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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二代&官二代(62)

他半蹲于地上,圈住她的腰身,低声道:“我问你,你经期是什么时候?”

“二十多号……还有段时间……”

骆子涵顿了顿,又问:“你推开我前,有没有很痛?”

李尚俊茫然摇头,脸绯红绯红的:“我,我当时就觉得下面像小鼓敲,心脏像失重……”

骆子涵哑然。

她不懂,他岂会不懂?他的目光飘过席子上的污渍,意识到他的女朋友,宝贵的贞操被他夺取时非但不痛,反而立刻抵达了欢/愉的巅峰,这算不算对他的一种恭维?

李尚俊一转不转盯着骆子涵,颤巍巍道:“我是不是……不是了?”

骆子涵看着李尚俊微微发灰的唇色,心底泛起一阵阵不快,连带着语气也有些难听:“让我碰了你就一副要死的样子,你是嫌我脏还是讨厌我?”

李尚俊原告成被告,急急忙忙摇头,跟做错事的孩子垂首,手绞在一起乱搓。两人又这么安静会儿,她突然勉强地笑着抬头道:“算了,没事了,我们出门吧。”

说完她就恍恍惚惚往卧室门口走,却被骆子涵一把拧了回来,他有些挫败有些恼怒地吼道:“告诉我!你到底在想什么!”

李尚俊在想什么,她自己当然清楚,以她的口齿,也不存在表达不清。可她不敢说,她怕被骆子涵鄙视,怕他笑她保守。

骆子涵也不是笨蛋,见她低头一动不动,忽地想起她以前在QQ上说过的话:

虽然婚前接吻啊,摸胸什么的无所谓,可我觉得女生第一次还是应该结婚后给老公。

他并没有把这句话放心上,至少李尚俊给人的感觉不是太传统太保守太在乎这个的人,他甚至一度以为她过去至少跟刘泽、曾际都发生过关系,可现在想到这句话,他顿时一惊。

他玩女人,不该碰的绝对不碰。比如Shelley这种,一旦要了她她就会指望你一辈子负责,就算不缠你一辈子也会恨你一辈子的类型,就是全世界只剩她一个女人,他也不碰。

但他没想到李尚俊其实也是这种类型的女人!

而他更没想到的,是自己在意识到这件事后,没有夺门而逃,而是猛地抱紧她,狠狠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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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尚俊被骆子涵推倒半天后,也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昨天以后他的道歉态度一直很诚恳很温柔,把她瓷器般呵护着,可怎么说变就变了?

她依旧挣扎着,可他比昨晚更强悍更野蛮。他也不哄她了,只是疯狂地吻过她每寸肌肤。

她的手腕被皮带缠于头顶,与他□地紧密相贴,然后在她的喊叫声中,他突而埋头,唇舌肆虐了她最隐秘的禁地。

很久以后,李尚俊作为一个成熟的女人,回想起这一段往事,都忍不住面红耳臊。也是在很久以后,她才真正懂得骆子涵在这天里,到底对她使了多少手段。若把男女闺中私事形容做刀兵相接,那这一天,她可以大言不惭地说,她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便把十八般兵器见识全了。

第二天中午,李尚俊神智模糊间在数她的小鼓敲过几次。

唇舌侵略后,小鼓跳得跟前晚一样,然后他探入了手指,没过多久她再度跳鼓,这次以后她觉得全身力气被榨干,连呻吟都呻吟不出来,可他立刻占有了她。

真真正正的,一步一个脚印地占据了她,全部。

撕碎般的胀痛令她害怕得浑身发抖,可他狠狠吻着她,明明已经把她嵌进身体了,却还是觉得不够,然后他终于开口,喘息着唤道:“……李炜……”

在激烈的冲撞中,在她第四次虚弱酸乏痛苦发疯般抽搐中,他释放了全部的欲望。

后来的事情她几乎不敢确定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她整个脑子、身子都浮了起来,却似乎负重千钧,沉得厉害。

他在她身身上喘了很久,用抽纸略作清理,点了根烟。掐烟瞬间,他从背后再次占据了她。

他的狂野完全超过了她可以承受的极限,以至于身体与意识彻底分家。身体还在伴随他起舞至巅峰,脑子已经休眠入梦。

中途有一次她被迫醒来。

他的进攻令她突然感觉到极度的酸麻,仿佛是汹涌的尿意,仿佛又不是。她害怕地拼命推他,可他不依不饶得寸进尺,然后如黄河闸般,与此同时她回光返照小宇宙爆发推开了他,激烈的水柱直喷他小腹。

羞耻之心令她痛哭流涕,恨不得挖个洞自埋,可他笑得很邪放,那个表情她一辈子都忘不掉。之后他迅速捉住她的腰,逆喷泉而上,一边猖獗地低笑,一边更狠地占据着她。

这次以后,受到从未有过的羞辱的她如疯狗般撕咬捶打骆子涵,他不避不让,在她耳边如情人般呢哝:“李炜,你是我的人了。”

她继续发疯。

他迎着厉爪尖牙吻过她眼角脸颊鼻头,再次重申:“你是我的人了。”

床上一片狼藉,如水灾侵袭,李尚俊手在底下胡乱擦拭着,终于咆哮出了心底恐惧,她哭喊道:“你都爽了,为什么还要这么侮辱人!”

“我爱你。”

他说。

牛头不对马嘴。

李尚俊睁大明晃晃双盼看着他。

骆子涵并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已经陷得这么深,这么投入,他仔细抚摸着她的眉眼,缓慢而满足道:“我爱你,我想要你,等不到什么婚后。”

李尚俊嘴唇颤了颤,虽然骆子涵表情很认真,可这话越听越让她觉得自己上当受骗被情场浪子占了便宜并且未来即将被抛弃步入她妈妈多次描述的不得善终的妇女下场。

似乎察觉了她的想法,他半眯着深邃星目,柔声道:“你现在后悔也没用了。”

是人都知道她现在后悔也没用了。

然后十几岁青年可怕的恢复力再度体现,他猛然沉身,在她失声作抖刹那紧紧抱着她道:“把那些想法扔掉,我告诉你,爱一个人,占有她,天经地义。”

他使出浑身解术,不管她是否可以容纳,教会了她男女之间独有的亲密,身体与精神的契合,难以言喻的痛苦与欢乐,诱哄着她沉醉于他的拥抱,无法自拔。

李妈妈十几年的教化成果,被一个男人,用了一天一夜,彻底击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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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尚俊醒过来时,骆子涵正抽着烟看电视。她圆着惺忪双眼自下而上看他,然后伸手抱住了他的腰。

“我也要。”她说。

骆子涵把嘴里剩下的半截烟递给她,点燃一根新的。她平躺着,看着骆子涵吞云吐雾,忽然翻身爬起,笑得很得意:“我会吐圈圈。”

“嗯?”骆子涵把目光从电视机移回她身上,好笑地看着她。

李尚俊很得意地深吸一口,然后嘴成“O”型,食指不停敲自己腮帮,于是一个接像她嘴长的那么大点儿的小圆圈从她嘴里扑扑扑扑斜向屋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