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赔心交易:总裁女人不打折(181)+番外

车子越来越快,苏暮烟也不敢松开,只好紧紧的搂着他的腰。

摩托驰行,风声呼呼的从耳边划过——

但是躲在他宽阔的背后,苏暮烟并不害怕,奇怪了,她小时候学自行车摔得惨不忍睹,从此以后就害怕两轮的东西……没想到,今天坐在这混蛋的身后,她竟然有种难以形容的安全感——一定是见鬼了。

同样觉得自己见鬼了的还有阮敬黎。

他一边骑车一边拼命的警告自己不许瞎想,为了自己和他人的生命——

可是他就是忍不住把注意力往自己腰上的那双小手上放,她的手很*,很纤细,修剪的精致的指甲,上面没有花里胡哨的彩绘,只是本身散发出的亮色让她的指甲呈现出漂亮的色泽,很健康,很干净。

他知道她一直是出身良好,必定没做过粗活,不过这双手,也太漂亮了……

和他见过的任何女人的手都不一样……

心里痒痒的,阮敬黎和自己心里邪恶的小人作斗争,拼命的压抑住弃掉车把去摸一摸她的手的冲动……

一路怕着自己做出不顾生死色胆包天的蠢事,阮敬黎终于将摩托车骑到了工厂的大门外。

摘掉安全帽,他竟有种九死一生的感觉——

苏暮烟也摘下安全帽递给他,下意识的甩了甩柔顺的发丝,露出不算笑容的淡淡表情,“谢了。”

正文/文字版/手打版 流氓大亨3

阮敬黎抱住安全帽,看着她,这女人大概三十岁不到的年纪,长得还不赖,但较于他认识的那些靠脸吃饭的妖**女人还是有距离。 一身职业装包裹住她玲珑有致的身材,想必她经常做保养,否则她的皮肤和身段不会都保持的这么好——

他又开始想入非非了,不着痕迹的瞄过她*的上围,初步目测,有D……

不过,就算她卖相还好,但是阮敬黎仍旧不打算吃下这呛口的食物——

这女人最该死的是她脸上那种不容侵犯的神情,仿佛你多看一眼她都要挖出你眼珠子似的,凶悍的很。

就他没有捕猎刺猬的习惯,挂好安全帽,看着她,“不用太感激,我现在要走了,你有一次机会可以对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过我不接受以身相许啊,随便亲一亲摸一摸就好了。”

苏暮烟差点抡起安全帽砸他的脸,在阮敬黎飞快的逃窜下总算逃过了一劫——

一边骑摩托离开,他一边从后视镜看那女人跑进工厂,暗暗笑着,“可惜了,是那边的人——”

堙***************

送完了颜色的样本,总算赶上了最后的生产周期,赶一赶,应该可以如期拿出样书给客户过目。

揉了揉自己胀痛的小腿,苏暮烟从工厂出去,助手已经从车流中摆脱了,开了小车过来接她。

看着她一副疲惫的样子,助手看着她,“经理,你还好吧——”

苏暮烟抚了抚涨闷的胸口,好个头,那个死混球把车子开的跟飞一样,她要不是着急送样本而无暇感受那生死时速,早就吐得稀里糊涂了。想想真后怕,怎么敢和那样的男人一起不要命的骑一辆摩托车——

不过这样想,似乎也有点没良心……

回到简氏,忙完手头工作的简绍炎从会议室带领众员工出来,看着她拖着虚浮的身体往办公室走,叫住她,“你是不是不舒服,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苏暮烟摆摆手,“我刚才坐快车赶着送样书,所以有些头晕,没大碍。”

简绍炎伸手,用手背在她额头上贴了一下,淡淡的道,“有点点热,有药没有?可以到我这里拿。”

苏暮烟急急忙忙低下头去,扶住自己慢慢涨袖的脸颊,“没事的,就是跑太急了,缓一缓就好了。”

简绍炎淡淡的嗯了一声,将文件夹摊开,取出一个桃袖色的信封给她,“今天不要工作了,我放你假——先回家休息,晚上舒服些,不妨去这里玩一玩。”

苏暮烟接过信封,上面散发着淡淡的香气,“这是什么?”

简绍炎声音轻忽透着疲惫,“一个派对——放心,里面不是些无聊的人,很多条件不错的对象都在,你这些年为公司耽误了私事,我不想你怨我——有空去看看,不要老是一门心思放在工作上。 ”

苏暮烟捏紧了信封,看着简绍炎回身往办公室走去,那时候她们都知道冉柠和他签字离婚并且离开,她亲眼见到他最开始时那明显的颓废,心里叹了一下,她看着他,“你……还在等她吗?她走了一年多了……”

简绍炎一怔,看着她,神色很平静的反问,“不然呢?”

——

苏暮烟看着他深邃的眸子,“你们不是已经……”

离婚了吗?

简绍炎明白她藏住的后半句话是什么,淡淡的笑了,阳光落在他俊美执着的侧脸上,“就算是她把离婚协议书摆在我面前的一刻,我也从来没想过要放弃——”

苏暮烟看着他淡笑着转身离开,那孤绝落寞的背影,叫她心头一痛——

是吗……

就算是她签了离婚协议书,你还是没想过放弃……

轻轻的笑着摇摇头,苏暮烟将信封放入提袋,揉揉胀痛的额头,抬步往电梯走去——

看来,还真的是要休息了,那个混蛋,摩托车开得跟F1似的,简直疯狂。

回到一个人的公寓,照例给父亲的私家看护打了电话,父亲以前是城里呼风唤雨的人物,后来因为生意失败,受不了那种一落千丈的打击,患了脑出血瘫痪在床。她卖了家里所有的产业,专心从头做起,她给父亲请了最好的看护,给他最好的康复环境,光是这些花费,就足以让她超高薪的收入变得不那么优越了。

看护说了些父亲的近况,时好时坏,她听了心情有些压抑,但其实也明白,那个年纪,那种情况,现在就是在等着医学的精进,否则,就是在熬时间……

放下电话,她头痛的厉害,洗了澡就去睡了一觉。醒来时,天已经黑了。

她肚子咕咕叫,翻遍了家里却只找到了生米和几瓣大蒜,方便面鸡蛋之类的都没了。哀叹了一声,她坐在窗前看着逐渐沉入楼群的夕阳,愈发觉得房间发空,周身发冷。

在钢筋水泥的世界,人越来越容易觉得孤独和脆弱。

她抱住自己的肩膀,觉得现在,很想投入某个温暖的怀抱放肆的撒娇——

可惜,她是苏暮烟,谁也不会想到她也会有这样软弱的需求。

喝光了一罐啤酒,她看到了手袋里掉出的宴会卡——

名字取得真典雅,彩虹彼端。

彩虹彼端的人是谁呢?亦或者,根本没人在等她?

笑笑,她丢下啤酒罐,转身去柜子里找衣服准备下楼购物,打开,里面一排都是干练的职业装,黑白灰充斥了满眼,唯一的一抹亮色,就是角落里的那件桃袖色的吊带礼服——

那是多少年前的礼物了,家里还没出事的时候,她过二十岁生日,爸爸送给她宴会上的礼服。她还记得那天造成的轰动,爸爸那么严肃的人也夸她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