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殇宠(85)+番外

“女人都想找有钱有权有身材又俊俏的男人,可这样的男人,心比天还大,因此,他们最不缺的也是女人。而那种傻小子,是个死心眼,会好好对待自己的爱人。”

“你这样,也太片面了吧。”她不屑地耸了耸肩,“就凭你老妹我,什么货色搞不定?”

“哼,你跟我一样,我们都是……”

“老子天下第一!”

两人异口同声,相视而大笑。

“我怎么也不敢相信这话是从你丫嘴里说出来。”她嘲笑道。

“哼,你老哥我也不是个好东西,只是能收拾我的人还没出世呢。”

“你可真是说一套做一套。”

“唉,不跟你开玩笑,我还是觉得找男人得找靠谱的,像你哥这种最好敬而远之,若受了欺负,我帮你讨公道代价很惨重的。”

“sb……”

两人的笑声洒在雨后清新的古街上。

Lan,我最后还是招惹了不得了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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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渐渐涣散,腰忽然被一双大手扣紧,廉宠迷糊睁开双眼,如血鲜红凤目映入眼帘。

“你又要走是不是!你想偷偷离开我是不是?!”

她怎么睡着了?挣扎起身,目光扫过地上被拆得乱七八糟的包裹,心里一惊,误会了!

“不是的,听我解释。”

廉宠慌忙开口,却被宇文煞猛然压紧,那凤目深瞳中熊熊怒火似要将她炙焚,少年的黑色发丝毒蛇般盘踞在她四周,他的目光阴寒又炽热,饥渴却森鸷。

“趁我今晚入宫,你便想偷跑,证据确凿,你还想怎么解释!”他在她耳边边一字一句说道,似乎连呼吸都冰冷得没有人气。

“不是的……”所有的话语都被接踵而至的激烈亲吻悉数吞去,廉宠挣扎下发出支离破碎的声音,“我是打算……唔,去拜访玄算,我,我……我在等你回来,唔,嗯——想告诉你……我,我只是去拜访他……很快回来——!”

“闭嘴!”

宇文煞双眼通红,一把掐住她的下巴,手指紧摁红肿芳唇,发出刺耳的笑声:

“你找玄算能有什么事!你不就是想回去!”

说话时间,手臂转动间将她的发丝一圈圈缠绕在手腕上。

廉宠只觉头顶撕痛钻心,心虚讨饶道:“宝贝,我没有不告而别的,你扯得我痛了,不要激动,你,你听我说……”

“我不听!”少年怒火中烧,将她头发拽得更紧,在她脸上辗转噬咬,厉声嘶吼:

“廉宠,我告诉你,我不管你是什么东西,你若再想离开我,我找法师收了你,若收不了你,我就绑着你!你要想走,就先杀了我,从尸体上踩过去!”

廉宠被他一番话震得连挣扎都不会了。她知道这个少年向来说到做到,忍不住浑身一个激灵,心底痛狂欲裂,愤然掐打撕拧:

“宇文煞,你故意逼我,你是想逼死我!!”

“是你要逼死我!”宇文煞血腥双眼如狂狮般吼了回去。

“王爷。”

弩张剑拔时,门外响起玉嬷嬷温雅有礼的声音。

床上两人怔了怔,面面相觑。

他们曾经是最亲密亲爱的人,刚才却像仇人般恨不得掐死对方。

“王爷,奴婢伺候您洗漱。”玉嬷嬷平和,温柔,却坚定道。

宇文煞怔愣起身,低头看着满头乱发,狼狈不堪的廉宠,心底剧痛,如撕如裂。

他知道玉嬷嬷是在阻止他们僵持下去,也清楚若真把她惹毛了,现在的他根本没有能力留住她。

他唯一的筹码,是她对他的不舍。深眸黯沉无色,失魂落魄起身,推门而出。

宇文煞方出门,玉嬷嬷恭谨而入:“廉姬,需要奴婢服侍么?”

“不用了,玉笛,你也早些休息吧。”廉宠疲惫靠在床头,沙哑无力道。

玉嬷嬷福身,额发下向来优雅淡然的眸子闪过一丝不忍与决绝,她持壶步至桌前,不经意以身形挡住廉宠的视线,手微微拂过酒杯,温言道:

“廉姬,不要过于贪杯。这里是你睡前要喝的温开水。”

“谢谢你。”廉宠垂首无精打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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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星粲繁,玉轮中天,夜光清晖下,浴后少年穿堂而过,风姿倜然,俊美更甚中秋之月。

临近书房,远远可见一雍容典雅的身影立于墙下树荫。

“玉嬷嬷?”少年讶然。

玉嬷嬷双膝跪地,祥和端庄的容颜阴沉,郑重道:“奴婢有事禀报。”

“你起来说话。”宇文煞很少见到玉嬷嬷如此,沉稳道。

玉嬷嬷不起身,目光平视远方,执着不悔:“奴婢以下犯上,罪当死。”

“嬷嬷,到底怎么了?”宇文煞矜冷开口,上前一步强行扶起她。

玉嬷嬷唇色苍白,露颜凄然:

“王爷,无论哪个世界,哪个时代,女人,最看重的是自己的身子。”

宇文煞闻言瞳孔微缩,诧异偏头望向玉嬷嬷。

玉嬷嬷收拾情绪,面无表情道:“王爷若想留住廉姬,便极早占了她的身子。”

宇文煞嘴角苦笑,轻轻摇头:“玉嬷嬷,你知道她不是普通女子,若真强行要了她,只怕……”

“王爷。”玉嬷嬷声平如湖,“廉姬想回家,您便给她一个家,占了她的身子,让她生下小王爷。”

宇文煞愕然,却不得不承认心有所动。踟蹰半晌,深叹了口气:“嬷嬷,本王知道对本王关怀备至……只是此事,唉,你不要再多操心了。”他神色落寞,转身向书房走去。

“王爷。”玉嬷嬷再度开口,“请回崇文楼休息。”

宇文煞径直向前,低叹:“让她一个人好好休息吧。”

“王爷,您必须去!”

宇文煞蹙眉驻足,凝视一脸恍惚的玉嬷嬷。

“王爷,您必须去。”

廉宠刚睡下,忽觉浑身热痒难耐,似千百只小虫蠕动,胸口一阵发闷,坐立难安,左右不是。

她盖得也不多,怎么会突然这么热,一边想一边脱去睡衣,肌肤触碰空气后却更加躁热。

稀里糊涂脱了精光,踢开被子翻来覆去。

忽而手划过腿间,顿觉触电般,下肢早已淋漓如潭。

她怎么会这样……廉宠烧得混沌糊涂的脑海强自扯出一丝清明,她这样子……有人给她下药了?

慌忙起身,脚刚触地,身子陡然一沉摔下床去。她几乎能感受到四肢的力量绵绵抽出。

狠心咬破嘴唇,凭借疼痛冲到隔间澡房,愕然发觉向来漫溢热水的漱盆里空无一物,该有水的瓶瓶罐罐里什么都没有。

她手忙脚乱四处搜寻,带翻桶盆也顾不得。

水呢?水呢?

“来人啊……来人啊…… ”气若游丝,她竭尽全力呼喊,那声音却如蚊蚋。

她连滚带爬想奔出房门,去连拉开门锁的气力也没有!

背靠门扉洁白如玉的身体缓缓下滑,柔荑开始不受控制地抚摸揉掐着自己,双腿夹紧不住磨擦,大汗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