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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罪夫:宝贝,我错了/豪门千金:血色 情人结(31)

满桌的菜肴有西式的浪漫优雅,也有中式的色泽浓郁。

当然也有刘翎和那时髦女郎的陪伴。

席间的气氛说不出的别扭和沉闷,刘翎表现地极为沉默,低着头仿佛只是顾着吃东西。

然而,有谁知道那被长睫掩盖的眸底早已是一片水泽。

这样的表现,只因千夜在入桌前向众人的那一句介绍:“叔叔,阿姨,这是我的女友白兰。”

暖昧之声

她辨不清自己听到那句话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滋味,只觉得一颗心如小石子只往下沉……一直沉入深不见底的寒潭……

原来,她还是在乎的。

以为五年成伤的经历会让她变得成熟,不会再那么痴恋于他的一切。

到头来才发现,是她高估了自己的坚强,低估了他的魅力。

他只是那么轻描淡写地向众人介绍了一句,她就心寒不已。

他只不过跟对面的那个女人窃窃私语,相谈甚欢而已,她的泪却开始那样不争气地在眼底聚集。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吃完那一顿饭的,只是一直低着头,机械地将食物往嘴里塞,却不知道吃了些什么,而那些食物又是什么味道。

饭到中途,戚美云忽然又道出了一个消息,她说:“翎儿,陆家已经将婚期定下来了。”话到此处,她有些不忍地看了看仍低着头吃东西的女儿,“就在五月。”

刘翎拿刀叉的手明显一僵,却仍是没有抬头,也没有出声,甚至连很轻微地一应也不曾发出。

只是将吃的很欢的动作打住,拿了洁白的餐巾擦了擦嘴角,然后,面无表情地朝众人点了点头,便抬脚上了楼去。

那消瘦的背影不是落寞两个字可以形容,那是无法抗拒,无可奈何,叫人心疼的隐忍。

将小宝哄睡后,刘翎回到自己的床上,千夜的突然归来,还有逐渐逼近的婚事,让她辗转反则,无法成眠。

千夜回来了,他的卧室还是如从前一般,与刘翎同层,对门而立。

只是,这次,那间房却多住了一个人而已。

人一旦在夜里睡不着,那听觉就相当的敏锐,那怕是一只老鼠的吱吱声,都被寂静的夜扩大,如雷鸣一般响彻在耳畔让人无法忍受。

而那些暖昧的,令人脸红心跳的怪声在暗夜回荡的时候,就更加令人无法忽视。

刘翎本是心烦睡不着,打算走出房门,到院子里透透气。

谁知,从千夜门前经过的时候,却无意间听到了那样的暧昧之声。

“啊,夜……你好棒!”

刘翎猛地顿住身形,脚步不受控制地向微微敞的房门走去,心碎的画面便顿时落入她眼底。

他们在缠绵

房间里壁灯昏黄,男人和女人紧密纠缠在一起,如藤如蔓。

地上男女的衣服散乱地洒了一地。

刘翎捂住嘴,强忍住冲口而出的惊叫声,泪却不受控制地流淌下来。

夜哥哥,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残忍的对待她。

看他这样和别人相缠,仿佛有把刀扎在心头,令她的胸口好痛好痛……

隐约的,她听到了心碎的声音。

而房间里的那俩人却因为战火正盛,根本就不曾察觉房门外还有一双受伤的眼睛在偷窥。

终于,娇吟与喘息声渐渐停止。

房门外,刘翎的心跳也几乎停止。

她颓废地跌坐在地上,捂着嘴泪流满面。

明明好伤心,好想大叫,好想放声痛哭。

她却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只是在心底默默绝望的呐喊,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战争停止,里面男人的神经好像敏锐了不少。

一蹙眉,他疑惑地向房门这房扫了过来。

意外地发现,房门居然没关严实。

而且,隐隐约约的,他还瞥到一个熟悉瘦弱的身影。

只是一个侧面,他却感到了她心底无限的悲伤。

“谁?”

裹了条白毛巾,他试探着朝房门口走去。

询问声让坐着哭泣的刘翎一怔,她忙起身胡乱地擦着泪冲向了对面自己的房间。

听到那凌乱的脚步声,千夜下意识地加快了脚步。

不想,却仍是迟了。

等他走到门口时,刘翎早已闪进房间里轻轻关了门。

由于惯性之力,门上的花环微微有些颤抖,落入千夜眼底,他顿时什么都明白了。

果然是她,凝重地看着对面那微颤的花环,他漆黑如潭的眸子暗暗一沉。

“夜,怎么了?”

见他在门口站了半天,仿佛出神的在想些什么,房间里的白兰不禁疑惑起来。

“没什么,门没关好,有只猫在外面。”

千夜回头冲着房间里安抚了声,然后,便反手关了门。

听到对面关门的声音,刘翎的门悄悄拉开了一条缝,缝隙里那张脸泪痕满布,痛苦苍白。

嫉妒的火焰

第二日,吃早餐的时候,几位年轻人又撞到了一块。

阳光至落地窗外照进来,窗外院子里风景如画,一丛粉色月季在墙角开的十分艳丽。

千夜是这几个人里起的最早的一位。

当佣人才忙着做早餐的时候,他就从楼上下来了。

跟几个主动给他打招呼的点头应了应之后,他便拿了份报纸,跟佣人要了杯咖啡,坐在靠窗的位置细品。

昨晚,自从去关了门以后,他就一晚没睡好。

以至于,天未亮,他就醒了。

在房间里抽了两支烟,看看窗外隐约透进来的阳光,他估摸着佣人在这个时候应该都起来忙了,便才起身下楼。

他下楼时,白兰也醒了,只是有些赖床地不想起,跟他迷糊的嘟哝一声便又窝进了柔软的被窝。

而另一间房里,刘翎一夜都不曾安睡,只是睁着眼睛暗暗发呆到天明。

因此,千夜开门下楼,她都听到了。

没过多久,她也起了身,只是并没有如他一般直接下楼,而是绕到小宝的房间去叫他了。

当她拖着小宝的手下楼的时候,白兰也下来了,和千夜坐在靠窗的位置聊的很欢畅。

见此情景刘翎心中一痛,却并没有如昨晚那般立刻掉下泪来,只是咬了唇角朝对面楼梯走下来的父母打了个招呼,便拖着小宝向餐桌走了去。

坐到桌子前,刘翎才记起另外一个人——丹尼尔。

想到那人一向起得早,而且也很注意养生,总说早餐是人一天之中最必不可少的一餐,此番在早餐桌上却没有看到他的身影,刘翎心中顿感奇怪。

侧身,她朝经过身旁的佣人问道:“丹尼尔先生还没下来吗?”

她的话语只是极为平淡的问话,几年的国外生活,让她的生活里习惯了他的存在,偶尔看不到时,她总会询问一下。

可她不知道,这最简单不过的朋友关切,却不小心刺了另一个人的耳。

黑眸暗暗一沉,只见千夜从报纸里抬头,淡淡的道:“看来,这几年你和他的关系不错。”居然,只是一个早餐没看到,就开始惦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