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南宫焰吃醋了,他不喜欢她对别的男人笑。
“哦,你是说那个威帝斯伯爵吗?”
刚才,夜羽溪的确是有意对威帝斯笑的。“焰,你吃醋了,是吗?”
“是……我吃醋了。”
南宫焰想了想,看到她忽然露出这么狡黠的笑容,于是……明白了,“你刚才,是故意的?”
“是呀……我故意的。”
夜羽溪笑得更狡黠了……“我就是想看看你为我吃醋,是什么样子。”
“哈哈,那你成功了。我是真的吃醋。”
他咬着她雪白的脖子……“答应我,以后不许对别的男人笑了。”
“那我整天板着脸?”
“不许笑得这么美。你的美,只属于我。”
一想到威帝斯居然放话说要与他公平竞争夜羽溪,南宫焰就充满不爽。
他一把抱起夜羽溪,让她坐在浴室里的梳装台上……
看着她的娇颜,“你是我的一个人的,我绝不会与别的男人分享你的美丽。”
“那我以后出门,岂不都要蒙着脸了?”
“最好。”
南宫焰眉毛一挑,坏坏的微一张口,把羽溪的手指含住……
她修长的手指在里面微微捣动,把细腻滑润的口腔和空虚的心窝都弄得痒痒的。
不知何时,他们已经双双躺在浴室的大浴缸里……
浴缸里没有水……而且宽大,也挺舒适的。
他们互相交缠…………
昨夜的激,,,爱,让夜羽溪睡到中午才起来。
她决没有想到一拉开房间的门,居然会看到威帝斯伯爵。
他还兴奋很好的举着一束花……“早上好,夜小姐。”
都中午了……说早上好?
这个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夜羽溪在心里绯腹却没有表现出来。
她只是淡淡地笑道,“早上好,伯爵先生。是来找焰吗?”
“我是找你们。”
威帝斯笑意盈盈……“今天阳光很好,不会很炙人,不知道南宫总裁和夜小姐,有没有心情全城一游呢?”
“好吧……”
夜羽溪没有应声。
南宫焰却是忽然走来,说了话。
其实,他也就是威帝斯跑来的时候,才醒的。
这个家伙,居然不合时宜的来打扰他和羽溪的清静,真是讨厌……
为期七天的旅游 (8)
不过看在那一百亿的合作案的份上,忍他一忍吧。
“那真是太好了。南宫总裁。”
威帝斯双眼发亮。
他顺手把那束火红的玫瑰送给夜羽溪,“夜小姐,这是送你的。”
“玫瑰花?”
老实说……这是夜羽溪收到花的为数不多的记录。南宫焰才没有这么浪漫会送她花呢。
“……”
而南宫焰看到她眸光中的那一味亮点,也后知后觉自己居然从来没有送过她花。
或者说,他从来没有想过象她这样的女子,原来也是喜欢花的。
不过,她敢接威帝斯的玫瑰花给他看看?
“威帝斯伯爵。很感谢你的花。不过我自小就有花粉过敏的,所以只能拒绝你的好意了。”
她这话说得含蓄而得体。
而花粉过敏……
一个完美的籍口……她还配合的打了一个喷嚏,威帝斯只好立马将玫瑰花丢到旁边的垃圾桶里了。
“抱歉,夜小姐,不知道你对花粉过敏。”
“没关系。还有,既然决定了要出游,那么我们要准备一下了。”夜羽溪打算送上门。
“好的。夜小姐,南宫总裁……我在外面等你们。”
一辈子没有等过人的威帝斯,如今要等夜羽溪,却一点都没有觉得委屈,反而很开心呢。
因为终于有个值得他等待,愿意花心思去等待的女子出现了。
这样的女子……可遇不可求,也许一生就只能遇到那么一次。他当然要抓紧机会了。
…………
房间的门关上。
南宫焰有些微的沉默。
夜羽溪看见他神情有些不妥,偏首道,“怎么了?”
“你……是不是很喜欢花?”
他明明就看见她很喜欢那束玫瑰了。
“一般一般。”
夜羽溪笑得甜美,“只是喜欢那种被人送花……被人追求的感觉。女孩子总是虚荣的,其实我也不例外。特别是我如今完全没有事情要忙,全副心思都剩下来,只有想想风花雪月了……”她如今真是从来没有过的……渴望恋爱,渴望被爱。
她也想象一个庸俗的女子那样,有人捧在手心上呵护……疼爱。
她已经不是深蓝的继承人,不是需要肩负起一个国家的公主了……她只是作为一个小女人,活着。
“看来,我对你仍然不够好。”
南宫焰有愧于她。
他抚着她的长发,温柔地道,“如果你喜欢,我每天都送你一束花。”
“不需要这么刻意。而且爱一个人,是将她放在心上。相比送花这种花俏,你愿意为我死,为了我成魔……我觉得这已经是最大最深的爱意了。谁都比不上。”
为期七天的旅游 (9)
她亲吻了一下他的唇,那么缅长,情真意切。
南宫焰为她付出过的东西,岂是那小小一束玫瑰可以比得上的?
玫瑰只是满足她一时的虚荣……可是他的爱,却是让她骄傲一辈子……幸福一辈子。
“冲着你这句话,我更应该在细节上满足你了。羽溪,我都可以为你而死,还有什么不能为你做的呢?”
他捧起她的脸,深深来上一吻……
“从今,我要学会做一个很好很好很体贴的男朋友……”
然后才是丈夫……他们如今还没有结婚呢。
“好的,我亲爱的男朋友。那么我们换衣服,准备出游吧?”
……
威帝斯好象对奥克兰这个城市很熟悉似的。
带领着南宫焰和夜羽溪在奥克兰的旅游区游玩,俨然是他们的导游了。
威帝斯为他们介绍着各处风景,侃侃而谈,他的“职业精神”可一点都不比专职的导游差。
虽然夜羽溪对他没多少好感,但不得不承认……威帝斯为他们的这趟旅游提拱了很好的导游服务。
她不由得有点兴趣,“伯爵先生是经常来这里吗,所以对奥克兰这么的熟悉?”
“我不瞒两位,其实我是在奥克兰长大的。我的母亲是奥克兰人。她以前,就是个导游。”
威帝斯含笑说。
“哦,我还以为伯爵先生是在英国长大呢。”
从谈话中,夜羽溪知道威帝斯是英国的贵族。
“事实上,我是个私生子。在十二岁之前,我都是在奥克兰随母亲一起生活。直到……我同父异母的哥哥因为意外丧生。我的父亲没有了继承人……才想起我这个私生子。于是,来奥克兰接我回去英国。”
但是由于他的母亲出身低微,仍然得不到威帝斯家族的承认。
所以他每年都会来这里看母亲的。
两年前,他的母亲因病过世了,他更是怀念这里,思念这个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