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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夜侍寝(123)+番外

览冥见我肯与他顶嘴打趣,这才真真松了口气,额头抵额头,鼻尖抵鼻尖地柔视着我,轻道:

“这回是我真等到了?”

我凝目回视他眼底浓得化不开的深情,眸中又是一阵潮润,丝丝缕缕思愫千结百回萦绕心头,把脸颊轻轻靠着他胸膛,闷哼:

“嗯。”

“钟山一别……你说回家,便是回到这里?”他不放心地追问确定。

“嗯。”我眼中温热,把他抱得更紧。

他总算放下心中大石,掌心沿着我脊柱揉搓,舒道:“等司命了结完商尘宏一世命谱,就随我回钟山吧。”

“嗯!”

我心底一颤,强压下不安,重重点头。

他舒眉展颜,现出本来俊美无双的本来面目,炽吻如雨,紧紧贴凑过来。一根坚/硬如铁的巨/物在我腿/根间蹭了蹭,我只来得及发出一声闷哼,就被他狠狠一顶,直贯到底,高高将我耸起。

我之前丢过两次,内里已被耕耘得酥软怒绽,他记记深入,首部始终嵌在昆冈中,痛得我头皮发麻,又抑制不住一波一波的快美。

所谓昆冈,又名干躁石、昆石,民间或曰其为“玉穹窿”,位于花/径最深,花心之下,状若窝巢,专供男/精汇聚,以纳入玉宫受孕,娇嫩敏/感之极,但生得幽秘隐蔽,寻常难见,我也只在双修秘谱上看到过。亲身尝试后才知其销魂绝顶,极难言于旁人。

他将我挤压在青石上,一腿挂于花架。因他出入耸/动过激,我一时不慎勾垮了整个花架,但闻盆落地上,乒乒乓乓,我促呼讨饶,他充耳不闻。

我那只脚被卡在歪倒的花架中无论如何不得脱,欲哭无泪,背上又不停撞击着青石上的棱角,咯痛难耐,偏被他蹂/躏得死去活来,嫩窝处一波一波急剧收/缩蠕缠,还不知死活贪婪地拿深处最娇弱的地方去迎怒/龙巨首,津流浆出,涂得两人交接处狼狈不堪。

好不容易熬到他玄阳之精充塞填满穹隆,花底玉醴乱冒乱吐一通后,才吊着口气哀啼道:

“这石头硌得好痛……抱我去里边……”

他闻言急急将我翻折过身,果见背上伤痕点点,不禁责骂道:“为何不早说?”

我昏头昏脑,朝他手臂上狠狠拧了一把,恼怒道:“我喊得嗓子都哑了,你还敢说我没说……”

他满眼疑惑,愣问:“你何时说过?”

“我……我喊‘痛’呀……”我两靥霞飞,硬着头皮强词夺理。

“扑哧”览冥低笑出声,揪了揪我的耳垂,没好气道:“你这强驴,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

“还有我的脚……”我可怜巴巴秋波猛送。

他低头掰断花架竹枝,取出我脚腕一看,果被勒出一条粗粗的红痕,微微破皮。

“你的法力呢?也不知道好好护着自己身子?”览冥将我横抱起身,龙骧虎步迈入寝殿,既好气又好笑地教训我。

这种时候居然还能指望我有脑子分出来管其它事情!

我满腔腹诽,拧着他胸口暗红狠狠转了个圈,痛得他倒吸口气,才得意洋洋反问:“堂堂览冥神尊,也不知道以灵法护体?”

他躺上床,侧抱着我一顿乱亲,指尖所过之处伤势俱愈,一咬一啄道:“还有力气与我斗嘴?”

我搂着他脖子笑眯眯道:“这叫做乘交元真。阴阳交感所生形神真一之气,为五之妙合,至灵至微,一方采得,双方罗通。”

他无可奈何,自知言语之争必然是会败给我的,遂继续上下其手,准备再展雄风。

我咯咯笑着避开,用脚趾头挠着他昂藏处,打趣道:“你不是很能节制么。”

他一把捉紧我足踝,就势挂于自肩,挤贴到我身上,槌头在臼中耕犁着,贴着我面庞气息不稳道:

“我在你跟前,早没什么自制力可言了。”

啧啧,不仅学会斗嘴,连调/戏都用得炉火纯青了!

作者有话要说:打滚求评论阿!!!!

95神尊呷醋(上)

昙美人入宫才几日?五根手指都能数清,迷得那皇帝神魂颠倒,这不,光天化日之下,又囤在昙宫中白日喧淫,颠鸾倒凤。

期间太后派人来找昙美人,被“商尘宏”打发走;师尊听说我回来,也派小维过来打听,同样被“商尘宏”支走。

我俩已经摆出一副不大战三百个回合绝不出门见人的架势,天塌下来亦要先做个风流鬼。

几度云/翻/雨/覆,闺/房寂寞六年的我酣畅淋漓汗流浃背地俯贴在他身上休憩了半个时辰,掀开被褥翻滚一旁,下巴搁在他肩上,小声道:“陪我去个地方。”

览冥不加追问,手脚麻利与我相互帮衬着着好衣裳。

我趴在紧闭的窗口,从缝隙里往外张望了会儿,娇滴滴吟道:“……我饿了……休息会罢……”

见我指了指窗台上的昙花,览冥会意,对外沉道:“谭华。”

谭华,是昙花精扮作的小太监的身份,皇帝身边的人。

不多时,门外传来应喏。

“拿些果子点心进来。”

约莫一盏茶时间,昙花精掩门而入。

我就守在门前,见她进门便一爪捏住她手臂,指着狼狈不堪的龙床道:“上面叫去。”

“嗯……啊?”

昙花精和览冥一起向我投来不解的目光。

“你扮我和皇帝,继续云雨,直到我们回来,别被任何人瞧出岔子。这会儿应该也不会有人来打搅。”我一边说,一边变化成她的模样,一身太监服,不给昙花精拒绝的机会,从寝殿退行而出。

变出个假人太监守在宫外,里面渐渐传来昙花精敬业的喘息声,我施展烟遁术溜出了皇宫。

刚现身,览冥已经跟上,我拽着他的手,一路直奔北极天柜山。

“你要背着你师尊做什么?”行云之上,一直不曾多嘴的览冥终于开口询问。

我略微沉默,倒不是想骗他,而是真的不知如何开口,斟酌半晌,才嗫嚅道:“师尊劝我帮你回到过去找天机镜下落前,见过一名神秘的贵客。”

“神秘的贵客?”

我又沉默了会儿,才慢吞吞道:“兀屠消失那么久,突然在大桃木露出踪迹,我师尊就有神秘贵客来访……三百年前,师尊去见过兀屠一次,隔日,整个倚帝山妖魔尽去,空无一物。”

以往觉得这两件事毫无瓜葛,可若我师尊真的就是鬼车,那师尊和兀屠之间……

不,这其中一定有什么我不知道的误会!

览冥心思敏锐,转念便想得通透,握着我的手紧了紧,柔道:“别胡思乱想,不管发生什么都有解决的法子,嗯?”

“嗯。”听他安慰,我起伏难安的心神好像突然有了主心骨,插上定海神针般,感觉十分奇妙。

我独来独往惯了,即便在七千八百年前和览冥昼夜相伴时亦自有心思算盘,从未如此刻般,觉得生命中好像多了些什么东西。

他揽着我往怀里带了带,我就势靠在他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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