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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二代&官二代(87)

余珊在一旁笑得神魂颠倒,连连叹息:“潮流实在是不好追啊!”

今天是大年三十,李家定居外地的住在宾馆,但活动都在鸿升茶楼展开。因为鸿升茶楼地处市中心,从八点多开始外面便鞭炮烟花满天炸,压根儿听不清楚春节联欢晚会在说些什么,李尚俊蹲了会儿,看大人都在打麻将,便冒着烟火带了两个堂弟往隔壁皇冠会所跑。

到豪包前里面人已经爆棚,正开着闪灯热舞。余珊一个人站在中间茶几上,拿着件外套和头发一起甩,周围男士纷纷起哄。李尚俊推门进来,见状立刻脱衣,一个箭步跳上茶几,和余珊保持姿势,大甩及肩短发,比磕了摇头丸还high。

歌曲是首老而经典的窜烧曲目,众人一边狂舞一边起身嘶吼:

“没有□,就没有新中国,没有新中国,就没有新生活,没有新生活,就没有性生活,没有性生活,你要我怎么活!摇摇你的头啊,摇摇你的背,摇摇你的屁股今晚跟我睡……”

她二人甩得大汗淋漓,头晕目眩,相继落马,余珊滚下来被齐安接住,立刻借着他手臂往后仰,把他当钢管开始扭,齐安也非常配合摆出享受的表情;李尚俊跌下来便坐在地上靠着沙发,盯着余珊与齐安狂笑狂喘。

就在这时,骆子涵与韩斌、郑奕走了进来。余珊从齐安手上一个华丽国标转圈飞进郑奕怀里,新进的三人也立刻进入状态,跟随音乐点头耸肩。

然后郑奕拿起话筒,冲骆子涵道:“涵哥,来一个!”

旧地重游

骆子涵笑着摆手,往李尚俊身边走。

“骆子涵,别扭扭捏捏的,他妈的一万年没见你跳过了,给兄弟们乐乐啊!”韩斌也抢过话筒起哄。这两人一左一右夹着骆子涵拼命吹捧,李尚俊抬起兴奋而好奇的目光,恰好与他对视。

骆子涵眨了眨眼,突然肩膀移动往右方横移,动作看似简单,却包含高难度的舞步,然后以心脏跳出的动作收尾,前后不过四、五秒钟,李尚俊还以为自己眼花,张大嘴盯着他走过来。

等他坐好后她才反应过来,以狗爬式吊住他脖子尖叫道:“涵哥,跳给我看嘛,跳给我看嘛!”

骆子涵摇头:“太久没跳,身体都僵硬了,你身边有曾际这种舞艺超群的,还看得起这些小伎俩?”

李尚俊百折不挠地死缠烂打,加上韩斌郑奕这些个唯恐天下不乱的,骆子涵只得无奈妥协,就着舞曲走到中间空旷地方,即兴一舞,虽然表情很敷衍,但动作让这帮门外汉目瞪口呆啧啧惊叹,最后一个倒立的地板动作收尾,李尚俊和余珊已经尖叫到嗓音嘶哑。

骆子涵起来后整了整衣服,一边低头拍手上的灰一边往包间里的独立洗手间走,到门口朝李尚俊使了个眼色,李尚俊立即飞窜进去。

她进去时骆子涵背对她弯腰洗手,她笑嘻嘻从后环紧他的腰,镜中映衬出他勾魂夺魄的邪放笑容。

骆子涵转身,单臂抱起李尚俊抵住门,顺手反锁住,顶着她鼻尖道:“刚才起哄起得挺开心的?”

“嗯~”李尚俊笑眯眯点头,爪子搭上他肩膀。

“那现在是不是该轮到我开心了?”骆子涵垂目,宛若夜之魔魅。

李尚俊觉得腿间有硬物顶来,长睫眨了眨,可怜巴巴地盯入他深瞳:“涵哥……你要打野/战啊……”

“这里算不上吧?”骆子涵眉毛挑了挑。

“我要不乐意你会放过我吗?”李尚俊搂着他脖子,嗲声嗲气作苦恼状。他已经托着她臀部放上了透气窗的窗台,吻蜿蜒而下,隔衣狎/玩。

“你说呢?”

李尚俊在抽/搐中抵达极乐的巅峰,软软挂在他身上。她知道骆子涵向来持久,还得有会儿,可刚刚欲/火/焚/身不觉难受,现在才觉得她那小蛮腰阿,真快折断了。她咬唇苦捱,渐渐又有了带着痛楚的欢/愉感,方呻吟出声,门口突然传来急促的拍击声。

李尚俊吓得浑身紧绷,直往男人怀里缩,骆子涵倒还镇定,蹙眉扭头。

然后门外传来M的惨叫:“你们还有多久啊!我尿都快流出来了!”

“艹你妈的,找外面的厕所去!”骆子涵宛若野兽般的咆哮令门外噤若寒蝉,李尚俊的耳膜都震得发麻了。

被M这么搞了个小插曲,李尚俊以为他兴致被扫,会草草了事,孰料他却更加兴奋,挞伐幅度愈猛。等他大爷心满意足鸣金收兵,她的腰肢已经彻底报废。

骆子涵提着她略作整理清洁,便要开门出去,李尚俊却躲了躲。

“怎么了,不好意思?”他坏笑着又伸手进去恣意抚/弄。

李尚俊苦洼洼道:“我忘记我俩弟弟在外面了……”

骆子涵扑哧乐了:“李昱宪会不知道他姐是什么样的人?”

李尚俊狠狠瞪他:“谁跟你说宪儿,瀚儿哪!瀚儿才多少岁!?”

骆子涵笑得更狂,给了她一个鼻刮子:“你现在才想起来要当好榜样,会不会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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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尚俊家里的传统,大年初一得爬山。不凑巧的是这也是全城人民的传统,因此可怜巴巴的一个小山公园,摩肩接踵人头攒动。

骆子涵每年三十通宵狂欢,初一几乎都睡过去了,可这次因为“交友不慎”,把最不喜逛公园排队的他给逼到如此境地。李尚俊精力充沛勇往直前,他蔫头耷脑频临崩溃,好不容易折腾完,骆菲打电话来,说晚上家里团年,叫他无论如何带上女朋友回家吃一顿饭。

骆子涵再厌恶骆天盟,这点面子总要给他妈妈的,也没多说什么,“哦”过一声表示答应。

到了晚上,骆家长辈在“菲扬”十分热情地招待了李尚俊,骆妈妈更是全程挽着她形影不离,惹得她格外愧疚。毕竟在缓和骆子涵和家里紧张关系下,她没起到半点儿作用。因此骆妈妈老生常谈时,李尚俊诚惶诚恐。

骆妈妈却不以为意,趁着骆子涵不在场,低声说着悄悄话:“自从跟你交往后,子涵几乎没像以前那么混了。不过呢,他爸爸也说,他搞的这些所谓生意,都是些小聪明,说难听点儿,就是投机倒把,还是做实业的踏实。他爸爸就这么一个儿子,以后家里这么大的担子,都要交到他身上。”

李尚俊点头附和。

骆妈妈继续唉声叹气:“你也应该有感觉,子涵不是没有这方面的天赋,也不是没有兴趣,若他肯把这些小聪明放到家里的生意上面,绝对不比他爸爸逊色。若他真不喜欢读书……问题也不大,但至少该回公司跟着看看,他也成人了,总不能再继续外面晃着。”

李尚俊表示骆妈妈说得非常正确,骆子涵的确是天生的生意人,真正的赌棍。

骆妈妈音线又压了压:“尚俊……子涵应该跟你提过我和他爸爸的关系吧。”

李尚俊尴尬“唔”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