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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夜侍寝(91)+番外

他长臂一展,截住我的去路。

我慌乱道:“我想去看看师尊的伤势。”

“他在静养,不宜打扰。”他口气鲜有的生硬,不容商量。

“那我站门外值夜。”我搬出没心没肺的招牌表情,却迎上“商尘宏”冷凝的森森凤目。

“女魃已在他身边护法,人多嘈杂,不利于他疗伤。”

“我又不会闹他,我……”

“卫弋!”

他沉声打断我的微薄抗议,火热手掌扼着我肩膀,冷眸中寒刃栉立,薄唇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

他豁然转身,步履稳重,手掌与我十指相交,拉着我一言不发地往外走。

我挣脱不得,只好亦步亦趋跟着他进了昙宫的一间空置厢房。

进去后,他终于松开手,背对着我立在一室当央。

我贴门靠着,垂头看地板。

“我……”

“我……”

不知过了多久,我俩异口同声,我急忙转口:“你先说。”

他回过头来,凝着一汪幽潭,眸中秋意飒飒,声音轻如浮尘:“……见到我了么?”

我像只鹌鹑一样盯着自己脚尖,点点头。

“……告诉我,你是卫弋了么?”

我的手绞在背后,脚尖磋着地板,漫不经心:“嗯。”

闻言,他的笑带着丝凉意:“那为何回来后故意躲着我?”

“没有啊,这不师尊受伤了,我很担心嘛。”

他迫前一步,我没来由后脚跨出门槛,实在觉得这样子窝囊透顶,讪笑着僵住身躯,又把那祸事的脚给收回来。

我还没想好该怎么办时,他已经两步跨到我跟前,单手掩过门扉,头缓缓压下来。于我眼里,却似一座铁塔倾来,抑得窒息,却又似几百只跳蚤在心脏上突来突去。

薄唇贴着我的鼻尖停住,温润热气如丝绸滑过,熨得我两颊发烫,没来由紧张起来,我匆匆抬眼,不意与他四目相对。

澄湖中花雨翩跹,暖玉生烟,似深沉,似怜惜,又似许多脉脉难尽,分辨不清的丝麻,结成密密麻麻的网,使我陷沦难飞。

不知是不是一时色迷心窍,我竟自发自主地踮起脚尖,微凉双唇甫贴上他灼热的呼吸,便没来由软了身子,千万乱麻蔓延滋生,把我心脏扼得又酸又涨。

他任我啄了两啄,却在我想退开时往前一覆,占断胭脂玉润。

他扣着我的后脑勺,把我压在门板上,重重地吻,裹砸纠缠着我的舌头不肯放开。以往相拥而吻,不是我贪婪他口津,就是他迫我受纳,这是第一次,嘴里搅弄,嘴角溢出的,根本分辨不出是谁的津液,亦无人得闲分辨。

我渐渐露出女相,且隐约有种领悟,或许动情相交,和双修还是有所区别的。

我的脸滚烫,眯眼仰头,任他沿着我脖项胸口一路吮吻,不料腹上一冰,什么东西滑落出来,碰得我肌肤发瑟,又滚落地上。

察觉热吻骤止,我缓缓睁眼,却见他弯下腰去,从地上拾起个物什。

闪烁着殷血萦绕赤红光芒的一枚相思扣。

他抱着我腰肢,低睨掌心的相思扣,须臾后,轻轻把它搁在我半露双峰之间,薄唇抵着相思扣辗转地吻。

冰冰的玉扣和热热的呼气弄得我两胸又涨又痛。

“找回来了,就别再弄丢。”他横抱我搁置在床榻,斜坐弦侧,依旧把冰冷的玉扣平放在我胸口当央,唇厮/磨我发梢耳垂,细语轻言。

气血骤然上冲脑门,我原憋着满腹话语呼之欲出,各种纠结彷徨,此时却自暴自弃:

不管了,修完这次再说!

思及此,我主动环上他脖子,与他又亲又咬半晌,才边喘息边贴着他下巴道:“……我觉得我灵法暂时够用了……”

“嗯?”他颇有些不解。

我涨红脸瞪着他软绵绵道:“我就想跟你**巫山,你不要逼我搬转调息……真的好难受……”

他啼笑皆非,不怀好意地盯着我,配上商尘宏那张桃花粉面,怎么看怎么不习惯!

我嗔怒着推他一把:“又没旁人,赶快变回来,这样子丑死了。”

他依言化出本相,青锋浓眉浸润墨色,狭长凤尾荣华闪烁,朗目回转间,万人断肠。我竟从未发现,冰山融雪,却是这般绿叶醉桃,流光溢彩!

我被他看得晕晕乎乎,难以把持,双臂从衣裳里滑出,扑进他怀里,一起纠缠着就势在床上滚了两圈,匍匐跨/坐其上,搂着他又咬了会儿嘴皮,才懒懒直起身子,抬股缓纳怒龙,以鹤交颈姿上下飞舞。

他靠垫箕坐,双掌托臀,助我扔举,不过百回合,我已经被他烫得如翻米酒,忽然周身虚软,再无力气,酸得头皮发麻,倒在他身上兀自抽/搐丢/泄。

他双臂环紧我腰身,紧抵玉/宫外嫩/滑赤珠,不再枉动,只一遍遍细细地吻我脸颊。

我自个儿舒服完就想从他身上爬起来,力气恢复挪抬俏臀,却被他摁着肩膀压了下去。

刚跌趴他胸口,便被铁臂上下扼住背腰,他低沉的嗓音如醇酒般沙哑诱人:“心眼怎地如此坏?”

我翻脸不认人,厚颜无耻嘟嘴:“我亏不起的哦。”

闻言,他低笑连连,抵着我额头鼻尖转磨,眼角眉梢化不开的浓情,忽而挺腰一侧,抱着我对转,怒龙深陷,极坚极炽,直刺昆冈。内里被它使劲拉扯,我兴奋得双眼乱花缭舞,啼叫不止,不由自主随他摇摆,小丢大丢不断,浓稠的醴液被他堵塞着不得流溢,痛麻难当,忍不住抓挠着他,哀颤讨饶。

他光润的肌肤上渐渐溢出细密汗珠,舔在口里微咸。

我抓得凶了,他干脆一掌握住我双手,捧到唇前一根一根地吮,情动之极,不住低喃着我的名字。

不知道到底交接多久,我虚汗淋漓,舌冰目旸。将要死去时,终于听得他一声压抑低吼。

好歹和他交/合多次,我哪里不知道他那玄阳之精的厉害,不必缱绻动情时被浇上一层,也铁定免不了麻得大/丢一番,遑论此刻脆弱得不堪一击的我,当即怕得扭腰乱踢,泪眼濛濛直往上躲。

他却紧紧扣着我的腰,令我动弹不得,抵着花珠一段短促而沉猛地挥杀后,如箭水柱迸射而出,打得我魂飞魄散,狂丢滥泄,一塌糊涂。

欢/爱之后,他依旧抵着我不肯退出,我难受得直掉眼泪,却没力气再挠他。然而不多时,相/交处一股暖流如大鲵运转,绵绵长力奇迹般注入我精疲力竭的四肢,我抖瑟睫毛睁眼,迷惑地眄视他。

直到五常顺畅,精气还化,填满髓脏,我才恍然:亏损的阴元受他搬运互化,去故纳新,再以阳元反哺于我,已经两相合鸣,各有长益。

这才是真正回枯接荣之术哇,长见识了!

此时我突然又想起在倚帝山跟兀屠双修的情况,初始每次都是去掉小命一条,那时小维还老是嘲笑我疏于练功,半年多后慢慢不至于这么狼狈,兀屠说是我精进了,现在想来,恐怕是他后来放了我一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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