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殇宠(156)+番外

廉宠状似无害地眨眨眼,摸摸后脑勺,嘿嘿干笑。

楚怜深深呼吸,面目狰狞道:“发现就发现了!刚好丰富他们的科学史!还原历史本来面目!好了,你给我滚,我不想看到你!”

有道理哦。廉宠点头,却被楚怜大力往外推了一把,见他愤愤转身,她立刻飞扑过去如无尾熊般抱住男人胳膊:“等等……我还有事情问你!”

“有屁快放!”

“那个那个……”她死皮赖脸垂眼看了看楚怜的小帐篷,笑得无比讨好,踮脚凑到他耳边:“如果身子不方便,怎么帮男人泄火?”

这些日子,宇文殇不敢确定廉宠已经可以行房,都是趁她睡着后抱住她自行解决,廉宠发现过两次,遂放在心上,总觉得自己该尽尽当老婆的义务,搁着楚怜这现场的超级达人不请教又更待何时呢?

楚怜闻言俊颜抽搐,从狰狞到古怪,从古怪到不怀好意,最后满眼欣慰,勾住廉宠肩膀,万般妖媚风流道:“先进去,等我哄睡我可爱的小婉,再来跟你探讨探讨这项高深的技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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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龙六年七月初七,帝妃染恙。

七月十二,群臣觐见炤阳宫。廷尉山文丰上书称此为不臣之举,虎烈王虞寰持司将调兵守卫炤阳。其后,右相南宫奉归庙主持朝政,左相太尉不服,分庭抗礼,各自为政,晚晋斥樇毒害帝妃,欲携天子以令诸侯,其心可诛,妄为人臣,左相附和,近东诸侯举盟号军勤王。史称七月朝变。

八月廿三,廉毅密军出关,兵发白兼溪。

九月始,晚晋拥卫王远为帝,声讨南宫奸贼。九月初九,晚晋兵败,断头玄靖门。卫尉纪章挥虎烈王旗号,领将周除、方正追击至青野,全歼宇文远残部,又征东,近东诸侯不敢入。

九月十四,西覃兀子飞率兵自顺宁出,沿锦江奇袭金门关。关中军民协力,烫水滚墙,顽抗拒敌。是夜,虎烈王虞寰自率大军出离台,断敌后路,鏖战至明,西覃仓皇而逃,返顺宁,闭不敢出。

九月十五,廉毅涤荡白兼溪,奉旨整郡县,设官员。

九月廿六,帝疾愈,登朝堂,受西覃求和使,指婚西覃公主为秦王妃。封廉毅为溟沧候,贵比亲王。

——《炤史·帝王本纪》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那一段,以上帝视角和半文言交待了他们逃命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基本在正文里都有隐约提到过

七月初七,就是廉宠被掳劫,他们开始失踪-对应七月朝变

八月二十一,廉宠从云州出发去找殇,她遇到殇的时候,廉毅开始发兵白兼溪

然后八月到九月他们在逃命的时候,京城中晚晋拥立新帝,兵败断头

九月十四,赶回顺宁的兀子飞开始出兵想先下金门关(离台有大军,而且公孙珏在金门关及溟沧一代有秘密安排),“关中军民协力,烫水滚墙,顽抗拒敌”实际就是楚怜的人在金门关忙活的成果,粉碎了西覃、晚晋等人的阴谋。

然后九月二十六日,宇文殇抵达京都。西覃献公主求和,宇文殇把她指婚给了楚怜,还封廉毅为溟沧侯。

忍无可忍

“皇上驾到——!”

雍凰宫,太监一声声高昂的通传自门口传来。

廉宠满面风尘仆仆,暗自嘀咕这家伙消息真是灵通,随手把行李丢到柜子上,迈步迎了出去。

离台无虞,廉毅大胜消息传来,楚怜便坐镇金门关,动用官方和奸商的势力引开一直在沧溟交界阴魂不散的刺客,安排帝后秘密返回泰阳。途经云州,廉宠受楚怜之托帮他处理了楚氏的一些生意事,取走宇文烨骨灰,较宇文殇晚了半天抵达泰阳。

大功既成,帝王今日心情格外地好。甫见面便把她打横抱起直奔殿内,路上就开始兴致勃勃地说起早朝之事。

说实话,虽然失去记忆那段时间被他公主抱了不下一万次,可现在的她还有些不太适应,尤其是这家伙右臂尚未完全康复,仅以左臂圈住她腰腿,她屁/股像被塞进桶里,NND太缺乏安全感了。

可他抱得实在太快,她只来得及“啊”过一声,一堆信息便自耳畔传入,听得她头痛,又自肩膀望见他背后的伊人,廉宠脑袋立刻就轰隆隆爆炸开了。

没心思再听他说什么,某女满脸黑线看着眉飞色舞得有些异常的男人,暗道:大哥,这才下午,你不会就要开荤吧?

“伊人,替贵妃娘娘看看身子。”

廉宠刚被放至内室塌上,宇文殇便接过一旁宫女递过来的茶水,头也不回道。

廉宠扫视一圈宫内外浩浩荡荡的侍女太监,原本叉开的双腿立刻合拢跪起,单步迈下,迅速道:“伊人,去床上。”言罢一溜烟儿转入屏风后面。

宇文殇这才醒悟过来,挥挥手屏退众人,跟着伊人一块儿走到床尾,手随意搭在围子上,冰眸亦掩饰不住眼底那赤果果的期盼。

“宝贝,宝贝。”廉宠朝另一头的他招招手,宇文殇闻言绕过,坐于床头,接过她的手握住:“嗯?”

“你刚刚说,封了义父溟沧侯?”她卧靠他怀中,褪了衣物,示意伊人可以继续了。

“恩。”他随口应道,目光追随她翻飞手指,落在粉红细腻,满是新肉的肌肤上,深瞳迅速染上一片黯哑的情/欲。

廉宠硬扯了扯他袖子,唤回些注意力,嗓音格外清澈道:“你好不容易除掉三大世家,如今又大力提拔义父,使廉家独大于朝廷,这样……咝——”

廉宠瑟缩轻唤,惹得宇文殇立刻紧张起来,探身急问:“怎么了?”

伊人手悬空于腰间新肉上方,颇尴尬地抬目偷睨过廉宠一眼。

廉宠扑闪着水润大眼撒娇地往他怀里窝了窝,娇声道:“痒~”

宇文殇的注意力总算落到她脸上,没好气道:“此事说来复杂,朕准备大婚之后擢升楒旻为左相,他上任第一件事便是吏治。到时你也一起听听。”

“大婚?”廉宠茫然。

凤目危险地眯起,宇文殇口气不善道:“十,月,初,十。”

“啊?什么时候定的?”廉宠无辜地盯着他,迎上那气场强悍无比的激光眼,急忙故作可怜兮兮,万般委屈:“你什么时候定的日子,都不告诉我一声……”

宇文殇面孔微微抽搐,咬牙切齿:“圣旨里。”

“圣旨?”廉宠更加茫然,“张经阖宣旨的时候,没听到说日子呀。”

“你把圣旨放哪儿了?”宇文殇一把揪住她下巴,眸中警告意味愈重。

“厄……哦!十月初十嘛,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某女左顾右盼,连声附和。瞥眼底下,伊人已经开始帮她做“妇科检查”了,立刻又道:“那还有十五天呢……我好像都没有准备什么。”

宇文殇冷哼:“你只要把人从这里搬到炤阳宫去就行了。”

“行程你给我说说吧。”她继续眨巴眨巴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