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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9)+番外

作者: 野北 阅读记录

土大夫顺手将未用完的续骨膏送到她的面前。

“每隔三天,涂抹一次,照我说的做,十天之后,你的手臂自然便会完全恢复。

这是上好的黑玉续骨膏,不仅能续骨,还生能肌去腐治疗各种外伤,你带上身上,也有些用处。”

土大夫转身行出帐篷,独孤月注视着他的背影,眼中却是生出疑惑。

伤骨动骨一百天,便是科技发达的现代。

断骨也不可能这么快好转,这人究竟是何方胜负,却有如何神药?

十年等待,只求这动情一吻!(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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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疑惑,独孤月却并没有多想,乱世之中,人人自危。

她可以以公主身份乔装成流民,为什么对方就不能假扮成一位老大夫呢。

仔细将那珍贵的药膏收到贴身口袋,独孤月这才走出了帐篷。

帐篷外。

男人们在讨论着明天的行程,土大夫就着火堆的光线帮一个女孩子处理着身上的烧伤,女人们忙活着晚饭。

说是晚饭,不过就是可怜的几把米加上路上踩来的野菜,再配上不知道蒸出来多久的黑乎乎的馒干。

饶是如此,仍是让孩子们兴奋地双眼放光,不住地在锅边跳着喊着等待着开饭。

天真如他们,哪里懂得什么叫战争,虽然风餐露陆却仍是掩不住脸上灿烂笑意。

“开饭了!”女人微哑的声音伴着勺子敲在锅沿上的轻响,人们立刻便围拢到了火堆边。

独孤月得到了一块黑馒干,还有一碗很稠的饭,善良的人们总是把最好的给客人。

看着身侧那个干瘦男孩碗里的寡水,孤独月哪里吃得下。

接了粥碗,却也没有去碰那块黑馒干。

吃饭的时候,独孤月便向众人打听汴梁。

立刻便有一位中年汉子回她,说是只要从这里顺着大路一直向北。

再走上七八日,就能到汴梁了。

听说独孤月要前往汴梁城,男人立刻便提醒她。

现在汴梁城戒备森严,没有通关文碟,只怕跟本就进不了城。

“这位小哥,依我们,你还是随我们一起走燕南吧,兵荒马乱的,大家也好有个照应!”

一拉七旬老者温和地劝道,他一开口,立刻便有几人附和。

那土大夫慢慢地喝着碗里的粥,却没有开口。

“大伯好意,月儿心领了,不过我在汴梁城里有亲戚接应,若是长久不到,只怕他们担心。”

十年等待,只求这动情一吻!(9)

十年等待,只求这动情一吻!(9)

独孤月虽然感激,却仍是拒绝了他们的好意,蓝桥交待之时虽然没有言明。

独孤月却亦看出他的急切,这一路上,已经耽搁了许久。

再绕道燕南,到汴梁城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

而且她这一路行来,每晚都要练习身手,以尽快让这个身体强健起来。

与他们在一处,反倒会束手束脚。

不过是萍水相适,人们自然也不会勉强她,见她去意已决。

少不了便要叮嘱几句,又送些干粮和水袋与她路上带了吃。

土大夫一直没有吃饭,只是忙着帮那个女孩子处理伤口,目光偶尔向她飘过来也淡淡的,似乎并不关心她的去留。

独孤月留意几次,见他并没有对她有什么特别地在意,心中的那份惴测也就稍微放松了些。

很快,大家便吃完各自的饭,土大夫将独孤月送到自己的小帐篷。

又替她掩好了帐门,这才转身走远。

几天来第一次能在温暖的被里睡上一觉,独孤月却是怎么也睡不着。

第二天一早,独孤月早早便起了床,带了水袋,终究还是没有碰那干粮。

她一个人,胡乱都能对付,流民里这么多小孩子,她哪好意思和他们争食。

做了几年的流浪儿,如果说独孤月会对什么人稍微心软的话。

那么就一定是那些流离失所的孩子,因为在他们身上,她总会看到幼时的自己。

背起用碎包包裹着的长剑背在身上,独孤月淡淡看一眼还在晨光中早已经熄灭,还在冒着淡淡青烟的火堆,转身大步离开了营地。

她并不知道,有人会悄悄目送她离开,更不知道她前脚走。

后脚那土大夫便走进了她的帐篷,看着那叠得整整齐齐的被子上放着的两块黑色馒干,他的唇边便溢出了一抹笑意来。

一时间,那张苍老普通的面孔,便大放异彩。

十年等待,只求这动情一吻!(10)

十年等待,只求这动情一吻!(10)

时值黄昏,汴梁城高耸的褐红色城墙染了暮光,和天边的火烧云连在一处。

远远看去,赫然如同平地上的一丛熊熊焰火。

汴梁城,座落于燕国北部,是连接楚、离、商三国的重要交通枢纽。

来往三国的商人都要途经此处,繁华程度丝毫不逊于燕国都城西京城。

时值乱世,中原上原本是六国割据,楚灭了郑、齐两个小国,现在又吞并了离国。

便呈楚、燕、越三国鼎立之势,再加上燕国北部的大月游牧一族时有进范,燕国的形势并不乐观。

这座原本便重兵把守的燕国北大门,如今越发戒备森严。

城门外,蜿蜒的车队远远排出足有十里之远。

守城的官兵却依旧在仔细地查看着商队的通关文碟,甚至连车上的货物都要仔细查点,一点也不敢大意。

眼看着距离关城门的时间已经所剩无几,排队等候的车队也失去了耐性。

一个个只是带着急切看向前面的队伍,只盼着早些轮到自己。

如果不能在天黑前近城,必然要在城外宿露。

乱世之中,流寇四起,这些商贾可不想成为那些家伙的目标。

“去去去,滚……”

顺风镖局的车把式不耐烦地挥手赶着停在他车前的绿衣小丐,这个时候他可没有心情施舍。

车队好不容易才来到了汴梁城外,最后的时候,他可不想出什么岔子。

听到他的声音,青衣小丐只是淡淡斜眸,二人目光相撞。

迎上那小丐寒剑一般的目光,车把式只是心中一凛,原本已经说到了一半的滚字,竟硬是咽回了喉咙,张着嘴僵在那里,仿佛一只搁浅的鱼。

待他回过神来,那绿衣小丐却已经消失在他的视线。

这小丐不是别人,正是告辞那些流民,一路寻过来的孤独月。

和我过夜,你又不是我媳妇(1)

和我过夜,你又不是我媳妇?!(1)

停了一处半旧的青色马车的后面,独孤月垂脸打量了一眼自己。

身上那套偷来的的墨绿色袍子已经脏的快要辩不清颜色了,脸和头发又被她刻意抹上了土尘。

身后背着的长剑被一层层裹住,早已经看不出剑的样子。

十多天的跋涉,早已经让她整个人灰头土脸,这样的一身形象想要不被当成乞丐也难。