来了?”

“刚换好衣服走了,早饭都没顾得上吃——”

沮丧了一下下,乔雨眠放下手,飘到餐桌旁,拿起油条无味的啃着。

傅斯年这样来去匆匆,她自作多情的想,该不会是在躲自己吧?怕见面尴尬?

她料想是这回事,他受了伤,说好要休息几天的,可是出了昨晚的事,他马上就去忙了——还夜不归宿,不是躲她是什么?

有些失落,又有些歉疚,这明明是他的家,她却鸠占鹊巢害他有家回不得。

叹息着,她暗暗盘算着得去找他好好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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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车到了傅斯年的公司楼下,她抬头看了看高高的大楼,刚鼓起来的勇气又被风吹散了不少——

给自己鼓劲,她掏出手机给他打电话——

这会儿他正是要下班的时候,这时候来,不会打扰他工作,也不会被他先走一步。

她感叹,像她这么会为人着想的女孩,哪里找去。

电话嘟嘟响了会儿,竟然没人接。忙音传来,她顿了下,继续打过去。

“你好。”……又是个甜美的女声。

乔雨眠看了看号码,确定自己没打错。两次给他打电话,两次都是女人接的,该说她挑的时机不好还是该说他身边的女友太多太密集?

“你好,请问,傅叔在吗?我有事想找他。”

“现在吗?现在不行哦,他有事要忙——你有事可以跟我说,我转达,如果不方便,你发个短信过来也可以哦,我会提醒他看。”

乔雨眠只能说声谢谢打扰然后挂了电话。转达?告诉她我强吻了你的老板?秘书不吐血才怪!

可是奇怪了,那秘书说话的口气怎么那么暧昧不清?难怪人家说老板秘书没一对清白的了……她焦躁的开始胡思乱想。

在门口等了会儿,她看看表,傅斯年应该忙完了吧?搞什么下了班还要忙!正要上楼去看看,她忽然看到一辆熟悉的车从停车场通道开出来。

车子速度不快,拐个弯就朝自己驶来。她突然怂了下来,抓起帽衫上的帽子就盖住了自己的头,还扯住领子挡住了脸。

漂亮的车子从眼前开过去,打开一半的窗子里,坐着个漂亮妩媚的女人,她娇笑着凑过去亲开车的男人一下。

傅斯年戴着墨镜,看不清具体的表情,不过感觉他享受的很呢!哪像被她亲,好像被狗咬了一样恨不得消毒防疫隔离!

看着车子开走,乔雨眠愤愤地诅咒他车子在半路没油。

那天之后,傅斯年足有三天没有回家过。她从最开始的紧张忐忑到后来的有些气愤,她是个女生,她都没有躲起来,他一个男人,说到底还占了便宜呢!竟然躲起来不见她!有没有风度!

每天骂他几百遍,第四天,他回来了——

外面下雨降温,他大概是回来拿厚外套的。乔雨眠看着楼下的车子,抱臂冷眼旁观。有本事别回来啊!下了点雨,怎么就舍得抛下佳人回来了!

她没发觉,自己简直变成了苦等丈夫归家的怨妇一样。

嗓子有些不舒服,她叹口气,转头去吞药片来吃。

刚咽下水,门就被打开了。她转头,惊诧地看着门口的男人——

外面雨声沙沙,傅斯年看着随风飘浮的窗纱,淡淡地走过去关了窗,“风冷,别开窗。”

乔雨眠盯着他,他竟然回来了?并且还是这幅没事人的样子?

“听人说你不太舒服。怎么样,看过医生没有。”他慢慢靠在她的书桌旁,手臂往后撑着,脸上的情绪很平常,一点别扭和不自然也没有。

乔雨眠反而有些不知所措,摇摇头,又点点头,支支吾吾乱了阵脚,“我……那个……看过医生,只是嗓子有点发炎。”

傅斯年看了看她放在一边的药,皱眉,“抗生素不要吃太多。”

她愣了半天,方才点点头。

“这两天公司出了点乱子,我的假期被打乱了——”傅斯年看似漫不经心的说,可是乔雨眠怎么觉得他是在跟自己解释这几天的情况呢?

“今天开始,继续休假。”傅斯年拍拍受伤的手臂,看着她,“下来吃晚饭,吃过了,到我书房来,今天有很多工作。”

“哦!”乔雨眠表面上不甘不愿,心里却乐开了花——

为什么开花呢?她现在也不懂,也没有往深层次去想,只知道,他回来了,跟她说话了!一切都没有什么变化,好像她的担心完全是庸人自扰了!

两个人在楼下吃了饭,虽然没有什么交流,不过那种沉默的气氛她竟然感到好怀念……

书房里,乔雨眠在电脑前敲敲打打做东西。傅斯年仍旧坐一边看他的书打发时间。

她偷偷看他一会儿,他靠坐在椅子上,低头认真的看着书,他穿着紫红的针织T恤,袖子挽起来,露出结实的蜜色手臂。右臂上还缠着纱布。

盯着他的侧脸,她忍不住将目光落在他的唇上……

薄薄的嘴唇线条很好看,微微上翘的弧度很是饱满……该死的,她当时要是清醒一点,不就能记住它的味道了吗!暴殄天物啊暴殄天物!

“做完了?”傅斯年反扣过书,打算起身过来验收。

乔雨眠立刻摇摇头,窘迫慌乱的转过身飞快打字,“没有没有!我还差一点!”

傅斯年见她被吓得老实了,淡淡勾起唇角,转头慵懒的窝在椅子上继续看书。

这样的日子倒也算得上悠哉,安静悠然,看看自己喜欢看的书,听着她在旁边忙碌的声音……

倒是会让他觉得舒服。

“你找过我?”他边翻书边问,很是随意。乔雨眠也不想说得自己太哀怨,轻描淡写,“是啊,看你好多天不回家,问候一下。”.

“嗯。”

……

对话到此没了下文。

乔雨眠打好最后一个数据,伸了伸懒腰,趁他没注意,她溜号玩起了纸牌游戏。

刚玩了没两会儿,耳边忽然传来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把黑桃K扔了。”

她吓了一跳,他就贴在她耳朵旁边,说话间呼出的热气就吐在她耳朵上,她战栗了下,急忙扔了黑桃K。

傅斯年倾身盯着屏幕上无聊的游戏,语气很平静,“那天的事情,忘了吧。”

她本该是舒口气的,因为她要开口的也是这句话——可是被他抢先了这句台词,不知道怎么,她心里忽然很不舒服地坠了块石头。

见她低着头不动,傅斯年只是说自己该说的话安慰她,“以后不要再喝那么多酒。”

她哦了一声,关了游戏,调出表格继续来做。

他就在她旁边看着,也不回去看书了,就那么站着折磨她脆弱的心脏。

“这不对。”傅斯年直接握着她拿鼠标的手移动开来,处理了下问题,“这样弄才一目了然。”

乔雨眠只是看着被他包裹住的手,完全没听见他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