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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总裁:丫头,敬业一点!(241)+番外

童曼书听到旁边有人,连忙朝声源爬过去,哭着,“大婶!帮我报警,求你了!”

看她视自己如毒蛇猛兽,陌以翔的拳头握紧微微颤动,嘴唇抿成僵直的线条。

额角的伤火辣辣的,可是感觉不到疼。可看着她哭着向别人呼救,一瞬间却觉得心口窒闷的痛起来。

门外忽然有孩子的声音传来,他低头,看到是愤怒的随意。

随意把冰淇淋砸到陌以翔的西裤上,不停的踢打他,“你是个大坏蛋,我再也不会跟你玩,你滚开,别再欺负我阿姨!”

陌以翔被隋意惹得心烦意乱,推了他一下,随意立刻坐了个屁敦,爬起来又冲上来对着陌以翔拳打脚踢,恨得咬牙切齿,“你害的阿姨天天哭,你是坏人!她的眼睛都看不见了,你还来欺负她,报警让警察叔叔抓你,枪毙你!”

陌以翔看了眼童曼书摸索站起来,她天天哭?眼睛是再也看不见了还是只是暂时的?

他莫名的一阵怒火攻心,捏着随意的脖子,带着怒意,“给我安静点!”

隋意狠狠的咬住他手腕,眼神带着深深的恨,陌以翔恼怒的把他丢到一边去,隋意摔了个跟头,还要往上冲,童曼书已经摸索过来,一把搂住随意小小的身体,叫他,“随意?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受伤!”

随意恶狠狠的瞪了陌以翔一眼,转头搂着童曼书的脖子,看她摔得手和膝盖都破了,立刻哭着给她擦,“阿姨,对不起,我刚才跑去拐角街买了小鱼饼,我错了,我不该跑远让你担心……”

摸摸随意,确定他完好无损,童曼书舒口气的紧紧搂着他,跪坐在地上,她冲着陌以翔的方向,肩头仍旧是止不住的瑟瑟发抖。

看着她狼狈不堪的样子,陌以翔也说不清楚心里是怎样复杂的滋味,看着她流血的手心和膝盖,他慢慢的挪动脚步往后退去。

报亭大婶看着陌以翔走掉,连忙过去扶起童曼书,看着她手脚蹭破皮,连忙提出要叫救护车。

童曼书听到大婶说陌以翔走了,这才感到自己的身体又恢复了正常的感官,手心疼起来,她接过纸巾蹭了下血渍,低头摸摸隋意的脸,“你怎么样?刚才那边是不是有个小孩子被车撞了?”

卖报大婶看着虎头虎脑的隋意,替童曼书宽心,“放心吧,你眼前的小光头没事,刚才那边是出了车祸,不过没大碍,是个骑自行车带孩子的女人横穿马路被车碰了,这个小娃没事——要报警还是要叫救护车?刚才那个人……是你的丈夫还是谁?”

童曼书摇摇头,不想多说。

知道自己几乎把报亭拆了,她要赔钱,大婶不肯要,她领着隋意给大婶鞠了一躬,一大一小牵着手离开那里回家去。

站在远处,陌以翔两手放在西裤的口袋里,目色沉远的看着一瘸一拐往家走的童曼书。

她看自己的那种眼神,不是厌恶,也不是愤怒记恨,而是怕,像小白兔见了狼那样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惊恐。

她对自己怎么想,本来不是该无所谓的吗……

看着她丢了一地的蔬菜瓜果,他的心里怎么会那么难受,宁愿她恨,宁愿看到他就喊打喊杀,也好过看到她浑身发抖的躲在角落里的无助样子。

她那副模样,让他的罪恶感喷薄而出,他清楚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无可救药,出类拔萃。

恨因为有情,怕,是已经受伤心死……

路上的车子飞快的驶过去,童曼书遗落在地上的水果被碾的粉碎,看着那一片狼藉,他失神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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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里,陌以翔从冰箱里拿了罐冰啤酒,边夹着电话边拉开拉环喝了口。

冷意蔓延到全身,他打了个酒嗝,那边就传来陌臣翔的声音。

“哥。”陌以翔握着啤酒罐,“你认不认识眼科有名点的医生。”

“眼科?”陌臣翔蹙眉,“你找这个干什么?过两天和心蕙一起回来吧,别穷搅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着收购的幌子回去做什么。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别耿耿于怀了,

陌以翔坐在沙发上,腿搭在矮几上,“别说教了,我问你认不认识医生,不知道我找别人了。”

“等会儿我叫秘书给你整理一下联系方式发过去。”陌臣翔揉揉眉心,提醒道,“阿翔,注意身体,别乱吃药。早点回来,你小子在外面总让人不放心,你自己不知道,你一发狂起来就是十足的疯狗,我真怕你哪天把自己也咬一口。”

陌以翔靠在那里,无.奈的轻笑,“哪有人这样说自己弟弟的……”

“反正你小子给我安分点,别去找童曼书,既然你们分手了,她当初不管你也情有可原,这不构成你怨恨她的理由。又不是血缘至亲,她本来就不对你有任何必须尽的义务。”陌臣翔警告意味明显,“而且,心蕙看到你还和童曼书有来往,一定会胡思乱想。你能娶到她,算爸爸保佑你了,别乱来,不然有你想哭的那天。”

陌以翔嗯了一声,听着大哥的唠叨,他垂着头眼神放空。



危险总裁:丫头,敬业一点! 269 心已经残掉了【加更】[VIP]

房间里,童曼书坐在床上,手臂被傅斯年拉在手里,他边擦着跌打药水边吹着她的伤口,看她抿住嘴唇不喊疼,他动作尽可能的轻柔。

“以后别再带着隋意就跑出去了,简直胡闹,他是个三岁小孩,你眼睛看不见,两个不能自理的人凑到一起能出什么好事!”傅斯年没好气,下了班赶过来,就见她浑身是伤狼狈不堪的样子。肋

她说是不小心摔伤了,隋意也跟着振振有词,可是看童曼书发白的脸色和恍惚的样子就猜到不是那么简单。

处理好了伤口,童曼书坐在床边,冲着傅斯年的方向,“傅先生,不用为我耽误工作的,我真的没事,蹭破点皮,还是活动自如啊。”

傅斯年不想和她争辩,她想赶走自己,不想欠他人情,他不喜欢她这种划清界限的想法。

陪她吃了晚饭,傅斯年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他起身去接,回来后颇为高兴,“曼书,医院说美国那边明天有几位眼科专家要过来做交流,他们都是顶尖的医生,明天带你去看。”

童曼书蹙了下眉头,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她今天刚见了陌以翔,晚上医院就打电话来说美国有医生来,她握着手里的水杯,摇摇头,“医生不是说我的不是大毛病,休养一阵子就可以了,美国医生来,让给更需要治疗的重病患者吧。”镬

“你倒是大公无私。”傅斯年给她添了些热水,在旁边看着她素净的脸,“曼书,眼睛不是大毛病,心呢,它伤的很重,什么时候肯让它看看医生?”

童曼书低下头,本能的回避这个问题,她呆呆的坐着,喃喃,“也许有一天它会自己好起来,但不是一天两天,也不是一年两年……现在,它已经残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