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殇宠(109)+番外

“后续粮草辎重为何不曾抵达大营?”

姚琴禀告:“第一批粮草辎重自后方徐进,理应于明晨抵达。”

“不对。”风羿昊赤目骤灰,霜枫泌寒:“姚琴,那日宇文煞中计,到底带了多少人马?”

姚琴应曰:“约莫两三千人。”

“两三千人?!”

风羿昊豁然起身,大惊失色:

“云州有变!”

那日得凯旋军报,他不曾细想,更不曾料到宇文煞居然只带两三千人便敢偷袭辎重粮草大军,还能侥幸逃命。据他所知,宇文煞部队至少万人,那剩下的军队,能去哪里!

“速速派人去探,警告后续粮草辎重部队,驻扎竹下城,待五万援军抵达后一并前来,务必提高警惕!”

这一去一返,又过了两日。溟鹰前军已经缺粮少资,屡攻蕞城不下,士气大落。风羿昊见状只得下令三军停整,以养足兵力再战。

待云州军报至时,果如他所猜测,云州虽仍插红鹰旗帜,却早落入敌军手中。

估计这几日后方运往前线,途经云州的粮草辎重,也一并被宇文煞吞了个干干净净。

此刻前有蕞城死啃不下,后有敌军如恶鬼缠身,粮草几尽,进退不得,两面夹击,风羿昊目眦俱裂,恨不得将宇文煞千刀万剐。

但血浪之鹰,又怎会轻易言败?

如此危急关头,风羿昊索性破釜沉舟,心生一计。

作者有话要说:

飕飕五荒原,旷野饶悲风。长云数千里,系马倚高杨。(化用王昌龄《长歌行》)

殇宠之装备武器篇

廉宠:殇月龙牙,无敌银丝(炤后人称其为日月坠),有时候会带袖里剑和手里剑(一种刺杀武器,从手腕掌心那侧弹出匕首)

宇文煞:乌金盔、乌金甲,持龙胆枪,跨下焰痕神驹,御气为剑

虞寰:方天画戟,白金战盔,赤兔马

风羿昊:黄金甲、霸王枪、破天落日弓

仇晏:赤袍金甲、大夏龙雀,的卢马

南宫樇:乌盔黑甲、虹光剑

廉毅:黑袍黑甲、断浪刀

约法三章

“王爷,有紧急军情。”

虞寰自门外疾奔而入:“探子消息,溟鹰国五万步兵及大批粮草辎重部队集结竹下城。”

宇文煞闻言迎出,接过军报仔细阅览。

虞寰于一旁道:“看来溟鹰已经察觉云州落入我军手中。这些日子我们截下溟鹰三批辎重粮草,加上之前云州存粮,足够支撑三月,是否弃云州空城,退返通天峡?”

“不必。”宇文煞继续阅信,敛目沉着:“风羿昊大军想必已经断粮,必令后军绕过云州疾奔前线,来不及对付我们。”

“那我们再干他几票?”虞寰近日烧杀抢劫的事做得匪性大起,兴奋请战。

宇文煞睨过他一眼,不语点头。

廉宠趴在书案上盯着披风曳地,乌金盔铠,内敛健壮的他,暗道:这小子越来越面瘫了……

阅毕,宇文煞传令诸将,安排后续突袭战术,旨在拖死风羿昊,绝不让他得到后援。会议刚进行到一半,纪章带着南宫樇的紧急书信赶至,展信曰:

“自六月四,永靖太子息兵,分军袭掠村镇三日矣,樇恐有诈,愚笨不查,望慎。”

“王爷,您看?”诸将肃然。

宇文煞蹙眉凝思,暗度风羿昊断粮掠村,他早料到,可是停兵不战?这不符合他此战主要战略目的。左思右想,始终猜不透他此举意图,踌躇半晌道:“酉轩,你立刻赶至蕞城,见机行事。”

虞寰刚要领命,廉宠插口道:“我去。”

“不行。”宇文煞想也不想挥手拒绝。

虽然她早就不止一次当众殴打宇文煞,可她家宝贝好歹现在是一军之首,天天落他面子,让他以后如何立威,遂憋下话。待返回营帐方开口:

“让我带几百人去打架没问题,可是领军打仗,我压根就是门外汉。虞寰在此可助你一臂之力。至于蕞城,有南宫樇在,我打打下手最合适不过。”

“说了不行,你必须待我身边!”宇文煞犟劲儿上来,死活不肯。

“宇文煞!”廉宠一掌拍案:“你不要这么任性!”

“不行!”少年面冷如冰,异常固执。

“你这小子……现在就这样……”

廉宠头疼,脱口而出:

“以后若嫁给你,还有活路么?”

------->------->------->------->------->------->------->------->------->-------

少年闻言猛然转身,凤目晶莹,流光如水,倾世美貌光彩灼人。

廉宠怔愣,一手捂口,不知自己怎么说出这种话来。

“你……”他长睫扑簌,一步上前握住她肩,激动地说不出话来。

在这样的目光下,廉宠双颊如霞,惊慌失措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天啊,她到底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想法了?

宇文煞只是直勾勾盯着她,任她转个东南西北,不离不弃地站到她面前。廉宠没辙,撒丫子便往外跑,却被他生生扯住,头自后搁于她肩窝,滚烫呼吸喷洒耳尖。

“你……我……呀……”

被他突然含住耳垂,廉宠惊跳起来,泥鳅似地活泼挣扎,无奈不知何时起,她已经无法轻易逃离他的怀抱。

他似乎对她每一招脱身术的起承转接了然于胸!这厮莫非用心钻研过怎么对付她?

“宇文煞,你别这样……别……别逼我……”廉宠的抗议显得虚弱无力。

“我没逼你,是你自己说的。”宇文煞邪肆如妖,“何况,你本来就是我王府的人。”

靠,还敢提那个小妾的事。

廉宠脑子一团浆糊,莫名其妙,极无底气道:“要……要我留下,也不是……不可能……”

“宠儿。”他闷声低喃,难抑狂喜,探头便索取芳香,辗转深浅。

廉宠硬扭开头,促声道:“但是!”稍微拉开些距离,“我有要求!”

“你说。”他不依不饶,埋首吮吸白皙玉脖,手已探入她衣衫,掬起一团饱满,半抱半提便向床榻倒去。

“第一件事!就是要学会尊重人!”廉宠狼狈不堪大喊道。

宇文煞闻言顿了顿,额发细碎,迷离了水漾深眸。

廉宠趁此空隙拉好衣衫跪坐塌上,食指高竖:

“一、我老家讲男女平等,你得尊重我,不得再强迫我的自由,不得侵占我的私人空间,不得干涉我交友,更不准把我当成你的东西!我们那里,男人要讨老婆回家,都是要跪地求婚的!”

宇文煞绷紧脸,静待下文。

中指又起:“二、我可以不要名分,但是你得保证无论你的身体还是心灵都忠于我,一旦背叛,绝不原谅。”

宇文煞愈发阴沉,凤目微眯,危险如枭。

廉宠无视,手指收换,做ok状:“三、虽然你早熟,但我还是希望你十六岁以前不要与我过度亲密,至少,要我心甘情愿,这也是尊重我的一种表现。”

言罢扭头,少年已然怒目圆睁,火冒三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