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殇宠(234)+番外

“是你先挑起的!”我从未听过的他如此粗哑狠决的声音,不禁抬头望着他,他像着了魔般,幽暗的眼睛被浓浓的欲焰包围,极度狂乱。

在这样的注视下,我不受控制地胡乱吮吸他的热铁。

“对……就是这样……快,快一点,……天啊……宠儿,宠儿……”他双手紧紧抱住我的头,不停地发出浓重的粗喘,狂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额头,我听到他越来越紊乱的心跳与呼吸。

就在我嘴巴和手快酸痛到麻木的时候,他猛然摁紧我的头,魁梧的身躯霍地向我压过来,弓起身子用强健的腰身疯狂挺进冲刺起来,野兽般的咆哮自他喉头滚出,紧接着一股热烫麻咸的洪流撞进我的喉腔,不停爆炸喷射开来。我险些被呛死,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推开他不停咳嗽,乳白色的粘稠液体自嘴角滑落。

第一次看到宇文殇几乎虚脱的样子:他弓紧背,混浊地喘着重气,伸手擦拭我嘴角的液体。我满面羞色手脚无措地僵坐地上。猛然被一只强壮的胳臂捞起来,我被揉进他怀里。

他不住地用唇摩挲我的面颊,耳畔,颈窝,额前散落的发丝与炽烈的气息不断挑弄着我纷乱的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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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暧昧的气氛持续到傍晚。期间他抱我到挽波池,让宫人伺候我沐浴,自己却离开。他果然去找其他女人降火去了,难过地回到雍凰宫,却听见颦儿说宇文殇还在我宫中的浴池里泡冷水。我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

他裹着黑色浴袍,头发湿漉漉地环胸出现在我面前,看着我不怀好意的笑,气得脸上一阵黑一阵青。

吃过晚餐,批改完所有奏章,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会儿,直到他再也找不到任何理由继续赖在这里。

夜很深了,我偎依在他腿上,屏退所有宫人,仅我们俩静静坐在园子里。他能这么陪我一天已经够让我满足了,不敢奢望更多。我主动开口:

“陛下,很晚了,要臣妾送您回宫休息么。”

感觉到他身子一僵,随即铺天盖地的热吻席卷了我,我们又不知不觉进展到早上不得不发的势态。他灼热的目光凝视着我,意有所指。我羞涩地垂下头,却顺从地滑到他腿间,再次用口中津液滋润他的滚烫。

他却用手捏住我的下巴抬起,眼里闪过不满和戏谑:“你觉得朕现在的火还能用这招浇么?”

我无辜地用眼神询问:那还能怎么办?

他从上往下用目光攫紧我的酥胸,郁积着越来越热烈的烦躁情绪。

“妈的!”

他一把抱起我,拼命地揉搓我每寸肌肤,疯狂地咀嚼我为他而肿胀的乳蕾,牙齿也不再温柔,狠狠地舐咬我的柔软,将□硬顶入我夹紧的大腿间,不停地□,但这样非但解不了火,反而让他越来越狂躁。他大力托住我饱满的臀瓣,恶意地拧掐,狠狠压向自己……

突然,我看见原本来满脸阴沉抑郁的宇文殇渐渐露出狂妄得意的神情,心里忍不住打了个寒战。他想干什么?

“陛下?”感觉到身子被翻转,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困惑地扭头望着他。

“嘶——”

伴随着布料撕碎的声音,我臀部猛然一凉,一个恐怖的认识让我睁大了惊惧的双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尚未来得及挣扎,也没有任何润滑,宇文殇强攻入了我的后/庭。

“痛啊!你出去,出去!痛——!!!!”后面被硬物突袭的疼痛是我这辈子都无法想象的,身体被撕裂,他的每个轻微的动作都让我钻心般剧痛。我狂乱地挣扎,泪水已经弄花了双眼。

“好紧,比朕想象中还要狭小……”宇文殇已经觉得无法再强入。他满头大汗硬生生与我僵持住,胸膛贴住我后背随呼吸大起大伏。

“皇上,求你出去,求求你……”我痛到头晕目眩,喊得喉咙也嘶哑了。宇文殇虽然停止了动作,但是光被他插在里面已经痛得我想咬断自己舌头。

“乖,宠儿,忍一会儿,放松……乖。”宇文殇放低声调,尽量轻柔地在我身上撒下无数细密的吻,炽热地咀嚼我纹身处的肌肤,这恐怕也是他第一次哄女孩子了。

“真的好痛……”第一次被他温言对待,我稍微放松了全身紧绷的肌肉,疼痛有所减缓,但是仍让我十分难受。

“乖,一会儿就好了,朕的宠儿。”他紧紧抱住我,不住轻啄我的敏感部位,更是不时吻住我的眼睛,“乖,放轻松,会好的。”

放轻松?恐怕对他和我都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呆在这么销魂的地方却不敢轻举妄动,宇文殇浑身也像绷紧了的弦,我们都浑身汗渍渍地,那粘粘的感觉此时反而凭添了一份春情荡漾。

待我稍稍冷静下来后,他把手臂放到我嘴边,用沙哑的声音在耳边低语:“宠儿,痛的话咬我。”下一刻,他已开始缓缓地律动起来。

这一动立刻又引来我连连惨叫。我不禁咬紧牙关,根本意识不到嘴里的手臂已经鲜血直流。不知过了多久,那疼痛被湿润化解,不再像刚才那样涩哭,他才大汗淋漓地送入部分,见我反应不是那么剧烈,再稍稍加快了速度。

就在我觉得自己死定了的时候,后面那种撕痛的感觉突然奇迹般的消解下去,紧接着却是另外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宇文殇立刻发现我的身体开始不停地张合着邀请他的侵略,他急不可耐地一个挺身,彻底埋入了我体内,手也绕到前面隔着布料挑逗我的蕊豆。前后同时的刺激,让我很快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极度快乐,我不住地发出呻吟娇喘,刺激得他愈战愈猛,几乎过了近一个时辰,他才将大量火热的种子喷放在我身体里。

不像平时做完爱那样长时间逗留在我体内,他立刻撤出,抱起已经神智不清全身散架的我走进隔壁浴室,体贴地为我清洁完身体后再将我抱回房间。

我早在洗澡的时候已经沉沉昏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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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内室,宇文殇躺在床上,将宠儿搂在怀里。

刚过子时,离天明还有很长的时间。这些年来,他早已练就每天只睡两个时辰的习惯,常年在刀口上舔血过活,他的睡眠很浅,任何人接近都会立刻惊醒他,随时可以弹跳起来将来人一剑封喉。

宇文殇强迫自己把宠儿当成一个普通女人,所以他制定了召寝表,严格执行。谁知效果适得其反。其余六天,他人是去了其它妃子那里,心却早飞到承君宫。因为能黑夜中视物,他索性闭眼把身下的女人当作她发泄,渐渐却郁闷地发现,她的身子根本就是独一无二,谁都无法替代的。

他老是忍不住埋怨身下的女人这不如她,那不如她,最后性致全无,草草了事回宫。本来就少眠的他此时多半也翻来覆去睡得更少,只好每天眼巴巴地算着与她见面的日子。发现自己给自己挖了个陷阱,宇文殇索性将这种残酷的折磨缩短为四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