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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二代&官二代(127)

她这才知道,李媛已经离家出走一个多月了。

一个多月前,李媛跟着蕊莎和李尚俊一起到了北京,说是出来散心,顺便看看妹妹们的生活。每日里住在蕊莎那里,动辄感叹,说她很羡慕蕊莎,能一个人出来闯,言辞之间,流露着一种暴风雨前的沉闷。

在北京玩了两周,李媛说她回家后会跟单位上同事去海南旅游。这一旅游旅游出了问题,她返回成都,当天就给刘靖发了离婚协议书,噼里啪啦搬出去,还找了个满头金毛郊区乡下的小混混,倒贴也要跟他住在一起。

这事情李尚俊和蕊莎一直被瞒在鼓里,等她给李媛打电话怎么也打不通,最后打到大妈那儿去后,才知道李媛忍了这么多年,终于爆发了。

李尚俊给老妈打,老妈说:“有件事情我谁也不敢说,你知道不,去年十二月份,刘靖和李媛来找我,让我帮忙他们介绍医生做流产,说现在还太小不急着要小孩,但是怕被大爸知道了不许。我当时就答应她,结果动完手术,就是邵蘅的妈妈主刀的,偷偷告诉我,李媛这绝对不是头次流产,我看哪,这流掉的小孩,还保不准是谁的。”

李尚俊给大哥打,大哥说:“她癫都癫了。家里人一个不见,我想她跟你大嫂关系好,带着你大嫂去找她,我的天哪,你想象不到她现在住在哪里,就那种农村的房子嘛,我去的时候她穿个睡衣抱着条贵宾,那么贵的贵宾狗哦,脏成个什么样子!那男的,李炜你是没看见,梳他妈个冲天头,金灿灿的,矮不啦叽,真是看着都焦人!我去找那男的谈判,让他主动放弃跟李媛一起,那男的说根本不是他想,是李媛自己硬赖着不走,后来你爸也跟我去过一次,那男的把你爸气得险些动手捏死丫的,还好我拉住,然后李媛就像个癫子婆娘打电话给她老汉,说‘你们李家人谁敢动他一根汗毛,我就去死’!你别跟我提她,提着我就头痛,随便她搞什么,老子不管了。”

李尚俊给李昱宪打,李昱宪说:“她现在滋润得很,天天在外面打牌,买什么都写她老爸的账,欠了一屁股债,大爸要登报跟她断绝父女关系了。……你问刘靖,哼,这个儿机灵得很,大人都喜欢他,反正我不怎么待见他。李媛都搬出去了,他还腆着脸皮跟大爸大妈住一起,成天爸爸妈妈喊得比亲儿子还亲,阴奉阳违,大人都说他这个好那个好,哼,我看哪……别的不说,就说他们结婚这么久,这个儿都没说请我们几子妹吃个饭,你说李媛嘛是我们李家人不懂事不知道应酬,你个成天在社会上打滚的人会不知道这点儿礼数,没好处的事情绝对不干,功利心也忒重了。还有啊,他们结婚,你跟蕊莎姐姐那么远跑回来,别的不说,机票钱总归是主动报销一下啊,李媛要能喜欢他才怪呢。……怎么认识的?通过朋友去酒吧一起玩认识的呗,开始还好,李媛也就跟他玩玩,后来被大爸知道,莫名其妙就开始谈婚论嫁了,而且还落了把柄,一说起来,大爸大妈就说这是你自己谈的不是我们介绍的,李媛是有苦说不出,你还记得结婚时她一副死人脸,晚上还不准我们走吧……”

李尚俊给蕊莎打,蕊莎说:“她开始一直以为结婚是大爸的意思,后来去海南,有次跟她妈妈聊起,才知道不是她爸爸的意思,唉呀,反正具体情况也搞不清楚,她说她这一辈子就是大爸摆布的玩偶,从工作到结婚,她是有点儿偏激了,但你也知道她的脾气,我们几个小孩都倔,最倔的还是她。一直忍着就算了,这爆发起来,唉……”

历经苦难,李尚俊最后终于打通了李媛的电话,李媛说:“艹,以你对你姐的认识,那种金毛你当我真看得上眼?!哼,我就偏找,找个他最看不起的货色,我就是给他难堪,就是给刘靖难堪,断绝就断绝,要我妥协,门都没有!”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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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折腾不朽,学校里也没个安宁。

容秀跟高帆那扯不完的乱七八糟的男女关系已经成了日常节目,结果林姝妤换宿舍的事情进展很不顺利,那博士天天跟她吵,还专拣深更半夜吵,直接导致了全宿舍人睡眠不良。林姝妤就睡她上铺,手机声音还特别大,博士在那边骂什么她听得一清二楚,无外乎就是严厉斥责她跟人一夜情不贞洁,配不上博士大人,最后恨乌及屋,说林姝妤宿舍里没一个好东西,说认识了这样的人,简直有辱他北大生的尊严。

于是第二天晚上在宿舍门口看见博士和林姝妤交头接耳苟且时,李尚俊“哼哧哼哧”挤到两人中间,一手指着博士生脑门,凉呼呼响当当喊了句:“你长得真像民工头子!”

那时已经过了熄灯的点,李尚俊天空海阔这嘹亮的咒骂声,传进了宿舍楼每个人的耳朵里,清晰且清楚。

博士生涨红了脸,拉着林姝妤上了破自行车,一溜烟走了。

李尚俊原以为这男的多半会揍她,再不济会吵上两句,孰料对方孬种到如此地步,遂冲着他二人离去的方向再次启动高音小喇叭:“欺软怕硬的民工头子!”

话音落,头上挨了一记暴栗,回过头来却是气宇轩昂一脸正气凛然的阿拉丁神灯巨人。

“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惹祸精!”

李尚俊吐了吐舌头,兔子似地往他怀里蹦。

“我真服了你,别人的事你管那么多干什么?你们宿舍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你全听容秀一个人说,她说的全都是真的啦?”

“反正骂都骂了。”李尚俊耸耸肩瘪瘪嘴,“而且我从电话里听他们吵架就超级看不惯这民工头子,我就这样,看不惯谁就惹谁。”

“你不知道兼听则明吗?!”蓝爵恨铁不成钢。

“我是爱憎分明。”李尚俊死猪不怕开水烫。

“我看你是是非不分!”蓝爵将蹦来蹭去的小人儿掰正,严厉劝诫。

“嘿。”李尚俊粲然一笑,“我这是亦正亦邪。”

蓝爵俊颜铁青,嘴角抽了抽,最后崩溃地抱着她哭笑不得:“我服你了,我服你了……真是胆大包天,也不怕得罪人,说也说不听,怕你吃亏!”

李尚俊在温暖的怀抱里继续蹭阿蹭阿,得意洋洋:“祸害遗千年。”

蓝爵无奈看着怀里令他天天头痛欲狂的小东西,轻声道:“下周放五一了,我回上海办些事,你要跟我去玩吗?”

李尚俊钻出头颅,笑容满面:“哦,你要准备出国的证件什么的了?好呀,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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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尚俊还是找人把戎姗姗的姘头给套麻袋痛殴了一通,姘头为此事迅速抛弃了戎姗姗,李尚俊一不做二不休,找人给戎姗姗放狠话道:“你水性杨花我管不着,你有种找,你找一个,我就打断一个人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