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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要扮女人(78)

作者: 百叶草 阅读记录

第69章 所谓情敌(4)

夏肖白的胳膊还插着箭羽,虽然夫人吃醋很可爱,可他的伤拖着也不妥当,轻轻地摸夫人的头:“黎东源会看外伤,且看得比一般的庸医要好,夫人且先出去吧!”

后卿不放心,万一两人趁他不在暗度陈仓,他岂不是相当于给人挪了位置:“我在这里不会妨碍你们的。”

夏肖白笑道:“为夫不想给夫人看血淋淋的东西,而且……”揶揄地盯着后卿的眼睛:“夫人莫不是吃醋了,怕为夫与黎东源……”

后卿捂住双耳,不等他说完,冷冷地道:“老子去外面等你。”

屋内昏迷的小奴婢听到“砰”的关门声幽幽地转醒,缓缓从地上坐起,侧头看见日日想念的人,尽力忽视他受伤的胳膊,捂住泪眼朦胧的眼睛,心疼地道:“夏哥哥……您受伤了?”

夏肖白蹙眉道:“吵!”

小奴婢怕惹夏肖白心烦,拿捂住眼睛的双手又捂住嘴巴,爱意满满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夏肖白,他皱眉,抬了抬血迹干涸的手臂。

小奴婢不忽略夏肖白任何一个小动作,这不经意的一眼,就又瞧见了红色的液体,头脑不听使唤地又晕倒了。

黎东源彻底忽视了小奴婢,给夏肖白看起了手伤,熟悉地从屋子的抽屉里拿出各种看病的东西,嘴角勾起一抹讥讽:“堂堂的摄政王,为了个男人,居然让自己手下射了自己一箭,好博人同情,真是可悲又可叹啊!”

夏肖白脸色阴沉道:“你别以为本王不知道这一箭是你射的。”

黎东源替他拔箭头的手顿了顿,笑道:“这不是怕你手下的箭术不过关,伤不了你,破坏了你的计划吗?”

夏肖白冷哼:“你别以为本王不知道,本王比你晚入门,却做了你师兄,你心里一直不愤,早就想找机会报仇了。”

黎东源笑得人畜无害,手里的力道重了些,满意地看到夏肖白额头冷汗直冒,心里颇为得意,笑道:“师兄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才不会这么小肚鸡肠呢!”话是如此说的没错,可黎东源心里却狠狠地出了一口气,他自幼跟随师父练舞,一手箭法练得那是百发百中,本以为能傲视天下同龄人,却在夏肖白手里载了跟头,还憋屈地喊了他十几年的师兄,这口气他这么也得挣回来。

黎东源手法好,夏肖白说他‘看得比一般的庸医要好’其实就是故意污蔑他,不过他报了大仇,也不介意这些,心情愉悦地提醒他莫要碰水,注意身体,莫要纵欲影响身上的伤口云云。

夏肖白瞪了他一眼:“你是不是太闲了?”他昨晚才睡了心心念念的美人儿,怎么可能不纵欲。

黎东源心里有自己的小算盘,对夏肖白这凶狠的一眼无视得很彻底。临出门前,还踹醒了晕倒的小奴婢,特意给夏肖白添堵。

小奴婢醒了后,目光幽幽地看了眼黎东源,拽住他白色的袍子:“黎哥哥,盈盈好怕!”

黎东源目不斜视,眼神都不看她一眼,径直走出大门,并且为夏肖白贴心地关上。

后卿就蹲着门口,没想到情敌这么快就出来了,目露疑惑地抬头盯着他,两只哭过的眼睛一闪一闪地,如隐藏在烟雾里的清泉。

黎东源笑道:“不愧是摄政王看着的,果然有几分姿色。”

后卿冷哼:“过奖,你一分,我就是八分而言,比你好很多很多而已。”

黎东源噗嗤一笑:“你对我充满敌意的模样,像极了夏肖白后院那些争风吃醋的小女人,你莫不是以为我是夏肖白的人吧!”

后卿磨牙:“你不是夏肖白的人,你是他的姘头。”

黎东源:“……”

黎东源默了半刻,蹲在后卿面前,凝视着他的雌雄莫辩的脸:“你莫非不知道?”

后卿蹲着身体,悄悄地往后挪了挪:“我知道什么?”

“你家从前可是住过一个名唤小夏的仆从?”

后卿歪着头想了想,模糊的记忆中确实是有过这么一号人。那是十几年前的事儿了,那时他娘还在这个世上,她从夏都远嫁北冥,生活虽然美好,可她也时常回夏都看看,有一日还带回一个名叫小夏的仆从。

小夏长什么样子,年纪多大,身高多少,后卿通通忘记了,只记得有那么一个人,曾追随到他身边,为他做牛做马,替他挨打,带他钻狗洞溜出王府玩儿。

小夏是什么时候不见的,后卿也不记得了,只记得他娘死后,他很伤心。也因为很伤心闷了很久,很久之后,他才发现小夏早就不见了。

后卿瞪他:“小夏?你认识?”

黎东源笑道:“十分熟悉,他就是我师兄。”

后卿愣了一愣:“你有几个师兄?”

“就一个。”

后卿知道情敌的话不可尽信,不然他会吃大亏的,半信半疑地道:“堂堂的摄政王怎会沦落为当奴仆?”

黎东源大笑:“堂堂的北冥小王爷能给人做妾,摄政王做奴仆又算得了什么?”见后卿脸色一红,他也不废话,直奔主题:“我师兄常年带兵打仗,身子骨外强中虚,手臂又伤得极重,半年内不可与人同房,否则……身体很有可能会留下隐患。”默了默观察后卿的脸色,见他凝重地沉思,继续道:“屋里穿着奴婢衣裙的女人是我家庶妹,早已心仪摄政王许久。”

后卿脸色大变,起身推门而入,白衣出尘仙人模样的黎东源眸子精光乍现,笑得如同一只偷腥成功的大白狐狸。

后卿火气火燎地推门,眸子威胁地眯了眯,靠在床沿的夏肖白一脸幽怨地看着后卿:“夫人,你怎么才来?”

后卿不理他,眸子环视屋子,到处寻找狐狸精的踪迹。

夏肖白轻抚了抚受伤的胳膊,笑看了眼开着的窗户:“太冷了,夫人替为夫关窗户吧!”

后卿“嗯”了句,心不在焉又慢腾腾地走近窗边,心里颇为恼火,小奴婢定是藏在屋子里的某个角落,待他找了出来,看夏肖白如何解释。眼睛无意中扫到窗台下几棵灌木丛中挂在的一抹粉色,他嘴角不禁裂开,并怎么也合不拢,麻溜地关紧了窗户,小媳妇般坐到床沿,羞嗒嗒地扭头看了夏肖白一眼。

夏肖白心里的□□焚烧着四肢百骸,恨不得扒光后卿身上那一层紫色的外衫,眸子亮晶晶地道:“夫人,为夫想洗澡。”

后卿脸色一红,他有意无意遗忘的昨晚,似乎有夏肖白为他洗澡这么一项,如今夏肖白胳膊受伤多有不便,自己伺候他洗澡也说得过去。

后卿心里为自己想好了理由,便去唤人弄好洗澡水,还颇有情调地让奴婢去花园摘些新鲜的花瓣来。

夏肖白耳朵好使,他躺在床上,满脑子装的是后卿脱光光躺在大浴桶的销魂模样,水雾萦绕,鲜花清扬,鼻头忽然一热,血液不禁从鼻子奔涌而出。

服侍在夏肖白身侧的小奴婢都收到了莫一扇明里暗里的警告,很快就把东西准备好了。偌大的浴房只有后卿和夏肖白二人,除了他们,多余得连一只活物都没有,夏肖白十分地满意,把后卿唤到他身侧为他沐浴更衣。

后卿尽量忽视夏肖白精壮的身体,心里一边念清心咒一边给他脱衣服。

夏肖白浑身□□的时候,后卿捂住了自己的鼻尖,催促他快些下水,免得引人犯罪。

夏肖白对于后卿的主动自然十分乐意,他尽职尽责地装得伤势严重,事事让后卿亲力亲为,心里痒得恨不得脱光后卿的衣裳,可为了让后卿早日戒掉害羞的臭毛病,他忍了,笑着在他耳旁轻吹了一口气:“夫人去看看壁画喜不喜欢。”

后卿心里疑惑,不过罪犯都入了水,他也不再害怕什么,慢慢地观赏起了大浴房四周的壁画,壁画的刻工很浅,若不仔细看根本看不清那些是什么。可经历了昨夜的后卿,他十分懂得,昨夜的一幕幕,每个姿势,每个动作,每个表情,都让夏肖白生动地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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