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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总裁:丫头,敬业一点!(107)+番外

她不想逞能,嗯了一声。

低头摸摸她的小脸,光滑微凉的皮肤在指头上留下细腻的触感,他看着她,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目光柔软,“你受伤,我这里疼死了……”

她抿嘴,皱眉看他肉麻兮兮的样子,“少来,那里面不是空的吗?”

“是啊,空出来装你。”他揉揉她柔软的发丝,见她笑,一张脸上灿烂的花一样。

他心里又一阵难受,叹息,俯首将吻落在她额头上,

最想说的话说不出,因为那三个字最没用。他已经意识到自己所说和所做脱节的事实了。

“乖,老公来抱。”他黏糊糊的蹭过来抱她,门口来送药的护士捂嘴笑着看这两人,童曼书顿时红着脸推他,“不许胡说!”

“我就是你老公。”他大言不惭,抱着她出门,护士配合的把装药的袋子挂在他手上。

进了电梯,陌以翔俯首,用脸颊贴了贴她的额头,宠溺的抱着她,“感觉怎么样?会不会很累很没精神?”

她摇摇头,眼睛始终带着笑容眯起来,“没有啦,说了皮外伤,没有那么严重。”

他沉吟着看着下降的电梯,犹豫要不要说呢……

“傅小姐在哪间医院?”童曼书忽然抬头问他。

他脱口,“中宜私院,不远。”

意识到自己表现的太明显了,他蓦地住口看着她。

见他一副想咬舌头的懊悔表情,她笑笑,“既然不远,正好过去看看吧。”

“不用了,她也没什么事了,手术应该成功的很——我饿了,赶紧回家去吃午饭吧。”陌以翔转移话题,情敌相遇那是个炸弹,爆炸后粉身碎骨的必然是他。

揪揪他耳朵,童曼书努嘴,“是觉得我会闹事不许我靠近吗?”

他连忙摇头否认,姑奶奶,你在医院不可能闹事,回到家就不一定了!

可是嘴上又不能这么说,借口怕她累怕她不舒服一个劲儿的要回家,下了楼,他自己都觉得说的太虚伪了,怀里的女人安然的看他说相声,嘴角含着笑。

无奈,他只得带她去中宜私院,正常来说是作为朋友是要去探望的,只是他不知道童曼书此去有几分真心,如果真的为了礼数什么的勉强过去,他到不愿意看到。

电梯门打开,身材颀长健硕的男人迈出来。

他怀里抱着童曼书,童曼书怀里抱着水果,画面有些滑稽,她不想让人以为自己是来炫耀的,挣扎着要下地。

陌以翔扶着她,两个人一起往傅心礼病房外走去。

刚到门口,对面另一个人也走过来。

童曼书抬头看去,就见是白衣黑裤、略显憔悴的傅斯年。

他大概一夜没睡吧,衣服也是昨天的,头发有些蓬松,眼底还带着血色——那样子完全把傅心礼所谓的没事推翻了。

走近了,傅斯年看着怀抱水果篮的女人,她打招呼的时候只是短暂的碰上他的目光就转开了。

昨晚两个人竟然吵起来,说来奇怪,以他们相交的程度,好像像连熟悉都算不上。

傅斯年倒是没有尴尬,打过招呼就开门请两个人进去。

危险总裁:丫头,敬业一点! 143 出去透气[VIP]

病房里,傅心礼正在费力的回身够放在床头柜上的水杯,傅斯年见状大步走过去,拿了杯子递给她。

她拿着杯子,抬头看见那两个人在自己面前,不知怎么有些颓丧,她不想让自己用这样的状态面对他们两个。肋

喝口水,傅心礼平复了下情绪,抬头看着童曼书,她微微吃了一惊。

本以为她所谓的‘受了很严重的伤’只是女人为了讨人怜而撒的娇,可是看到她脸上的淤青,傅心礼倒是吓一跳。

伤成这样,换了她大概早就闹的天翻地覆了吧,可是那女人仍旧是平和淡然的模样,好像不曾受到什么委屈。

把果篮放下,童曼书看着傅心礼,淡淡的流露出温婉目光,“腿伤了会很麻烦,你多注意休息,叫家里的厨师多给你熬些补汤喝。”

陌以翔在身后按着她肩头,想起那时候她被自己推下楼腿摔坏,那阵子自己好像并没有太仔细照顾她。

想想,自己好像也没做过什么值得别人另眼相看的事情……

傅心礼看看那两人无声的亲密,扯了扯唇角,点头,“我会的——你也要照顾好身体。”

陌以翔心里面叹息,女人啊,何苦浪费时间,说些客套又完全不走心的话呢?

傅斯年大概也听不下去,走到一边的沙发上去打电话。镬

陌以翔瞟他一眼,他倒是好,身子一转耳朵一塞就跑了。

从果篮里拿出一只漂亮的苹果,童曼书看着傅心礼,笑着,“要不要吃一个,闻起来很香,会很甜吧。”

“好——”傅心礼笑回去。

看着童曼书低头削苹果,傅心礼慢慢解释,“昨天我在舞台上出了意外,阿翔本来打算一会儿就去和你会合,可是我昨天吓的又哭又闹,他跟来医院看我做手术才耽误了时间,小童,你别生阿翔的气……”

为什么听了她的解释陌以翔反而觉得更不安了呢……低头看看童曼书,她把削好皮的苹果放在方便纸盒里切成小块,最后才递给傅心礼,扬起标志一样的温婉笑容,“吃吧——傅小姐放心,我和陌以翔没什么,昨晚的事情我都明白。”

陌以翔揉揉鼻子,不太妙,傅心礼叫他阿翔,童曼书直呼全名,看不见刀光剑影,可是杀气无形之中正在弥漫。

按了按童曼书肩头,陌以翔催促她,“好了,两个病人就都休息吧,昨天的事情是我的错——两位,研讨会到此结束。”

傅心礼看他拉着童曼书要走,有些焦,叫他,“阿翔,你能等会儿再走吗……等下谭老师会过来,她知道我出事一定要来看看,穆影去接她了。”

看着童曼书望着自己,陌以翔摸摸她的头发,笑笑坦白,“是我们中学的班主任,退休后去外地和儿子生活,我有好多年没见过她,以前她最恨我,因为我把她的车胎扎破过无数次——”

童曼书嫌他不害臊,撇撇嘴角,“你还好意思说。”

“是啊,阿翔你也不害臊。”床上的傅心礼捂嘴笑笑,面色虽然带着病中的苍白,可是仍旧俏丽动人,“她常说,你结婚的那天,要给你的太太做一幅‘为民除害’的锦旗送去呢!”

陌以翔笑笑,有些感慨,当初虽然劣迹斑斑,可是唯独谭老师对他孜孜不倦的批评教诲,长这么大,好像只有那个老太太给他过那种近似母亲的温暖和爱护。

被排斥在回忆之外,童曼书并不觉得失落不快,她拍拍陌以翔手臂,“要不你在这里等着老师来吧,既然那么多年没见过,你们一定有很多话要说。”

陌以翔料到她要走,连忙打断,“不行,要走一起走,你等我会儿,和一个老太太叙旧能有很久。”

“是啊,小童,你也留下嘛!老师肯定很想看阿翔的女朋友长什么样子。”傅心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