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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总裁:丫头,敬业一点!(339)+番外

傅斯年看她斜着自己虎视眈眈,皱眉。

“傅叔。”乔雨眠挪着凳子凑过来,看着他,“不如我们也打个赌好了——”

“你有什么可以拿出来跟我赌?”傅斯年剥开煮花生,嗤之以鼻。

“就赌以后我白给你苦力!”乔雨眠一拍桌子,“有句话早就想跟你说了——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酷!现在又没有让你演终结者,你不用每天板着脸的!”

“我酷?”他倒是觉得有趣。

“是啊!跟你说笑话都不笑,不懂幽默有没有!”

“那是因为你的笑话属实不好笑。”

“怎么会!我朋友都笑得前仰后合,只有你没反应!”

“蚂蚁和螳螂赛跑,谁先到终点?”

“哈?”她怔住,他给自己出脑筋急转弯?“……螳螂。”

“错。”傅斯年挑起嘴角,带着些些邪恶的笑,“是蚂蚁。”

“螳螂会跳的!”

他挑眉,“那只蚂蚁,是你笑话里会骑着自行车的那只。”

“……”乔雨眠一阵抽搐,他是喝多了吗?怎么会说出这么无聊的冷笑话!

听他低沉地笑起来,她觉得他在耍自己,摇头,“你分明说赛跑,骑自行车怎么算?逻辑有问题!”

“你的也不见得严谨到哪去。”

“好吧,不说蚂蚁,还说刚才的——你干嘛总是板着脸对我,我又没有欠你钱,我谦和有礼,人家见了我都喜欢的!”

傅斯年扫了她一眼,默声喝啤酒。

“你看你,又来了!”乔雨眠愤愤,“你这样,比直接说出来更打击人你知道吗?”

他点点头,“原来你喜欢直接的打击。”

乔雨眠吐血,这个家伙怎么可以这么讨厌呢?!

她拍了一头大蒜在他跟前,“我要跟你打赌!谁先吃光,谁就赢——我要是赢了,以后你不能这样端着架子对我,我说的每句话你都要给回应,哪怕是相反的意见,也要说出来!不要露出不屑的笑,我很看不惯!”

她是喝大了,脸蛋红扑扑,嗓门也高起来。

傅斯年思考着,点点头,“你输了呢?”

“我说了啊!白给你做苦力!我给你打了那么多表格,打的我眼都花了——我以后任你差遣,别无怨言。你怎么管我都听!”

他啧啧,“这可不划算。”

乔雨眠差点跌下椅子,愤然道,“那你还想怎么样?”

他不吭声,她就苍蝇一样嗡嗡来嗡嗡去,缠着他,不停的要求打赌。

大概是被她烦的受不了,傅斯年剥着蒜皮,慢慢道,“十瓣蒜,先吃完了的赢。你赢,我按你说的办,我以后不对你端架子。而要是我赢的话——”

他乌黑的眼睛盯着她,直入心底,“以后你不能对我说谎隐瞒,一个字也不能。做得到吗?”

乔雨眠被看的有些发毛,挺直腰杆,“有什么做不到的?比就比!”

傅斯年将两个碟子都放好蒜瓣,推给她一个,“那就开始吧——”

乔雨眠吐了下口水,不知怎么,竟然有些慌乱——她怕什么?吃几瓣蒜而已……可是好像不是这样,她好像不是害怕吃大蒜打赌……

看着对面眼神幽暗的男人,她下意识的避开他的直视,虚弱道,“开始吧……”

傅斯年盯了她一会儿,抬手,“开始——”

说完,乔雨眠抓起一把蒜塞进了嘴里开嚼。吃了之后她直咒骂老板,今天的蒜怎么这么辣!嚼了几口,她五官都皱到了一起去,急忙夹了口菜塞进嘴里,平复了下,才继续吃。

反观对面的傅斯年,他怎么平淡的好像跟吃橘子一样,眉不皱脸不红的?

吃了几口,她被辣的眼泪鼻涕都流了出来,可看他边嚼着还边眸色淡然的看着自己,她顿时感到被挑衅了,为了不想输给他,她强迫自己张嘴吃蒜,可是到底还是没忍住,一股恶心的感觉冲上来,她低头哇地把嘴里的东西给吐了出来。

见她放弃,傅斯年用纸巾按住嘴巴,好一会儿,他喝了口茶,淡淡道,“你输了。”乔雨眠看着他,深深感到他可怕——他就算吃那么辛辣刺激的东西,明明很难受,可是却伪装成没事人一样,这样的男人,到底什么时候会露出真正的情绪给人看?.

她咳了咳,摆摆手,受不了那味道,要了瓶白酒来,她倒了杯,急迫地喝了一大口下去。

两种强烈的辣味相冲,倒是让嘴里的味道散了些。她吐出一口酒气,举杯看着傅斯年,“好吧,傅叔你赢了,我以后绝对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傅斯年接过她的酒,慢慢喝了口,“记住你今天的话。我生平最厌恶的,就是别人拿我当傻瓜耍。”

“傅叔,你那么精,谁唬得了你。”乔雨眠有些迷糊,今晚喝了不少酒,她有点晕乎乎了。

“只要有的人别自作聪明。”他放下酒杯,擦了擦嘴,举手叫伙计,“埋单!”

乔雨眠撑着额头,打着嗝,一肚子乱糟糟的东西让她有些难受,闷闷地,“我输了,你就可以接着话里有话了吗?谁自作聪明?该不会是说我吧?嘻……我是真的聪明。”

傅斯年掏出钱结账,起身扶她,“这个我倒是可以跟你明说。你的那个最多算小聪明,收起来的好。”

乔雨眠刚从椅子上站起来,脚底一软,身子歪下去,傅斯年刚要使力扶住她,她人已经贴了过来。

靠在他胸口,乔雨眠眨巴眨巴眼睛,“傅……傅叔,我一向踏实做人,从来不用小聪明的!用也不敢用你这里啊,我只会惨败而归,是不是?”

低头看着她傻笑的样子,他没吭声,扶着她往车子走去。

上了车,傅斯年找出口香糖来吃,打开循环系统,车子里的空气才没那么污浊了。

他靠在座椅上看着街上的流光溢彩,诚如她所说,看看热闹,也能觉得不那么孤单。

可是,热闹毕竟是一时的,大部分的时间,人都是独自一个在路上。

一旁的乔雨眠歪在椅子上头疼的厉害,她啤酒白酒混着喝了,这会儿真的醉了。敲敲头,她眼睛都要睁不开了,闻到有薄荷糖的味道,她砸吧砸吧满是辛辣的嘴巴,“傅叔,我也要。”

傅斯年靠在椅子上,仰着头,“没了。”

乔雨眠侧头,拿起口香糖的瓶子晃了晃,里面叮叮当当的有响动。她不高兴的扁扁嘴,“明明有!”

傅斯年打开盖子,倒出最后一粒在手心里,他捏起来,“只有一颗——你自己要吃的大蒜,又输掉了打赌,自己忍着。”

“你怎么这么不怜香惜玉!”她不满的嚷,“我不信你也这样对你女朋友!”

“谁说不是。”他捏着口香糖就要往嘴里塞,乔雨眠愤愤地大叫,扑过来抢。她臭死了,她需要这颗糖拯救她。

傅斯年扬手躲她,她整个人压过来,两手胡乱的过来抢。

他臂长又清醒着,躲她很容易,推开她一点,他飞快地将口香糖塞进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