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赔心交易:总裁女人不打折(201)+番外

苏暮烟嗤笑着,推开他,自己躺进被子里,身子蜷起来,“蕊儿……名字真动人,你以后别烟儿烟儿的叫我,恶心,我一听就起鸡皮疙瘩。”

阮敬黎跪在床边,看着她淡漠的背影,薄唇抿起,脸色青白,“苏暮烟,你这是跟我耍脾气吗?”

苏暮烟没理他,把被子掀起盖住头,“我困了,你出去。”

阮敬黎拽她的被子,“你别跟那些女人一样,我跟你好好谈,你有不舒服尽管说,我没有想瞒你,也没什么可瞒的,我阮敬黎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我也不是那种遮遮掩掩的小人!”

苏暮烟觉得冷,抱紧肩膀,回头冷冷的朝他一笑,“我别跟那些女人一样?哪些女人?女人都一个样,这一点你还不知道吗?善妒,猜忌,小气,我没什么不同,我就和她们一样,你失望了?”

阮敬黎捏紧拳头,不想和她吵,低头把被子给她盖上,看着她,“烟儿,不吵架,我跟你解释——宁蕊是我十多年前在国外读书时认识的,我当时很年轻,激情左右了理智,我们再没有仔细思考未来就结了婚。 但那都是很久以前了,我现在并没有和她纠缠不清,她回来就是看我一眼……”

苏暮烟撑住侧脸,神色凛然的看着他,忽然打断,“以前是激情左右了理智——现在呢,现在是没有激情了,还是你的理智谁也左右不了了?”

阮敬黎看她就捡歪理说,蹙眉,“苏暮烟,别跟我绕弯子,我知道你不高兴,但是哪个男人没过去?我不是辩解,但你也看到我三十好几了,我说我没有过去谁也不会相信!但是我拜托你宽容对待好不好?离过婚的男人就是老虎吗?我们之前挺开心的啊!”

苏暮烟拿枕头狠狠抡了他一下,冷笑,“哪个男人没过去?你说的真大义凛然,阮敬黎,我告诉你,我气得不是你结过婚,我是气你隐瞒的行为!你知道今天你岳母来找我的时候,我多像个傻瓜!我听着她说你和她女儿从前多好,听着你拿他们夫妻当父母一样孝顺,你知道我心里是什么感觉!你责怪我无理取闹,好吧,我就是无理取闹,我不是神仙,我就是讨厌你和那女人的家人亲密,你对我失望我也没办法,你喜欢怎样就怎样,反正我从来也没约束过你什么——大家好聚好散,我不是纠缠不休的人。”

阮敬黎死死盯着她,挑高声调,“你说什么?再给我说一次?”

该死,她竟然连好聚好散都说了!到底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要闹到这个地步!

苏暮烟脱口也后悔了,抿住嘴唇不理他,倒回枕头上,“我头很疼,不跟你吵,你自己看着办吧,我没权利控制你……”

阮敬黎听她冷淡的语气,心里也有气,缓缓起身,“有些话再气也别随便说——苏暮烟,我没做对不起你的事情,我不需要表示歉意,我只是为自己没有及时坦白而后悔,如果你因为这个而疏远我,我真的觉得你是不够信任也不够在乎我。晚了,你睡吧。”

阮敬黎退出门外,关了门就走掉了。

苏暮烟听着他关门离去,蜷缩在那里,想哭又想笑,现在是怎么了?她被自己的男人骗,被他岳母找上门来示威,她连气还都不能气了?不在乎不信任的帽子扣得真顺手,阮敬黎,到底是谁不在乎谁了!

她捂住自己翻涌的胃,只觉得热流冲涌而上,她跑出房门,伏在马桶上吐得昏天暗地。

第二天。

机场。

阮敬黎将行李都托运,回来跟宁家人告别。

宁家父母倒是没说什么,和他交代了几句就先过关去了。

宁蕊抱了抱他,依依不舍的想哭,“阿黎,你这负心汉。我送你的礼物你是不是转头就扔了?”

阮敬黎想起那副袖扣,摇头,“没有,我放在抽屉里了。回去就换上。”

宁蕊扁扁嘴,想着真的要和他分别了,忍不住哭了,“你换上吧,别骗我,回去你拍张照片给我看看,阿黎,我真舍不得你,除了你,别人不会对我这么好了……我嫉妒死那女人了……”

阮敬黎拧了拧她鼻尖,“还是没长大——谁敢要你,别哭了,快去吧。等我有假,过去看你们。”

“你是要带女朋友一起来吧!”宁蕊恨恨的看他,“阮敬黎,你就是喜新厌旧!我不跟你说话,我看着你怎么被甩!你个混球!”

阮敬黎没说话,双手放进裤带里,看着宁蕊一口气跑开了。

从机场出来,他长长舒口气——

昨晚上两个人都不理智了,他不逞一时之快就好了,现在呢?眼看着过生日了,她还是不理他,自作孽,他还要去哄她……

叹口气,他微微摇着头,笑着上车回苏暮烟那里。

【咩嘿嘿,存稿的最后一天~我回来啦~】

正文/文字版/手打版 流氓大亨28

阮敬黎回到苏暮烟那里就开始收拾东西,她心情不好,东西也没收拾,乱扔得到处都是。

他收拾好了坐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的看电视,他不知道她还记不记得自己的生日,这女人给他的感觉就是琢磨不透,她不坦白,也许是受过伤,让她变得很敏感,自我保护的有些过分。

他看看时间,琢磨着要不要给她打个电话提醒她,今天是他生日,两人约好了要一起吃饭的。

刚拿起手机,就有短信进来。

峻他打开,是宁蕊。

“我上飞机了,阿黎,你换上我送你的生日礼物,拍照片给我看看吧。阿黎,就算做不成夫妻,也别推开我,我在乎你的。袖扣我花了心思做给你,别不在乎我。我下飞机要看到,不然我飞回去找你算账。”

阮敬黎轻叹一口气,起身去卧室找她送的礼物。一边换上那对特别的袖扣,他一边叹息,前妻记得他生日,早早就送了礼物,可是那个苏暮烟,怎么就一点自觉**和热情都没有呢?

膳好歹说一句,我记得你生日,到时候送你礼物也好啊!

换了袖扣,他拿出手机拍了下自己的袖子,觉得无聊,但还是应了她,给她发了过去。心想,宁蕊,我只能为你做这些了。

做完了这些,他给苏暮烟打电话,那边没人接,她不是开会就是不在办公室。和精干型女人在一块儿就是这样,时常会觉得她分给自己的时间和注意力很少。

对苏暮烟,他的耐心和耐力都超出了以往。

挂了电话,他发了短信,把预定好的餐厅和时间告诉她——昨晚他的话也说的重了些,听到她说大家好聚好散,他就恼火的想掐死她,过去从来没有一刻像昨晚那样,他看着她,听她用极其轻飘的语气说这句话,他就有种自己被抛弃了的感觉,那滋味,很坏,不仅仅是出于男**的自尊,他在乎的,在乎这个女人,在乎自己在她心里的地位,可是从一开始到现在,他从来没有感觉到她对自己的感情,也许时间是很短,但起码的感情流露也是正常的,可她没有,她偶尔给他的好脸色都叫他欣喜若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