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冷血杀手穿越:暴君,放开我娘亲(3)

作者: 野北 阅读记录

吃到一半,怀中男婴突然扭动两个,哭了起来。

老尼忙将男婴接到手中,晃着安抚,嘴里不住地感叹道,“小公子天庭饱满,一脸贵相,不知道可起了名字?!”

冷宁垂下端粥的手,目光宁宁注视那重新安睡的小儿,“他的名字叫天赐!”

之前并不信奉什么神鬼轮回之说的冷宁,在经历了生与死之后,只把这小儿当成是上一世与她共赴黄泉的婴儿,当成是上天所赐之物,所以才会给他起名叫天赐。

“天赐祥童,果然好名字!”老尼接过冷宁手中的粥碗,将小儿重新送到她的怀中,“夫人身体虚弱,且再休息一会儿,等天气好转些,老尼再派人送您下山!”

冷宁一脸感激地道了谢,待老尼离开,这才翻开小儿身上襁褓,想要细看那玉佩,襁褓间突然落出一团白色的碎布,隐约可见上面溢着血色。

她疑惑地将那碎布展开,却见上面写着几个血字——在此奄静待几日,自有人来接你。

大概是沾血所写,那字迹并不连贯,尽管如此仍可看出笔行中的飘逸不凡。

捏着那写着血字的碎布,冷宁眉头紧蹙。

。。。

☆、穿越皇妃!(8)

008穿越皇妃,雪中产子!(8)

。。。

按照昨晚的情况,那个玄衣男子不可能这么快就出现,难道说送她们母子到这里的另有其人?

如果说真是如此,那昨天帮她的就是两个男人,那骑兵头领唤她雪妃娘娘,还说她红杏出墙,这两个男人会是这婴儿的父亲吗?

那玄衣男子看向男婴时目光冰冷,难道说后来她从马上跌落时救她之人才是,那么为什么他见都不敢见她?

自古痴心女子负心汉,这些男人一向都是些只有色胆的东西,她才不要依靠他们。

过去的一切已经过去,现在她是这个身体的主人,是这孩子的娘,她绝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他们母子!

————————————————————————

六年后,初秋。

贺兰山谷内葱郁遍目,尽显着夏日最后的峥嵘。

一架马车在山谷间的土路上迤逦而行,明晃晃的太阳热辣辣地烤着,赶车的汉子早已经晕晕欲睡,骑马护卫的年轻人斗笠下微眯着的眸子里却满含着戒备之色。

时值乱世,四处纷争。

贺兰山谷地处西夏、北辽、大燕三国交界之地,原本就是三不管的地界,现如今更是成为流寇的天堂,谷内时有恶匪出没,来往商队自然是不敢有半点轻心。

一声唿哨,尖锐响起。

原本平静无比的灌木林中,突然杀出一只队伍,拦住商队前行的道路。

三十几人或骑马或步行,手中提着长矛棍棒等物,一点也没有寻常土匪的恶态。

为首一人生得十分高壮,身上附庸风雅地套了件抢来的白色锦袍,无奈太不合身,领口都无法系上,一眼看去便如一只黑熊套上人的衣服,着实滑稽可笑,高坐在马上用鼻孔扫了一眼商队众人,他大刺刺地挥挥熊掌,“道上的规矩,只要东西不要人,快些取些银两来给爷们买酒,大爷便留你们一条生路!”

商队队首的黑衣男子呲地一声冷笑,“就凭你这只笨拙的黑熊,也想学人家拦路抢劫,真是笑死人了!”

☆、穿越皇妃!(9)

009穿越皇妃,雪中产子!(9)

“混帐东西,你是找死!”大黑熊立时青了脸色,怒骂着甩出手中流星锤,“小白脸儿,让你见识见识你黑爷爷的厉害!”

山腰上。

一颗百年巨树的枝岔间,红衣小童单手捧着水晶石做成的望远镜,饶有兴致地看着下面的打劫秀,另一只小手还不记向嘴里填着红艳艳的野山果。

他不过也就是五六岁的模样,却已经初现妖娆,只看那精致五官便可预知将来长大成人必有倾城风采。

“爹,大黑熊被踢下马了!”

看到那大黑熊被对方踢下马去,用剑指住喉咙,小童兴奋地大叫出声。

树枝微摆,红衣小童身侧已然多出一位的年轻男子。

他一身素白短衣,黑发随意束着一根布带,许是刚才在树上睡觉,发带微显松懈,青丝低垂下来半遮面颊,塌鼻梁稀眉毛,五官平淡不说,肌肤也是腊黄苍白,毫无生气,只一对眸子波光潋艳,隐现峰芒。

从小童手里夺过望远镜瞄一眼山下,白衣男子稀疏的眉立刻向上扬起,“打得好,将这大黑熊杀了,咱们村子里也能过些安生日子!”

山下。

黑衣人侧身躲过大黑熊的流星锤,剑走偏锋,身随剑起,足尖在紧随其后飞来的另一只流星上轻轻一点,人已经冲到黑大个马前,飞起一脚踢向对方前胸。

黑大个措手不及,手中流星脱手,人也被踢下马去,被对方长剑指住咽喉。

一众土匪见首领被持,想上前去救助又知道自己不是敌手,站在那里进退两难。

冷脸扫一眼踩在脚下的黑大个,黑衣人细长眸中满是不屑,“就你这点本事也想做土匪,今日爷就替天行道!”

他右腕一抖,手中长剑带着无限杀机刺向黑大人心窝,眼看着剑身便要入体,斜下里突然一物飞来,只当叮得一声轻响,黑衣人虎口一麻,手中长剑已经偏离方向,险险擦着黑大个的白袍掠过,刺中松软黄土。

路边灌木林中,突然冲出一道玄色人影。...............

☆、穿越皇妃!(10)

010穿越皇妃,雪中产子!(10)

感觉到身侧劲风,黑衣人本能地挑剑迎击想要逼退来人,哪想对方不闪反进,硬生生向他怀中扑过来,好巧不巧地躲过他的剑,一拳击在他的肋下。

黑衣人只觉胃中疼得痉挛,翻江倒海地几乎要将早晚都吐出来,他强压下腹中难奈想要反击,右颈上却已经挨了重重一击。

眼前一黑,黑衣人甚至没有看清打伤他的人究竟长什么样子,人已经如破布袋沉重倒下。

黑衣人带着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倒下,地上的黑大个却鲤鱼打挺从地上跳起来,一脸惊喜地看向来人,“多谢大侠相助!”

哪想,他一句话尚未说完,颈上人头已经离开身体,飞到半空。

“哇,这个面具人,好厉害!”大树上,小童拍手叫好,突然又语气疑惑,“咦,他怎么把所有人都杀了?”

坐在他身边闭目养神的白衣男子,疑惑地睁开眼睛,再次从小童手中夺过望远镜,看向山谷中。

视线及处,一位玄衣男子正从车夫胸口拔出带血的长剑,几十土匪尽数死在他的剑下,他的脸正对着山腰的方向,隔着水晶镜片,白衣男子清楚地看到那人脸上玄色的金属面具,在阳光下闪烁着诡异的黑芒,似乎是感觉到什么,那人突然抬起脸,向山腰上看过来。

白衣男子捏着望远镜的纤长手指猛地收紧,迅速收起手中望远镜,一把拉住身边小儿落到树下灌木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