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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二代&官二代(140)

蓝爵把她抱身上,可怜巴巴如大型犬科动物:“你就不能陪陪我,好歹让我帮你过完生日呀。”

不提还好,一提李尚俊跳脚了:“生日,对了,生日,靠,那我还得再飞趟成都!”

这几年她人虽然在北京,光荣传统可从未抛下,每年都回成都找齐安一起过生。

蓝爵好说歹说,软硬兼施,就是劝不动李尚俊留下和他一起过个完完整整的生日。所谓完整,是横跨生日前后五天,靠,分明曲线救国,不让她回成都嘛!

后来说崩了,蓝爵也怒气腾腾直冒,两人打起冷战。

隔天蓝爵去上班,李尚俊在家宅着打游戏,没到下班点他便回来了,推开门,一个人在厨房丁丁当当忙活。约摸一个小时后,李尚俊闻道阵阵香味飘入卧室,不禁咽了咽口水。

蓝爵厨艺深得蓝会计真传,李尚俊早见识过。不过他忙,一般她来上海后两人都是去外面吃,大三她来上海住了个暑假,蓝爵便请了小区里的老婆婆给他们做饭。

她咕嘟咕嘟喝水,以香烟镇压嘴馋,眼观鼻,鼻观心,强自镇定。

又过了约摸半个小时,蓝爵走进卧室,从后面将她抱了满怀,柔声道:“小公主,能不能赏脸品尝下蓝爵哥哥给你做的菜?全部都是你爱吃的哦。”

李尚俊鼓着腮帮,我行我酷!

“就吃一小口好不好?”蓝爵贴着她耳朵亲昵地诱哄。

李尚俊身子倾前躲开,嘴嘟得更高。

蓝爵干脆用强,把她连着椅子一块儿抱起来往饭厅走,李尚俊维持蜷腿坐在椅子上的姿势,被他放在一桌丰盛大餐前,满口涎水不敢吞,怕他发现!

蓝爵夹了个油爆虾送到她嘴巴面前,讨好微笑:“小公主,就尝一口吧。”

李尚俊僵硬地张开嘴,蓝爵送入。

吧唧吧唧……

OH MY GOD!

好好吃!!!

她倔强抿了抿唇,突然把腿放到地上,拿起桌上筷子,冲着油爆虾直奔而去,埋头狂吃,坚决不看蓝爵一眼!

酒饱饭足,她板着脸将筷子一丢,豁地起身:“过生日那天我也要你做饭给我吃!还有,你做饭多放点儿花椒!”

一直津津有味欣赏她面部表情的蓝爵再也憋不住,扑哧,笑了个天翻地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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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庆天诚地产总部大厦顶层宽敞明亮的办公室中,身着浅灰色西装的美丽女子双腿交叠,窝在老板椅里,手上不停。

一张接一张的照片,她的目光愈发专注,抬眼想了想,忽然侧头道:“子涵,这个曾际好像以前是我们学校的吧,我有印象。”

“曾际?”正在沙发上喝咖啡的骆子涵闻言起身,从骆菲手中接过照片,迅速浏览了两张,随意扔回办公桌,浅酌口咖啡,不予置评。

骆菲又仔细看了会儿,感叹道:“以前就觉得这小男生五官生得好,天生明星胚子。我看他的资料,这是他第一次出演电影,虽然只是个配角,不过就他这模样,哪怕毫无演技,也能一炮而红。”

骆子涵放下咖啡杯,从资料中抽出了女主角瞄过,点点头:“徐甄雅话题性不错,我要她和他的绯闻,你让沐雨去安排吧。”

天诚在华东地区的业务由沐雨全权代理,但因为是公司第一次投资电影,骆子涵特别关注了下。

曾际还算纯新人,演艺公司怕投资方有意见,专门准备了他的资料快递过来。骆菲一边感叹着曾际怎么能帅得几乎让她移不开眼,一边把他的资料照片单独拎出来,逐张欣赏。欣赏欣赏着,突然“咦”了声。

骆子涵只是不经意地瞥过,却见骆菲迅速把一张照片塞到资料里面,一边塞一边还偷偷睨他,恰好来了个四目相对。

骆子涵缓缓走过去,向骆菲挑了挑眉:“干什么鬼鬼祟祟的?”

“没什么,反正这块儿你不打算过问,我拿过去给沐雨了。”骆菲欲盖弥彰的模样令骆子涵冷了冷脸,他抿唇用手指敲了敲桌子,已经快蹿到门口的骆菲止住脚步,叹了叹,慢吞吞挪回来,耸肩道:“算我怕你了,先声明,说出来也是你自己找不自在。”

骆子涵冷漠地看着她,悠闲坐进老板椅中。

骆菲在里面翻出张照片摔到他面前,没好气道:“说了是你自己找不自在,我先出去了!”

望着骆菲离去,门扉阖上,骆子涵半眯着眼掠过桌上,幽黑冷眸中,瞳孔猛然一缩。

他抓起照片,怔怔看了会儿,神色渐渐阴沉。

那是去年曾际参加选秀节目夺冠前第一次街头表演时的照片。台上曾际光彩夺目,台下人头攒动,但人群中最显眼的那个满脸彩画兴奋尖叫的少女却让他心口遭受重重一击。

她最为显眼,因为在拥堵不堪的人群中,她整个身子被一个高大俊美的男人举起,几乎坐在那男人的肩膀上。

手指不自觉抓紧,他将那照片捏成团握在拳头里,另一手捂着眼睛,垂头半趴在桌上。

“分手后三天,三周,三个月,你能说出今天的话,我会毫不犹豫哭着重投你怀抱,只要你不放手,谁也救不了我……可是现在已经三年了,三年,很多事情都不一样了。”

他努力想要忘记,可每当一个人时,每当夜深人静时,这句话就反复回响在脑海,成为他永远无法摆脱的梦魇。

分手后,他的心冰冻坚固得像块石头,可当有天开始生痛时,他才发现,他几乎没有一样属于他们的东西可以缅怀。

他不喜欢照相,被她逼着照的相片都在她那里;以前住在一起时的东西因为搬家到成都,他全部扔了;他的衣服几乎不穿第二次,所以她给他买的衣服,也早当垃圾处理掉……

他太自负,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她不会属于他……

即使三年过去,他也不肯低头,不肯认输,故意不回A市,不让两人有任何产生交集的机会。

甚至三年期满,她还是没有想无数次暗中期待那样,突然出现在他面前,他也坚决地履行完自己对自己的承诺,重新开始他的生活。

直到再见面时,她清清楚楚告诉他:

她不会再回头了。

那几天,他都混混沌沌,连她什么时候离开的都想不起来。

回过神来后,他强迫自己迅速恢复工作状态,却趁着周末专程回了A市,满大街寻找当初那家大头贴照相馆,却连房子也找不到。

这几年,他妈妈在A市重新买了幢别墅,老房子卖给别人快两年了,连着家具一块儿处理掉。他像个疯子似地冲进别人家里翻箱倒柜,怎么也找不到她的大头贴,找不到她的内衣,找不到那对小老虎杯子,也找不到那个只写了两行字的笔记本。

干干净净地,消失得干干净净,彻头彻尾……

剪头发

曾际的第一次歌友会,比每个人可以想象的都要成功。

晚上众人在钱柜包了两个房间庆功,一个是公司给曾际开的,一个是内伙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