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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罪夫:宝贝,我错了/豪门千金:血色 情人结(50)

“你和她怎样?”

陆母仍是不甘,“不管怎样,她都是我陆家的儿媳,陆家的儿媳生的孩子当然就必须是我陆家的子孙,怎么可以不是呢?怎么可以……”

“妈,有些事真的不能强求,我现在终于明白了!”

陆司晨长长一叹,有些无奈。

“你明白什么,我不明白,不明白,也无法明白!”

仿佛每次在谈这件事,陆母都会控制不住地竭斯底里,陆司晨不免看的有些心慌。

于是,便把一直不想说的话都说了出来,“妈,我和她从来就没有过夫妻之时,那孩子怎么可能会是我的!”

“你胡说,那天在酒店,我亲眼看到你们两人抱在了一起!”

陆母虽然激动,可记忆还不差,多年前酒店的那一幕,她还是记得清楚。

“妈,我该怎么解释你才能明白,我不是小孩子,有没有过,难道会不知道。更何况还是这种事,我怎么会胡说。”

陆司晨也是觉得头痛,说出不堪的往事,并非他所愿,不免就将声音拔高了些。

“你这个混小子,混小子!既然没有那样的事情,为什么当初还要跟她结婚,明知道那孩子不是你的,为什么还要做出这样的决定?”

陆母气愤不过地拽了陆司晨的膀子摇,这个混蛋儿子,怎么可以这样骗她。

“妈,对不起……”

“混小子,混小子!”

陆母边打边骂,眼泪几乎被气出来。

“妈,我在开车,不要这样……这样很危险……”陆司晨险险地避过一辆货车。

“混小子,混小子,敢骗我,看我不打死你,打死你!”

陆母情绪激动地不行,根本就听不进去他的话,还在那里一味地撒泼发泄着。

发泄2

“妈……”

陆司晨即头痛又无奈。

“就打死你这混账小子,混账小子!”

见儿子无可奈何,陆母的气焰似忽更甚。

“妈,不要打了,这样……”

猛地,陆司晨的话顿住,因为前面突然窜出来一个孩子,可惜,这时他的车子已经来不及刹车。

“啊——”

车子停住了,可孩子却在陆母的尖叫声中倒了下去。

…………

刘翎是被医院的电话催来的。

那时,她正高楼耸立的写字楼之间来回穿梭,递着简历,找着工作。

却不想,有人给她打了个电话,通知她,她的孩子在医院里,很危险在抢救,需要她来签字。

“怎么回事?”

刘翎心慌意乱地在前台签了字,就赶到了急救室外。

没想到,竟意外地让她看到了陆家母子。

陆司晨半倚着门栏,一脸凝重地看着抢救室的门。

而陆母侧是隐隐抽泣着,将脸垂的很低。

“你来了?”

还是陆司晨反应快,转过脸淡淡地跟她打了声招呼。

“怎么回事?小宝怎么会住进医院里?”

刘翎气喘吁吁地问。

“小宝……他……”

陆母抬头欲言又止。

“他……怎么了?”见陆母那般模样,刘翎心中很是急切。

“车祸……”

陆司晨淡淡的答,双眸中一抹亮光闪过。

“谁,是谁?是谁撞了我们小宝?人呢?”

刘翎听到儿子原来是发生了车祸,心底一时将那个肇事司机恨透了。

小宝一向乖巧,走路都很守交通规侧。

所以,她觉得错绝不会发生自己儿子身上。

“是……”

陆母哽咽着,将话说十分艰难。

这叫她如何说啊,说是因为自己的原因而害了孩子吗?

她没脸说,也说不出来啊……

“是他……”

陆司晨抢过母亲的话,淡定的说。

“谁?”

刘翎心底有了不好的预感。

发泄3

“……千夜!”

陆司晨一脸凝重地说道。

“……是他,怎么会是他?不可能?”

刘翎不相信地后退抗拒着,他曾经不是说很喜欢小宝的吗?

“你心里应该比我更清楚,他会这么做!”

陆司晨很是残忍而坚定地称述着,心下暗道:就算自己得不到,也不会让别人得到,特别是那个人。

这时,刘翎还是想在说什么,突然抢救室的门开了。

打着点滴,包着纱布昏迷不醒的小宝被人推了出来。

“小宝——”

刘翎丢下所有疑惑,便不管不顾地冲了过去。

陆家母子两只远远看着,并没有上前。

陆母是歉然,而陆司晨是阴沉不定。

还好,小宝在进入病房一个小时后就醒了来。

刘翎一直陪着他到旁晚,再次睡去,她才心急火燎地赶去找千问罪。

早些年,她就知道千夜和刘家之间的仇恨。

可是,她没想到千夜会恨的这么深。

居然,连带着将小宝也恨了进去。

他怎么可以这样无情,他难道不知道,这小宝可能还有一半是他的亲骨肉啊!

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狠心?

刘翎从没有真的恨过千夜,可是在得知是他故意将小宝撞了之后,她就开始恨了。

而且,还是从未如此恨过!

刘翎通过打听找到了千夜的住处。

但是,佣人却说他为了躲避某个小姐而住进了酒店。

后来,刘翎冷着声拨通了他的电话,便就这样得知了他所下榻的酒店地址。

在电话里,千夜就听出了刘翎的语气不善。

但是没想到她一来竟会那样对他,可他,还是没有躲,并笑着迎上。

**

天边最后一抹红霞被漆黑掩盖,路旁的街灯一瞬间便亮了起来。

霓虹闪烁,街上人流来往如织,整个城市顿时陷入了一片纸醉金迷的喧嚣之中。入夜时分,在一个五星级的国际大酒店豪华套间里——

仇恨

贴着华丽壁纸的墙上,一盏精致的花型壁灯悬挂在床头,温暖的光线斜打在一对情势古怪的男女身上。

贴着华丽壁纸的墙上,一盏精致的花型壁灯悬挂在床头,温暖的光线斜打在一对情势古怪的男女身上。

男的是千夜,女的便是怒冲冲而来的刘翎。

刘翎手上拿着一把刀,握刀的手在微微颤抖,而千夜只是静静的看着她,一脸的平静。一个晃神,就听“噗哧!”一声。

利刃刺入了胸膛,鲜红的血顿时如藤蔓一般交织缠绕着缓缓滴落。

滴答滴答……妖娆夺目的红在纯白的高级羊毛地毯上晕开,犹如瞬间绽放在雪地里的梅儿,绚烂夺目到刺眼。

“为什么不躲?”

刘翎故意放冷的声调里是强装的镇定,和那一丝难掩的震惊。

那双漂亮的瞳仁因为震惊,不断紧缩扩大,紧缩扩大……反反复复重复着,千夜的脸随着那流淌的血液越来越苍白,慢慢几乎可以与脚下的纯白地毯相媲美。

空气里充盈着鲜血的腥味,还有刘翎心底那丝突然涌现的矛盾哀伤情绪——为什么?为什么她和他终究还是要走到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