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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罪夫:宝贝,我错了/豪门千金:血色 情人结(33)

原以为一生就这样与他互不相干地过了,岂料,当自己看到那样的消息,心里还是会有些不舒服。

怎么说他也是自己名义上的未婚夫,换做哪一个女子遇到这样的事,心里多多少少也总会不舒服。

本以为,自己会很看得开。

可是,当事到临头,发现自己其实并没有想象中看的那么开。

对千夜是,对陆司晨也是。

边走边想,不知不觉间竟来到了花园里的葡萄架下。

此时,还不是夏天,葡萄架上没有结出果实,由于春天的关系,枝叶倒是茂盛的很,沿着一人多高的架子缠缠绕绕攀爬上顶,织就一个天然的绿色顶棚来。

抬手抚上就近的一根白色柱子,她记得临别的那晚,她的夜哥哥将自己抵在这柱子上热烈地吻着,唇瓣上似乎还残留了那晚的温度,而眼前却早已经是物是人非。

“翎儿……是你吗?”

由于太晚的关系,刘家花园里的灯都已熄灭,刘翎来的时候根本就没注意到千夜在葡萄架下的那一头。

听到声音,她有些意外。

抬头向葡萄架另一头循声望去,隐约可以看出一个越来越近的模糊身影。

热烈地吻着2

但凭那清冷的嗓音,她还是能确定是他的。

心里想着不该在这时候与他碰面,腿脚却是不听使唤地无法动弹。

“翎儿,是你吗?”身影越来越近,轮廓也越来越清晰。

刘翎抓紧近旁的那根柱子,指甲都差点被她抓的断裂,发出刺心的吱吱声,而她却依然站立在原地动弹不得。

“翎儿,真的是你!”

千夜走近,高亢的声调里带着无法掩饰的惊喜。

“是我又如何?”

千夜正待上前将久违的她揽入怀中,回来了几天,还从未与她单独相处过,可她那冷漠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声调却倏地将他的动作打住。

手尴尬地腾在半空,最后终还是无力地垂下,他在与她一臂之遥的地方站定,借着微弱的月光静静地看着她。

夜深人静,四目相对,时间在这一刻静止。

她不喜不怒,只是觉得悲凉。

他不声不响,心头很是矛盾。

半晌,还是刘翎调整心绪,先开口说了话。

“没什么事我走了。”冷淡的话一出口,她的腿脚终于也回复了灵活。

“你就那么讨厌我?”

千夜依旧不动,淡淡的声音里隐含深深伤感。

“讨厌……”刘翎掩饰地冷笑,她倒是想这样,如若对他只是讨厌,那该多好,她也不必活的这样累,这样纠结,这样痛苦。

“翎儿,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

他终于动了,长臂一卷,不顾她的反对强霸地将她揽入怀中。

“放开我!”刘翎使劲挣扎,挣扎地她的眼泪都几乎夺眶而出,“你到底想怎样?”

“翎儿,我想你……”不管她的挣扎,他呢喃着覆上她的唇,“你难道一点也不想我吗?”

“想……”

她当然想,从八岁到二十一岁,没有哪一年会不想他,只是越想越疼痛,越痛越麻木,于是,她便忘记了该怎样去想……

“放开我,你已经有了白兰。”也许,这才是她此刻最在意的事情。

无情地推开

“放开我,你已经有了白兰。”也许,这才是她此刻最在意的事情。

回来在机场见面的那一会,她不否认心中对他还存在着幻想,幻想与他重归于好,再续前缘。

可是,当他向众人介绍那个艳丽的女子为女朋友时,她的一切幻想都破灭,那一刻,她清楚地听到了心碎的声音。

“她只是我的女伴。”由于刘翎挣扎地太厉害,千夜终是不愿勉强她的,最后将她放了开来。

“女伴,多好的借口……”刘翎使劲擦了下嘴唇,双眸里盛满讽刺的冷笑,“刘千夜,你什么时候竟变的这么无耻,竟然学会了玩弄女性!”

她边说边后退着,仿佛从来都不认识这个人般,喃喃道:“刘千夜,你出息了,真的出息了……”

女伴——

他称那个与他在床上缠绵的女人为女伴,那么曾经与他那样过的自己又是什么呢?

也许,在他的心头自己连女伴都谈不上,只不过是他一时的消遣品罢了。

“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她都看到了,那天虽是无意,可是她却看的很清楚,“你都和她那样了,还说只是女伴,在外人面前你是这么介绍的吗?”

泪随着话语无声落下,碎在手心时,她才猛然惊觉自己的失态,仿佛这样的质问,以自己现在这样的身份似乎有些太过了。

“翎儿,你听我说……”千夜俯首吻在那挂着泪珠儿的眼角,“你对于我来说不同的。”

“怎样不同?是因为我是你仇人的女儿,就是该被你玩弄的命吗?”她本不想对他将话说的如此尖刻,可是见了面,她就忍不住心中愤怒的情绪。

也许,对他,她的心还未死,于是,便会期许,会在意,会愤慨,会——嫉妒!

没错,她嫉妒,嫉妒的要死!

嫉妒那个女人可以那样毫无顾忌,毫无保留地在他身下承欢,而她,却因为命运的捉弄,要被他无情地推开。

他的无情和泛情

她恨这挣脱不了命运,恨他的泛情和无情,更恨自己的情不能自已。

“翎儿,我真的想你,不要以这么尖刻的言词对我说话好吗?”他的吻还在她眼角流连,而双臂却随着这祈求的话语将她抱的更紧,仿佛怕松一点,她就会随风而逝,再也不会回他的怀抱。

人心都是肉长,再说刘翎也并非铁石心肠,在千夜那一再温柔缠绵的言辞下,刘翎终于卸下了伪装的硬壳,泪扑簌而下,哭的好不委屈。

“你说你想我,为什么五年来,都不曾来问候我一声?”

“你说你想我,为什么当初又要那样无情地将我推开?”

“你说你想我,为什么还要带别的女人回家?还与她在我眼前做那样的事?这就是你想我的表达,这就是你想我的心意?”

一拳一拳垂在他心口,一声一声是她血的泪泣。

“翎儿,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保证,我向你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现在的他,已经有足够的力量与仇人抵抗,也就不需要再牺牲情感,来成全自己的仇恨了。

“你现在保证有什么用?我马上就要与别人结婚了,你觉得你的保证还有意义吗?或者说你放弃了仇恨……”

提到‘仇恨’二字,激动的刘翎猛地镇定下来。

“你这次回来有什么目地?”她不相信,他的回归只是为了跟自己说那句‘我想你。’刘千夜不是那么简单的人,一直都不是,她了解。

“翎儿,那些事你就不要问了。”谁是仇人,谁是爱人,他一向都分的很清楚。

“不问……”刘翎抹了一把泪,双眸里的雾气还不曾完全消散去,新的恐惧就袭上心头,“你是回来报仇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