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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夜侍寝(85)+番外

览冥不理睬我,忽而起身令我俯身跪下,低头贴地,自后抱腰杀入,一气大开大合大创大弄,刺得我四肢乱挥乱蹬,泣得死去活来,促声哀唤哭喊:

“不……不……览冥,我要丢,我要丢啊!!”

他左手捂紧我檀口,右手五指伸张,扣紧我腰间穴位,只许我鼻息交互清浊之气,如是又狠狠抽/耸百余下,忽而将指一收,放开我穴位,朝上猛力一耸,抵紧我豁然张开的花心眼,强大无比的力量喷/射而至,打得我花/蕊巨麻,魂飞魄散。

原本受制的数处穴位被他依次打开,我口中,嫩蛤似巨洪起闸,浓稠如粥的津液争先恐后流泻而出,涂抹他一腹狼狈淋漓。而他强比箭矢的热流灌入,压迫我督脉真气如汞柱般上冲玉枕穴,三花聚顶,大受补益。

他揉着我身子缓缓撤出,把瘫作一团烂泥,目不可视,口不能言的我扶入怀抱,薄唇在我额头浅浅印了两口,低道:“睡罢。”

我周身暖透,好不舒畅,宛若涅磐新生,含笑入梦前依稀惦记着:

我又把览冥给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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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察觉自己仰躺在他腿上。

他赤/裸上身,下面以金丝单袍掩住,右腿舒展,为我枕靠,左腿支起,手肘搭于膝盖,把玩着什么物什。背靠青石,金眸半眯,遥望洞壑之外介于凌晨与黄昏之间的奇异天空,薄似蝉翼浅白下唇结出一点褐色疤痕。

这里似乎是万壑岩其中一处洞窍,不过绿草遍地,闪烁幽光的不知名鲜花布满半昏半暗的洞穴,穴外一曲流瀑自天而泻,水花轻溅,透来丝丝香凉水气。

从双修择地的学问来讲,名山洞府,奇峰幽壑,深隐僻处,甘泉善邻,无一不符,的确是绝胜绝妙处所。

而我身上盖着火浣裳,之前不适症状一扫而空,神清气爽。

“醒了。”他忽然转过头来,俯视我双眸,倒立的影子镶嵌在我瞳孔中。

我慢吞吞闭眼,再缓缓张开,望着穹顶,莫名询问:“览冥,你喜欢我吗?”

他神情一滞,别开头去,不与我对视。

我微微一笑,估摸有点儿凄凉,却还是忍不住开口:“我曾听人说,双修,是男女情之所动,体合神交。”

览冥沉默不语。

我侧了个身,蜷躺他腿上,继续笑道:“女魃自甘堕落,应龙将军却宁愿以死相救,没想到最后死亦不得安宁……你不觉得,他们很可怜么?”

“莫要胡思乱想。”他语气有些僵硬,在我意料之中的反应。

我不依不饶:“刚才槿儿问你话时,我就想。如果,敦玄是槿儿,帝炤是你……或者如果,敦玄是帝炤,帝炤是敦玄……如果,身负杀戮,堕落为魔的是敦玄……帝炤会与她为敌,还是兴兵讨伐,还是……和她一起堕落为魔呢?”

“卫弋!”览冥口气不善,金眸森寒,真的被我激怒了。

“你告诉我啊。”我狠狠拽着他衣袍,抬眼笔直仰望他,一改平日嬉皮笑脸,面色又沉又白。

他眉头深锁,眸中凌然,冷声道:“以天地覆灭,天道崩毁为代价,‘情’之一字,意义何在,不若弃如敝履,何惜之有!”

我面色一片惨白,把被他话语刺得千疮百孔的心思密密收起。

或许览冥说得没错,“情”真是个糟透了的东西,只会给人带来灾祸和痛苦——譬如现在狼狈不堪,身心俱疲的我。

我卫弋,什么时候竟然变得这样脆弱。

扯着衣裳,缓缓半坐而起,低头对着他,一言不发。

还是以前那样没事收集宝贝,努力提升修为的日子开心。我再也不要沉溺纠结于这些令人彷徨不知所措的问题,我要变回以前的卫弋,再也不要研究追问什么是“情”。

他自行穿戴披挂衣袍,目不斜视,早恢复那副清冷漠然神色。

我也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横竖看他这副德性不顺眼,踞腿跃起,跳到他身上,搂紧脖子,对着肩膀就是狠狠一口。

他纹风不动,任我胡为,直到我解气松开牙齿,才缓缓抚着我背脊:“汝伤势已愈,再自行调息数十日,将之前积压元珍纳入周天,好生引气固元,唔……别闹了……”

他说到半截,被烦躁的我狠狠推了胸口一把。我迎着他怔愕目光,却没来由开怀,忍不住放声笑开。

然后在他无奈的注目下,又突然凑过去使劲儿咬破他唇上的疤痂。

“卫弋!”他语带恼怒,抛下手心之物,双掌握着我肩膀强行扯开,肃眸道:“莫胡闹!”

我直视着他下唇血色弥漫的艳色,心情更加愉悦。眼角一扫,他身边白晃晃的东西映入,我好奇地抓了起来:“这是什么?”

两枚一模一样成双成对的白玉相思扣,通体晶莹素雅,流质暗转,纯洁无瑕。

67单纯善良

两枚一模一样成双成对的白玉相思扣,通体晶莹素雅,流质暗转,纯洁无瑕。

我微微怔愣,胸口再度溢起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乱如丝麻,不可分辨。

“它是相思扣,原本一对,情人间若相互思慕,便会变化五彩,她若思慕情浓,它便是红色,她若伤心欲绝,它便是青色……”

耳畔仿佛响起他细如雨丝潺潺低述,我眼角弥漫一片水雾,偏用死不正经的笑容掩饰真实,状似毫不在乎,手心微颤着抛颠两枚相思扣道:

“定情信物?”

览冥没好气道:“此乃五彩补天石材质所制,可疗伤护体,亦可凝聚灵力,辅助修为……”

我突然扑入他怀里,咬着他锁骨,恨不得用牙齿把他这副道貌岸然的外貌撕碎!

“莫闹了,好生听吾一语……”

我改用舌头舔弄,原本分开跨/坐他腰间的双腿盘合起来,贴着他腹下昂藏上下磨蹭。

他终于忍无可忍,抓着我手腕想把我从他身上强行拖开,我偏双腿用力死死缠着他,冲他挑眉得意狂笑,他面色明灭,恼道:“既然受伤就仔细调息,莫一味贪图欢娱……卫弋!若觉无事,立即把衣服穿好下去!”

我被他硬推开,却背对他如蛇般滑坐而起,靠着他胸膛,媚眼如丝:“体内气息还是紊乱,你再陪我双修一次就好了。”

他显然不会听我信口开河,不顾我挣扎牢牢捉住手脉,略微一探,冷道:“双修不必,汝且打坐,吾助尔调息。”

我抽回手,瞅他一丝不苟着牵整衣裳,暗中冷笑。

又要公事公办了么?既然只是助我疗愈伤势提升功力,又哪需趁我意识不清,深吻浅啄不止?

哼,你要白白送我灵神,姑奶奶又不是傻子,照单全收即是,管你死活。

想是这么想,却憋着一股诡气,令我行为言语大失方寸,毫无逻辑可言,甚至荒唐透顶。

似乎,想逼他说什么话,可他始终不说,我就愈发烦躁不安。

我重新拾起其中一枚相思扣,对他道:“这个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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